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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润玉虐向【转载】

小鱼仙倌慢点宠

在这魔界有一家酒坊甚是有名,名唤觅玉坊,酒家有一酒,唤为寻芳,名字虽雅,却也不过是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桂花酿,喝起来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醇香甘冽,回味无穷。

  然,最值得一体的是这酒坊的老板娘,不似魔界里那些妖女们喜穿暗色黑色霓裳,倒是颇为喜欢白色青色这般浅淡的色彩,又生的唇红齿白,倾国倾城,妖魔们都说她是来自仙界的神女。

  而她,却从不曾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只觉得不过是这仙人们打发时间的八卦,无伤大雅。可暗箭伤人便是如此,伤人无形,杀人不见血。哪怕凤凰护的再好,有些事情还是避无可避。

  那日里,她下了阁楼,刚想要出去一趟,置办些东西回来。不过走了两步,便生生顿住了脚步,手里的竹篮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噔楞在原地,双目圆睁。

  他们说,魇兽死在忘川了!?

  小乖乖死了!

  死了……

  怎么会?小鱼仙倌那般珍视小乖乖,定然会护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它死!?还是死在了忘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小乖乖又贪玩了!对,一定是的,它不是会锦氏独门保命之诀窍吗?一定是框我的,一定!

  可心中的不安和心悸却是说服不了自己,心为什么还会那么痛?失魂落魄,不由的忆起了昔日在花界时……

  小鱼仙倌柔柔望向我,唇角轻扬,笑得叫人如沐春风,几缕发丝挣脱了松松束发的葡萄藤扫在额际,柔和似耀阳周边毛茸茸的光线,他伸手抚过我的脸颊,“我不学,亦不会让你用。只要我在你身边一日,便会护你平安康乐一日,绝不让你有丁点机会用此……呃,锦氏独门保命之窍。”

  那日的话清晰在耳,仿若昨天,却已是物是人非,她知晓小鱼仙倌的为人,自然不会做这等事来……小乖乖死了,是真的死了……又何必自欺欺人,可……小鱼仙倌你又去哪儿了?

  为什么这将将两万年的时光里,便再也未曾听见过你的消息了?

  为什么我连你的气息都感受不到了?

  为什么我种的昙花谢了,那花除非我心死,不然又怎会谢?

  为什么天界的虹桥散了,你不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

  呵,润玉我以为你心狠如斯,为了不再与我半分牵连,不肯透露半分消息与我,隐了气息,毁了昙花,散了虹桥。

  竟是我自欺欺人,令信你忘了我,也不信你已不在这世间……自欺欺人,一欺便是万年。

  那藏在心底已有万年的答案呼之欲出,并非不信,只是不敢信。她是知道的,魇兽等了自己万年,她忍着不去见,还尚可能安慰自己,他还活着。

  只是,今日,却是不得不信了。

  她仿若丢了魂一般,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被人骂了推了搡了皆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要去忘川,她想看看小乖乖等了万年的地方……她想知道……知道他留了什么话给自己。

  她望着渡船的老翁,神色悲痛,已是了无生机,“可有一只白鹿曾在这儿……等过一人,它可有东西让你……让你转交与我。”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被她说得结结巴巴,声音都打着颤,发着抖。

  老翁是认得她的,知她水神之女,先天帝的未婚妻子。当年他们一行人入魔界,两男一女一路,男的翩翩公子,女的容颜绝色,那鹿亦是灵气逼人,让他印象格外深刻。

  老翁弯身取出一只锦盒来,递给她,“那魇兽在此等了一千年,无果,化为一白衣少女,跳入了这忘川河中。临死之前,她将此物予我,若是日后见了您,便将她转交与你。她说,小乖乖,不能再等下去了,亦不能再陪锦觅仙子了。主人,万年孤寂,已经孤单太久了,小乖乖要去陪他了。”顿了顿又道,那魇兽让老翁带一句话给锦姑娘,“主人是真心爱您,爱的远比您想的还要多,还要深……他悔了。”

她笑了,笑的凄凉决绝,是了,连魇兽都看的出来,小鱼仙倌有多爱自己,自己又何尝看不出来了?只是不敢去信,不敢去承认,她一直以为他眼里只有权利只有血海深仇,他纵然爱自己,可那些远比自己重要,他对自己爱且利用着。

  他的爱天地皆知,长芳主知道,爹爹知道,临绣姨知道,凤凰知道,魇兽知道……他谁也没骗,却唯独骗了她。

  她打开那个锦盒,颤着手打开,是一张张写满了字、画满了画的月光纸。那一页页的锦觅二字,一笔一划,似是早已刻入心尖,画上的她姿态各异,有哭有笑,有怒有哀,又睡着的,有醒着的,似是把自己所见过她的模样全都画了下来。

  她突然哭的泣不成声,紧紧的抱着手中的锦盒,这是他唯一留给自己的了,只有这一件了。小鱼仙倌,你看,我什么都没有了,觅儿什么都没有了……

  过了忘川,径直去了天界,万年过去了南天门的守卫换了一批又一批,没人记得她是水神,不管不顾的闯了南天门,被伤的浑身是血。

  穿过苍翠欲滴的茂密竹林,行过石桥走到落星潭的另一头,她记得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小鱼仙倌显出了真身,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河里,靠着一方大石香甜入梦,魇兽就躺在他身旁。他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笑意妍妍。

  一颗流星从天边滑落,掉进了落星潭,她一愣,转身离开,继续往璇玑宫走去。

  她去了润玉的寝殿,一如既往的清冷简单,一席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几卷书经,摆放的整整齐齐,另有一套桌椅,一套茶具,一张玉床。

  他将她囚禁在璇玑宫时,便是如此,睡时他守在床前端茶倒水,看着她入睡,醒来后,又见他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案前品茶看书。日日来,日日如此。只是如今……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整齐划一,她没有丝毫的意外,是了,在自己独闯南天门时便已是料到。

  两边的天兵天将已是围堵而上,将锦觅牢牢困住,一将领大喝一声,“来着何人?竟敢擅闯我天界!?”锦觅回过身去,只是淡淡的望了眼,不做理会。

  那些侍卫忽的散去,让出一条路来,一男子龙袍加身,站在众仙家身前,想来便是这新任天帝了。

  那人见她,却是神色几经变换,满脸惊诧,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惊喜,又似悲愤,百般滋味皆涌至心头,久久不曾言语。身后的仙家们,有胆大的探着头窥伺,俱是一惊,“这儿……这儿不是锦觅仙上……”

  几万年前。水神锦觅与先天帝和魔尊的爱情纠葛,这六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光是那话本折子戏都可以堆满一间屋了,这还得多亏了那月下仙人的推广。先是亲笔自传,又是印刷成册了数十本,传以后人观之,那跨越了天上人间、仙魔正邪、世间伦理的旷世绝恋,一时之间六界皆知,天帝几人亦是名扬六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这万年已过,天界众仙却是从未见过这位水神锦觅仙上,仙界之中皆无她身影,那些新上任的小仙自是不识。况且,这先天帝因情所伤,众仙更是忧心自己若是在天帝面前说错了什么话,而遭到刑罚。

  毕竟,万年前那雷公一日里路过璇玑宫时,雷泽不慎毁了那园中的一株昙花,向来温文尔雅的天帝陛下大怒,便罚他下届历了几世凡劫,命命悲苦。历完凡劫,回归天界之时,已是不成样子,人间七苦,变着法儿尝了个遍。自此,便是吓得见了璇玑宫都要绕道走。自此,天上的神仙们便多了个心眼,却也仍有那不长记性的。

  几千年酒仙在寿宴上,醉的不清,胡言乱语,说了水神仙上几句无伤大雅的话,便被罚禁足,万年之内不得饮酒。这酒瘾犯了着实难受,变想着此番新帝上任,讨个赏赐,免了剩下的几千年,不曾想,那新任天帝大笔一挥,又增了五千年,说是对上不尊。

  世人皆知,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而这天帝陛下的逆鳞便是那锦觅仙上,眼中心中皆容不得别人对她有半分污言碎语,半分不好。

  众仙看着这消失了几万年的仙上,神色复杂,这先天帝执着了万年的人,终是来了,只不过物是人非事事休,不知是该叹惜还是该高兴。

  一时之间,寂静无声,无一人言语,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天帝终是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尔等先且退下,本座有话要同水神仙上说。”

  众仙鱼贯而出,偌大璇玑宫内只剩下了锦觅与天帝二人。那新任天帝,竟是直直的朝锦觅跪下,行大礼,叩头三下。锦觅被惊的后退一步,眼中惊诧,似是不解他此番大礼是为何。

  “轩昊叩见水神仙上,仙上与父帝曾有上神盟约,千年婚书,大礼虽未成。然,仙上也未另嫁旁人,婚约仍在,水神仙上受得起此礼。”轩昊从地上起身,取出一锦盒来,递于锦觅,“仙上,父帝仙逝前曾嘱咐与我,不可坏了仙上清誉。当年婚事尚在,父帝特留婚书于此,仙上可以废了此婚约。”

  锦觅接过婚书,那白玉触手温凉,边角圆润,想来是有人日日夜夜翻看抚摩所至,尚且留有几缕神力,很柔和亦很熟悉。心口似是又疼了起来,钻心的疼。

  婚书上写着四人名讳,爹爹的字还是一如往常那般中正,天帝的字带着凌厉,小鱼仙倌的字潇洒飘逸,这些人中也就属我的最为难看了。只是,如今先帝被囚禁,爹爹枉死,小鱼仙倌仙逝,这偌大的天下,自己所在乎的,所仇恨的人都已不在,独独留下了我一人。这情劫,怎如此难熬?那婚书,锦觅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心毁了的,只得紧紧的抱住,似是要留住什么一般。

  锦觅强稳住心神,询问,话里却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今日,只问你一话。他……他如何去的?”

  “父帝,不过练功之时,心有旁骛,被仙力反噬,仙逝了。”男子似有犹疑,却终是开了口。

  “你这臭小子,又在混说些什么?我侄子那等妙人,岂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却见来人一把推开了禁闭的房门,骂骂咧咧的道:“格老子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剩下的话,却是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愣在了原地,随即反应过来,又是急促迎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小锦觅,你怎么才来?晚了,一切都晚了。我那润玉侄儿已是……已是魂飞魄散,什么也不曾留下。”

锦觅、彦佑、轩昊、月下仙人坐于璇玑宫竹林深处的凉亭之中,相顾无言,气氛凝滞。彦佑终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折扇一抬指着轩昊,说道:“他不是润玉的孩子,那年妖界发生叛乱,润玉亲征,救回了这只五爪金龙,取名轩昊。望他日后,能器宇轩昂,浩气凌然,行走于天地之间,于心无愧,护这六界苍生安康。又日日带在身边倾囊相授,为他铺路,坐稳了这天帝宝座。”

  “润玉本为应龙,每万年历天劫一次,受天雷百道。天元二十七万七千四百五十年,润玉应劫之时,天生异象,星辰失色,逆转而行,天界陷入一片昏暗之中。我等赶到时,便见润玉嘴角留有鲜血,已然昏死在摘星池旁,魇兽趴在他身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邝露抱着润玉,泣不成声,拼命的给他输送灵力,却也无力回天。之后,灰飞烟灭,身无一物留下,天界虹桥尽散,璇玑宫中昙花尽凋。我才方知,他是一心求死。”

  夜深之时,几人离开,轩昊望着那清冷宫殿,微不可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父帝,你与魇兽等了万年没有等来的人,终是回来了。只是,父帝,这真的值得吗?

  彦佑望了望身边的这位新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沧海桑田,变来变去,终是回不到原点,就像自己当惯了那仙界小妖,便是再也不愿做这天界的仙。仙总归要潇洒一点,学会放手。

  锦觅她方是知晓自己伤他有多深,害得他心死了,故在历劫之时,不做抵抗,生生受了百次雷霆,灰飞烟灭。

  后来,她才明白,他为何会走的如此干脆,什么也不愿留下。

  后来,她才知晓,这璇玑宫是如何冷清。

  后来,她才发现,没了小鱼仙倌,天上的星辰,孤冷的月亮,划过的流星都不再美丽。

  后来,她才知晓自己悔了。

  再后来,她在这璇玑宫住了下来,立了两处衣冠墓。

  最后的最后,这璇玑宫终是绿竹幽深,鲜花锦簇,夜夜都有昙花香。

  然而,这已经是百年以后的事情了,她在这儿已是住了百年。

  这百年里,噗嗤君倒是常来与她说话解闷,锦觅却是再也做不回当年的那颗小葡萄,他说我老了,越长大越没意思,锦觅也笑笑不置可否。经历了如此之多,心已是千疮百孔,伤痊愈了,却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成长一路,当真艰险,当真伤人至深。

  令她意外的是,月下仙人也来过一次,只是并不愉快。锦觅不怨他,这是在这天家唯一一个对小鱼仙倌还算好,给过温暖的人。然,却也并非全无芥蒂,锦觅与他的关系已是大不似从前。

  “小锦觅,你我之间非要如此疏远吗?你叫老夫甚是痛心,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枉我待你的一颗赤诚之心……”说着,便又学着那折子戏中人,做捂心口伤心欲绝状。

  “月下仙人,锦觅已不是当年的那颗不喑情事的小葡萄了,更不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凤凰的霜花。葡萄成不了霜花,霜花亦不会是葡萄,二者之间天差地别。沧海变桑田,桑田变沧海,如今万年已过,锦觅算是明了了。”

  “润玉生为应龙,是这天地间最尊贵的神格,是人人可想不可求的。可是啊,我的小鱼仙倌他只是一尾想做锦鲤的龙,同着他爱的人在那洞庭湖底,千年万年幸福安康的生活。”

  “而我,元神是霜花,可成了霜花的我却是再也变回不了葡萄,再也无法像当年的小葡萄那样快乐。我与霜花本为一体,可是啊,却装着两个不同的人。霜花爱着她的凤凰,葡萄爱着她的小鱼仙倌。一颗陨丹断了葡萄的情丝,囚禁了霜花千年,一个不懂情爱,一个为爱疯魔,渴求着爱。后来,霜花自由了,她日日骗着催眠着葡萄🍇,告诉她,她们爱的人都是旭凤。于是霜花主宰了葡萄,葡萄错爱了他人。直到有一天,霜花死心了,被冰霜所困的葡萄渐渐苏醒了过来,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发芽🌱生根。然,葡萄🍇却是已经没了再爱下去的勇气。那,月下仙人,可、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便是当年那富态可掬的葡萄!?我不恨你,不恨旭凤,因为在这冰冷肮脏的天界,你们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呵,哈哈哈哈哈哈,可是……我怎能……不怨你,对你毫无芥蒂,你成全了凤凰跟霜花,却是害惨了葡萄与小鱼仙倌。若不是你,今日又怎会如此!愿从此,锦觅与仙上从此便也是那相见不相识之人。仙上,你请回吧!”锦觅泪如雨下,双目通红,背对着月下仙人,决然而又坚定。霜花已死,剩下的就只有葡萄了,可是葡萄却是永远也不会快乐了。

  月下仙人看着面前那决然的背影,亦是红了眼眶,自从见锦觅的那一刻起,他对她便是打心眼里的喜欢,常常能给自己代开欢乐与惊喜。只是,如今……一切都变了。他虽然看不见锦觅的脸,却知道她定然是哭了,那声音里的颤音听的人心里难受发慌。

  本想转身离开,却终究是站在原地,没动,“我的好觅儿,听叔父一句劝,望了润玉吧。去魔界,讨一碗忘川水,前尘往事便都散了。日后,天界花界都会是你的家……魔界也是不错的,想来凤娃也会好好……”

  锦觅一听他提起凤娃,心中便生出一股无名火了,“够了!月下仙人当真偏心,事到如今,却还想着你的凤娃!同是你的侄子,你一心一意的待旭凤的那份心思,可有待润玉的万分之一?!”

  “旭凤想要的,你便是毫无保留的送到他面前,他想要他未来的兄嫂,你便是极力撮合,又是仙界处处支招,又是凡世的那一世虐恋,你可想过润玉也会心痛?!那时旭凤不过是被禁足一月,你便想法设法为他开脱,去了这禁制。可润玉了!?他被天家打压千年,你去哪儿了?他生母被杀,他苦苦哀求天后饶他娘亲一命时,你去哪儿了?他受天后私刑,雷公电母刑罚,你去哪儿了?当他抛下所有的尊严,求着杀母仇人之时,你又去哪儿了!?啊!你们天家何其凉薄?天帝无情,天后算计,就连你也如此偏心!这天界人人皆知,夜神大殿不受宠,孤寂万年,天后天帝包藏祸心,满眼皆是权利!他是变了,是天在逼他,是你们在逼他!他若不反,弑母之仇不得报,死的、万劫不复的只会是他!”

  “到头来,你却只怪他,心思深沉,心狠手辣,是那等不忠不孝不义之徒!怪他不如旭凤简单纯粹,可你是否曾想过,他在这天界活下来又是何等不易?若不谨小慎微,行差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旭凤有天后护着,天帝怜爱,你宠着,他无需面对那些黑暗,他可以快快乐乐的活在阳光之下。每次,遇到旭凤的事,你便分外着急,说“我的凤娃怎么办”,可你是否想过你那心思深沉的大侄子怎么办!他遇难之时的不作为,说他冷血不待见,往他心口上插刀,你可有悔悟?!”

  月下仙人心中知晓,他对旭凤偏心许多,锦觅所说之言一句不差,心都在颤抖。是啊,如今这番局面,自己又怎会无过。他望着锦觅的背影,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能开的了口。

  “仙上,今日是我失言了,但凡日后,还请月下仙人还是少来为好。你是润玉叔父,是长辈,是他……珍重之人,我无意冒犯。但是,你来了,我怕口不择言,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来,不来,谁都不会为难。仙上,请回吧!”

  月下仙人看着那月光之下孤傲的身影,就仿若看到了当年的润玉,两人如今是越发的像了。他知道,今日过后,小葡萄怕。是再也不会见他了,她是怨他的。当真因果轮回、天理命数,谁也逃不掉,润玉是,锦觅是,旭凤是,自己也是。暗叹一声,转身离开,自己一意孤行,终归是错了。

  就在月下仙人离开的那一刹那,锦觅终是支撑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多年都不曾有泪了,今日,终是哭了。身后的昙花悄然开放,花随着微风摇曳起舞,花瓣被风卷起,一片洁白如玉的昙花花瓣轻轻划过锦觅的脸颊,轻轻柔柔的,带起一丝微痒。

顾念安小太阳“我!顾念安小太阳!回来了!”

顾念安小太阳“嗯我这就考完了,然后就是今天这个是转载别人的,打算这几天更文吧。”

顾念安小太阳“然后就是我打算这个假期尽量更完毕竟开学会更忙。”

顾念安小太阳“感谢你们没有嫌弃我这个死尸更文者,我真的爱你们。”

顾念安小太阳“这篇文章原网址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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