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哥的怒骂下,剩下的人只好硬着头皮朝王道冲去。他们怕王道,但是他们更害怕雄哥。
“啊”
一声惨叫,一个人倒在了王道的脚下,那人的肋骨被王道一脚踢断,断了的肋骨一头撮着胸腔,把胸前的皮肤顶起了一个帐篷,痛的昏死过去。所有站着的人都暗自捏了把冷汗,这还是人吗?
王道捡起脚边的匕首,慢慢的朝着人群走去,一群人害怕的不停后退。
王道怒指着雄哥,恍如战神,“有种我们单挑!”
雄哥虽然横,整人、欺负弱小的确是一把好手,但是要他和王道单打独斗,他还真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本事。
雄哥仿佛没有听到王道的话,连王道都不看一眼,只是对着身边的人咆哮:“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上。”
一群人听了雄哥话,心里都是鄙视到了极点,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做声。
见自己手下没有动的意思,雄哥恼怒,随手抓住身旁的一个人,“你去!”
“我?”被雄哥抓住的男子惊讶道,满脸的不愿意。
“草,不是你,难道是我!”雄哥说完,将这个男子一脚踹了出去,那热站立不住,正好摔倒在王道面前。王道见着男子大概二十岁的样子,在这一群人里面算是年纪大的了,男子留着寸头,额头前一撮毛染成了黄色。
“你是不是肖雪的男朋友?”王道问答。
“是···不是··不是··”那个男子先是点头,后又不停的摇头,并且不停的后退,身下流出了一趟水渍,一股异味散出,居然尿裤子了。
“哼!”王道看到这一幕,一把抓起“一撮毛”(暂时先这么称呼),将匕首狠狠的插到他的大腿上。
“啊”杀猪般的惨叫从“一撮毛”的嘴里发出。
王道拔出匕首,接着双手扣住“一撮毛”的两只手,猛地向后使劲扯去。
“咯吱”,“一撮毛”的双手软绵绵的垂下,两只胳膊脱臼了。
“一撮毛”哪受的了这养的痛苦,连叫喊都没有来得及发出,眼睛上翻,晕了过去!
王道没有管“一撮毛”已经晕了过去,双手将“一撮毛”双腿上掰,又是“咔嚓”两声,双腿断了。
“呸”,王道对着地上的男子吐了一口口水,连自己女朋友都要让给他人,还要逼其卖身的人,简直猪狗不如。
王道这样近乎玩弄的折磨,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这些混混都是未满十八的岁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血淋淋的折磨人,一个个吓得发抖,手上的刀子都拿捏不住。
“愣着干嘛,上啊!”雄哥躲在他们身后催促道。
“妈呀”一个心智不坚定的混混将刀扔在地上,双手抱头,朝着校外狂奔而去,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虐人的折磨。
一人的离去牵动着所有人的神经,所有人都生出逃离的想法。现在不论雄哥怎么谩骂,他们都不再敢靠前,而是不停的后退,没有人愿意步“一撮毛”的后尘。
“接下来是你。”王道用匕首指着雄哥,匕首上面还留有“一撮毛”大腿上的血,仍在不停的滴在地上。
王道敢起身几跃到了雄哥面前,对着雄哥迎面一腿,雄哥来不及阻挡,顺势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校门上。
“你敢打我,我···”雄哥正要说话,王道上前对着雄哥的嘴上就是一刀,锋利的刀锋插进雄哥的口腔。
“呜呜呜”雄哥眼睛睁的老大,不停的哼叫。
王道拔出匕首,慢慢的在雄哥身上擦拭匕首上的血,仿佛眼前的事情与他无关,他轻轻说道:“我说过你惹到我了。”
自从上次隧道激战后,王道对待敌人的一丝善念全部扔掉了,自从他无意杀了一个杀手后就彻底想通了。(晓盗注:其实没杀,王道不知道,在七十九章可以看到答案。)特别是隧道里面,看着自己的同伴死无全尸,冒着青烟的枪口依还旧清晰出现在他的眼前。从此,他懂得一个道理,谁要自己死的人,他就必须要谁先死。那黑暗的隧道里,倒在王道抢下的梧桐杀手也不知道有多少,杀人对王道而言已经不再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
王道说完,匕首在雄哥的手腕上迅速划过,血液迅速流出,雄哥的手筋被王道挑断。
“啊”雄哥再也没有刚才嚣张,不顾嘴里的疼痛疯狂的喊叫,他对着王道不停点头,求饶道:“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了···”
王道冷哼一声,一手抓住雄哥的头发,自言自语道。
“杀人不难!”
匕首在雄哥的双脚上轻轻划过,手法如弹奏琵琶,轻拢慢挑,这是风、雷二人教王道的手法。
“噗嗤··”
手起刀落,脚筋挑断,血液再也没有了血管的束缚,放肆的喷溅出来,正好全部喷在王道的脸上,王道没有抹去,而是任由温热的血液在自己的脸上流下,显得格外狰狞。
此时王道双眼通红,如同一个嗜杀成性的恶魔,他微笑着盯着其他站着的人。这些混混看到刚才的一幕已经彻底傻眼了,王道的强势,王道的残忍,将成为他们这辈子的阴影。他们已经忘记了害怕,以至于都忘了逃跑。
王道不会杀他们,连碰都不会碰,因为这些人的精神已经崩溃,和一个死人无异。
“哇呜哇呜哇··”刺耳的警笛声远处传来,很快就将校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一群警察在张队的带领下迅速冲下,将雄哥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刘思莹听到警笛声,终于等不及了,飞快的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急忙跑到王道面前,满脸焦急与担心。
“你受伤了吗?”刘思莹夺下王道手上的匕首扔掉,柔软的小手握住王道已经僵硬的拳头。
王道木讷的看着刘思莹,感受着拳头上传来的温度,浓烈的杀气慢慢退去。
张队清理完现场后,走到依旧站着不动的王道跟前。
“王道,你小子够狠的。”张队盯着王道满脸的血迹说道。
“他们该死。”王道冷道。
张队不置可否,他是刑警,对于黑社会,他比谁都了解。
这是一个警察走到张队面前,看了王道一眼,对着张队小声道:“张队,他要不要带走。”
张队不满的瞪了那个警察一眼,那个警察会议,知趣的走了。
王道对着张队笑了笑,嘴角动了动,话还没有说出,就栽倒在了张队怀里。
第二天中午,王道从医院醒来,刘思莹就坐在王道身边,见王道醒来,急忙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王道,对着王道说:“没事了,你可以出院了。”
“医生,我怎么了?”王道问道。
“你有些营养不良,回去要好好补补身体。”医生说道。
待医生走后,刘郧飞和徐娜走了进来,徐娜走到王道面前,对着王道说道:“我刚刚问医生了,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造成大脑供血不足,最后出现晕倒。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顿都去我那吃饭。”
因为家里贫穷,王道每次都恨不得将一张钱两半花,王道一直瞒着家人,只让家里每月给他寄伍佰元,但是这点钱对于王道的生活而言只是杯水车薪。
明德市的物价极高,一瓶最便宜的水都是两元,食堂里最便宜的饭菜也是每餐差不多十五元,稍微好一点的也要三十多元,这还只是学校物价,校外更是贵的吓人。明德师范学院里,一个学生每月的最低生活费是壹仟伍佰元,虽然王道有宿舍小卖店的收入,但那还是远远不够。
虽然王道一直在刘郧飞家里学习,但是他每次都上了晚自习才去刘郧飞,他不想被人看不起,就算是自己的干父母也不行,所以王道很少在刘郧飞家吃饭。往往都是在食堂馒头合着免费汤吃下。
“堂堂铭德集团的实习董事长居然会营养不良,这要是被人知道,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笑话。”刘郧飞自嘲道。
王道尴尬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刘郧飞和刘思莹。
明德大厦,这是王道第二次来这个大楼,八楼,刘郧飞的办公室。
“你惹了幽灵帮的人?”刘郧飞一脸的不悦,对着王道质问道。
刘郧飞之前对王道说过,不要王道去招惹“梧桐”的人,现在王道被幽灵帮的人围攻,怎么能让刘郧飞不生气。
“我没有!”王道斩钉截铁到,接着将昨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
刘郧飞听了王道的解释,这才将气消了。
“这见杨武知道?”刘郧飞皱眉道。
王道点点头,他不敢瞒刘郧飞。
刘郧飞拿出手机,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我在明德大厦,现在立马给我滚过来。”刘郧飞怒道。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被刘郧飞一个“滚”字迅速拉至冰点。王道大气都不敢出,这还是他第一吃发现刘郧飞生这么大的气。
很快,杨武气喘嘘嘘的推开的了刘郧飞的门。
“师兄,我来了。”杨武声音很小,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刘郧飞的对面。
刘郧飞没有理杨武,对着坐着王道说道,“道儿,你叫上刘秘书,让他带你去各个科室转转,认识一下人。”
听了刘郧飞的话,王道如同大赦,长舒了口气,忙点头应是,立马走了出去。王道刚将门关上,就听到了杯子被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