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独孤信端坐着,神情严肃。
独孤曼陀孩儿见过父亲,不知父亲唤孩儿前来所为何事?
独孤信听说,你和忘忧吵了起来,而且忘忧的脸还差点毁容了,可有此事?
独孤曼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黛言微微诧异了一下,而般若面色不惊,沉着冷静,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独孤黛言「这不像是二姐的性格啊,莫非?」
黛言侧目而望,看到了曼陀身边的秋词和奶娘,霎时,心里明白了一切。
独孤黛言「秋词,不可能,二姐根本不会听她的,只有奶娘了。」
独孤曼陀父亲,当时伽罗也在,我就感觉伽罗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
独孤曼陀这才将忘忧推在了石头上啊!父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独孤黛言你胡说!
奶娘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
独孤黛言我说错了吗?
独孤黛言根本不关四姐的事,我听夏歌说了,四姐根本没有推二姐!
奶娘那就对了,道听途说可不能全信。
奶娘而且夏歌还是四小姐的丫鬟,自然会向着四小姐。
独孤黛言那时奶娘也不在,奶娘也是道听途说吧?
独孤黛言怎么可以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妄下结论呢?
奶娘你!
独孤黛言奶娘小心些,当心气坏了身子,可就没办法照顾二姐了。
奶娘「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独孤般若奶娘,注意你的身份!
独孤信好了!伽罗呢?
独孤黛言阿爹~四姐被吓坏了,还是不要去请她过来了。
独孤信好,这件事等忘忧养好了身子再说。
独孤黛言是!
独孤般若是!
#独孤曼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