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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曦澄

你是我一生的羁绊

01.

赤日几时过,清风无处寻。

大暑驾到骄阳照,云梦犹如一个巨大的蒸笼。正午时分,日头正晒,日光给大地铺上一层灼热的金色,莲花坞里的老树病恹恹地低垂着。

虽炎热非常,可坞里的莲却开的精神,当真是“映日荷花别样红”啊,可谁又有闲情逸致在一个烈日下赏荷?

剑柄如同烙铁,烫得人无法紧握,莲花坞的守卫皆是汗如雨下,口干舌燥,入夏起,他们每日盼的皆是日落一刻。

江澄胡乱把外衣脱下,心烦意乱,家仆送来的水早就被他喝了个精光,他舔舐着干涸的唇瓣,额上冒出细细的汗,后背早就一片湿。

无法静下心来处理宗务。

“舅舅,舅舅,你在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少年人就算在这样令人无法振作的天气里依旧朝气蓬勃,生龙活虎。

“叫什么叫!”江澄怒然一吼,眉头紧锁。

少年长腿一跨便进来,欢欢喜喜道,“舅舅,给你看个好东西!”

“瞧~”

“什么玩意儿?”

“邀请帖,云深不知处冷泉三日体验,开不开心?!”江澄揉揉眉心,一掌拍在自家欢蹦乱跳的外甥的后脑勺上,怒其不争道,“开心个屁,一天到晚瞎玩,你看看你,有半点宗主的样子没?!”

说着把案几上的书卷往金凌怀里塞,金凌不服气了,眼下的云梦,如同天降火球,燥热得慌,谁要有心思做这些事情。

“我好意要带你一起,舅舅你要是不想去就直说,我自己去!哼!”他“哼”了一声便要抬腿就跑,江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像拎鸡崽一般把他逮着,“我不去,你也不许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最近和蓝家那个小辈走的很近,以为我没发觉?”

“舅舅!你跟踪我!”

02.

入夜仍灼热,跳动的烛火旁围绕着飞蛾。江澄辗转反侧,默念了无数遍“心静自然凉”,然而一点用处也没有。他索性起身,想去看看金凌,到屋里却空无一人。

这小子竟然半夜跑了!

气煞我也!

江澄随意套了外衣便御剑追随外甥去了。可他到了半路又折了回来,打包了几块云梦特产莲花糕,这才风风火火往姑苏赶去。

蓝氏仙府云深不知处位于深山之中,是炎热酷暑之时的好去处。入境之后,江澄明显感受到了清风拂面的凉爽。

来到冷泉边,却未看到金凌,不是说三日体验?

实在是热极了,江澄捧起水往脸上拍,清凉透心!一个字:爽!

江澄来的风风火火,身上黏腻,一股汗味。他嫌恶地脱掉自己的衣裳后下水。趁着没人,先爽快一番。江澄合眼,听清风疏叶,感受这清凉一刹。

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这才是夏天该有的样子。

为何云梦没有冷泉?!

清爽宜人,江澄彻底放松下来,昨夜一夜未眠,此时靠着石块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金凌,快一些!”

“这,这行吗……要是被我舅舅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啧,你这小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帮助泽芜君,就算不为了泽芜君,你也得为自己考虑不是?你是不是想我把你和思追的事情告诉你舅舅?!”

”你威胁我!“

金凌脚一跺,气鼓鼓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江澄身侧,瞧瞧拿起江澄的衣物。之后蓝家小辈通知蓝曦臣,说江宗主已到云深不知处。

蓝曦臣心里暗喜,赶忙前去。

江澄被不知从何处掷来的小石块砸醒,竟然睡着了。他赶忙从水中起来,打算更衣后去找金凌那臭小子算账!江澄脸一沉,他的衣服不见了!

这该如何是好?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整蛊他三毒圣手?!真是岂有此理,若是让他晓得,定要将那个人扒了皮剁碎喂狗!

胸口一股怒气腾腾往上生,此时,远传传来人声,糟糕,自己这个样子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被看到的话岂不是成为仙门百家的笑柄?!他江晚吟丢不起这个人!

江澄突然慌了,开始手足无措,想不出半丁点办法来。

“江……江宗主,你?”

江澄闻声顿住,这个温润清澈的声音,是蓝氏家主——蓝曦臣。

要死……

蓝曦臣听到江澄的消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便匆匆赶来,没想到却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正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地伫立在冷泉里……

这冲击力,纵使是他隐耐力极强的蓝家人,也开始心猿意马起来。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眼睛看到的,江澄白皙的肤色,劲瘦的腰肢,挺翘的臀部……

蓝、蓝曦臣……江澄被惊吓得头皮一紧。

二人皆不敢直视对方,不约而同偏过头,耳根子红透。蓝曦臣赶忙把身上的外袍拖下,递给江澄。

“多谢……”江澄三两下套了起来,从水中起来。“泽芜君莫怪,你我皆是男子,无事。”

虽这么说着,脸上却染上了红晕。

蓝曦臣点点头,心道,有事啊!而且是大事!江宗主你这个样子今晚让蓝某如何安睡?

人声渐近,吵吵闹闹。原是蓝家小辈和魏无羡等人,拿着浴巾,许是来泡冷泉的。

江澄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一下子愣住了。

“哟,江澄也在啊,你怎么……穿这个衣服?”魏无羡上下打量一番,哪壶不开提哪壶,嬉皮笑脸道。

“舅舅……”金凌从人群中探出个头来,弱弱地喊了一声,有些心虚,不敢看江澄。

“关你屁事,我为什么不能穿这个衣服?”就许你穿蓝忘机的?江澄白了他一眼。

“可是舅舅,那是……蓝家主母才能穿的,你和泽芜君……”

“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哪边的?给我过来!”江澄心里惊讶不已,蓝家主母?难道蓝家还有这规矩了,抹额不能摘,外衣也不能脱给他人穿了?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穿上啊?

“哎呀,既然来了,就一起泡澡嘛。”

“滚,谁要跟你一起泡?”

“啧,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怕跟我这个断袖一起,定力不足对不对?”魏无羡极其了解江澄,那个要强凡是都要跟他比一比的性子,激一激就行了。

果然,对于江澄,激将法永远有用,百试百灵,一群人都入了水,嬉笑打闹,小辈们在魏无羡的带领下玩性越来越大,此刻闹的正欢。

江澄脸色发黑,他为什么要跟这群臭男人一起泡澡啊!他转过头,想跟唯一一个正常人蓝曦臣搭话,不料却接触到了对方灼热的视线,他一顿,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被看的心里发毛,难道断袖也是会传染的?莫不是被他弟弟传染了吧?不行,得赶紧走,这几个人每一个正经的。

江澄起身就要走,正在此时,后背不知被谁一推,踩着的石块极滑,一个踉跄滑倒。

整个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另一具身体之上,唇上一片柔软,下身触到了奇怪的地方……

二人皆是一惊,紧贴的唇,肌肤相亲的两具身躯……

“江澄……你们在干什么?!”

……

冷圈内空气突然安静片刻,随即一片哗然。

这个宗主不太直

前文:天下爱皆知泽芜君喜欢江宗主

月照平沙夏夜霜,月色凄迷,给世间万物镀上一层皎洁的光晕,映下两个影子,重合的影看去竟像极了二人相偎相依的样子,蓝曦臣心下暗喜,道,“江宗主,月色好美啊。”

江澄瞟了一眼那个被罚跪着却还满心欢喜的人,哼道,“你能先把饼啃完了再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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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江澄起身就要走,正在此时,后背不知被谁一推,踩着的石块极滑,一个踉跄滑倒。

整个身体前倾,重重地摔在了另一具身体之上,唇上一片柔软,下身触到了奇怪的地方。二人皆是一惊,紧贴的唇,肌肤相亲的两具身躯……

“江澄……你们在干什么?!”

……

冷泉内空气突然安静片刻,随即一片哗然。

在座各位都起了身穿戴好之后站成一排,江澄则手持长鞭,上下打量着这一排奶豆腐似的蓝家弟子,外加他娘家金凌和魏无羡。

“说吧,是谁,最好乖乖给我站出来!”江澄黑着脸,盛气凌人。

“你?”他指着蓝思追道,蓝思追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神色慌张。

“你?”江澄又指了指金凌,金凌见着犯怵,生怕他舅舅一鞭子下来双腿不保,忙道。“舅舅不是我!我哪儿敢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江澄面红耳赤地吼他,若不是金凌,他怎么会到姑苏来,又怎么会发生这么一连串事故,想起来他都理应鞭打金陵一顿,可在外人面前,他不好太过训斥一家之主,再瞧瞧金凌那怂样,只要作罢,下一个。

也是最可疑的一个。魏无羡。

“江澄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他拍着胸口说的大义凛然,江澄斜眼看他,呛他,“你那被狗啃得所剩无几的人格值个屁钱,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你这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刚刚是不是离你离得最远?”

江澄想想倒也是,方才在冷泉里,魏无羡离他的距离最远,没可能手伸的这么长推他一把,江澄暗暗思忖。“不是你,也不是你。”他手指游到最后一个,难道是“你?”

“我如何?”

此话一出,全员皆为目瞪结舌。蓝启仁!!!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都看到了什么?完了他脸都黑了!山羊胡子都气的抖起来了!此刻却默不作声,暴风雨前的宁静。

“叔、叔父……”

蓝曦臣率先开口,声如蚊呐,接着便低下头去。他自己也是搞不清状况。本听说江澄来了云深不知处,他便欣喜地赶来迎接,不料见到一丝不挂的江澄,只得脱下自己的宗主外袍给江澄。接着莫名其妙地一起泡了澡,再鬼使神差地吻在一处,再好死不死叔父在这尴尬的时而出现并目睹……信息量太大,这令他更加云里雾里。

“蓝曦臣!你给我解释!”蓝启仁此刻真是气昏了头,早就不把蓝曦臣当作一宗之主,只当是一个大逆不道不知检点的侄儿。

“我……不是您想的那般。”该怎么解释,蓝曦臣也说不好,也无法说。

“那是哪般?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不是?你还想否认,两个大男人在水里一丝不挂搂搂抱抱还、还……哼,不知羞耻!”蓝启仁明显已经怒不可遏,此刻更是吹胡子瞪眼。

江澄平日虽然也是刻薄最毒,此时听到蓝启仁这么怒怼蓝曦臣,忍不住道,“蓝老前辈,这确实是个误会,江某也正在查找始作俑者,不怪泽芜君。”他想,他是一宗之主,又不是蓝家的人,说话有分量,蓝启仁不会不给面子。

可他这一次却是算错了,蓝启仁瞥了他一眼,似乎更加恼怒,他怒目圆瞪,“江宗主,您是不是先把曦臣的外袍脱下来再跟老夫说这些话?”

江澄一时无言,说辞全被蓝启仁这句话给咽回去了。口不能辨……真他妈憋屈。

“我倒是不知道,泽芜君如此不知检点了,宗主外袍是随意脱下给人穿上的,还是个外人。”他阴阳怪气话里有话地数落一番,尤其在“外人”二字咬得很重,生怕江澄听不出他的意思。

江澄脸色一红,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此时看到蓝曦臣走到蓝启仁面前,温吞吞说着,“叔父,与江宗主无关,您要教训的话还请冲着我来。”

“当然是冲着你,难道还能冲着他们江家人吗?他们一个两个都厉害得很,把偌大的云深不知处当他们莲花坞了,为所欲为,不知规矩!”说着,那藏火的双目瞪了瞪魏无羡,又在江澄身上打量。

魏无羡许是被数落得多了,笑笑摸了摸鼻子,低下头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江澄却是被触怒了。他这个人极为护短,家族荣誉感又极重,容不得别人说他江家半点不好。看着那气得肝胆欲碎的蓝启仁,心里起坏点子,太高声调大言不惭道,“那还真是江某失礼了,我与曦臣早在私下心意相通,我应该先知会前辈一声再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他娶到莲花坞,然后再行那档子事儿的。”

众人:!!!(心里默念:江晚吟牛逼!)

“江晚吟!!你!你……蓝曦臣,逆子,你、你给我到祠堂罚跪,跪到你知错为止!”蓝启仁鼓着口气声嘶力竭,说完他捂着胸口,看来是气到极致,恐怕下一秒就七窍生烟。

江澄还没认清形势,继续怒怼,“泽芜君早就是江某的人,况且他还是蓝氏宗主呢,这么跪着,不合适吧?”

江澄还觉得不够,正要再说点什么,却听到蓝家弟子惊叫一声——不好了,老先生气晕过去了!

接着几块白豆腐便把蓝启仁抬走了,此时魏无羡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江宗主,你是第二个把叔父气晕的江家人。”

不知道金凌会不会有幸成为第三个。

人都散了,只剩他与蓝曦臣,江澄回头的刹那,对上了蓝曦臣摸不清道不明的眼神,那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含情脉脉而款款温柔,耳根子红透。

江澄:……

江澄想起方才的大言不惭,此时才惊觉自己的言论会引起多大的误会,他有点羞愧,想着向蓝曦臣解释。

“泽芜君,莫怪,方才那是一时情急,我……那些话,不好意思,我瞎说的。”

蓝曦臣澄亮的眸子黯淡下去,“瞎说啊?”

“没错,还请见谅。”

他默然片刻,叹了叹气,转身便走。

经过这么一闹,时间悄然而过,此时已是黄昏,落日余晖,草木生辉,此地只留江澄一人。

02.

江澄抓到了正打算和蓝家小辈出门夜猎的金凌,正想带着他回云梦,却听到了蓝曦臣被罚的消息。

“舅舅你这么人真冷血,都是因为你泽芜君才被罚的,我刚刚去偷看过,他满手都是血,还要不吃不喝跪三天三夜的。”

江澄被小辈这么数落,却也没办法反驳,确实是自己的责任。入了夜,江澄偷偷潜入,兰家祠堂,当真见到了蓝曦臣。他跪得笔直,洁白的衣袂有淡淡血迹。

蓝家这老头,居然对自己侄儿这么狠!

“起来吧,周围巡视了一遍,没人。”

“江宗主?”蓝曦臣未回头,依旧老老实实跪着。

“是我。”江澄走到他跟前,见他不为所动,又言,“他还不让你吃东西了?”

“是,叔父这一次是被我气得不轻。”

他哪是被你气的,分明是被我气的,又不好拿外家人开刀,才迁怒的你。这傻子……

“不是说了周围没人?你先起来去吃点东西。”

“叔父说了,要跪三天三夜的。”

江澄无言,蓝家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假正经,刻板又严厉,居然连宗主都敢罚!江澄也不跟他搭话,两人都沉默着。

蓝曦臣心里杂乱无章,所有事情都毫无思绪。自己的心意,江澄究竟知还是不知?白日里那一吻,触碰在一起的肌肤,那种令人面红心跳的灼热,江澄对叔父的表态……都令他愕然。

江澄见他一脸愁容,以为他是受了伤又未吃东西,又想到自己出来前还带了莲花坞的特产,莲花糕。他伸手把莲花糕递到蓝曦臣眼前,“吃点吧,一整天没吃东西,也该饿了。”

蓝曦臣双眸亮起,一脸欣喜,江澄是担心他给他送吃的来了么?江澄在关心他……

此时的蓝曦臣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这令他倍感欣慰,觉得受多重的罚都值得。如果还能进一步,戒鞭伺候又何妨。江澄见他不为所动,怕他不喜欢,又道,“这是莲花坞特产,可比你家的清汤寡水好多了,你尝尝。”

蓝曦臣忙不迭接过,打开包裹着的手帕,一股莲香扑鼻而来,那股清香闻着令人食欲忽起。蓝曦臣慢条斯理举止优雅地咬了一小口,莲花糕在舌尖化开,清甜可口。

“好吃。”

“那当然。”

月照平沙夏夜霜,月色凄迷,给世间万物镀上一层皎洁的光晕,映下两个影子,重合的影看去竟像极了二人相偎相依的样子,蓝曦臣心下暗喜,道,“江宗主,月色好美啊。”

江澄瞟了一眼那个被罚跪着却还满心欢喜的人,哼道,“你能先把饼啃完了再说话吗?”

夜深了,静谧安详,夜风吹来,烛火跳动。江澄早就哈欠连连,白日里这般折腾,昨夜又是一夜无眠,此时已经困得不行。“泽芜君,夜深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江宗主困了的话请去休息吧,不必陪着我。”蓝曦臣也乏了,夏季易乏,更何况他有伤在身,需要休息。

江澄无话,两人许久无话,就这么待着。云深不知处不必莲花坞,入夜后便凉快得很,极为舒适,他就这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似乎被某只虫子闹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蓝曦臣正小鸡啄米,样子傻极了。看来他是真的困了,江澄一想到此事因他而起,便也不忍心。他拉着一个蒲团过去,在蓝曦臣身边坐下,把他的头靠到自己肩上。

睡吧。

次日,天还未亮,蓝启仁便赶去祠堂。他想了一夜,还是不放心蓝曦臣,这才早早起了身去看他,他心想,若是蓝曦臣认了错,他便不再追究。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祠堂里的一幕,蓝曦臣与江澄正靠着睡一起了!

这令他赫然大怒,他气急败坏地吼道,“蓝曦臣!!!”

这一声怒吼,惊飞了早起的鸟儿,引来了不少蓝家弟子。江澄无奈,这次是真的无法解释了,他也不知道作夜为何会睡过去,早上确实被蓝启仁给吼醒,醒了就醒了,可怕醒来发现自己和蓝曦臣居然抱着睡了一夜!!!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江澄这么想着,蓝启仁也这么想着。

可蓝启仁不只这么想着,他还动手了,拿着戒尺往蓝曦臣身上一通乱打,旧伤未愈又舔新伤,他想制止,却被蓝曦臣打断。

“还请江宗主不要插手,此事与你无关,是曦臣做错了。”

江澄憋着一股子气,他气蓝启仁,他气蓝曦臣,他也气自己。

这死老头子,顽固不化,冥顽不灵,还不听人解释,不辨是非!

这该死的蓝曦臣,说了不管你的事,是因我而起,为何还要去受罚?你想挨打?好,我不管你了!

谢谢自己也该死!当日怎么说话不经过大脑不考虑后果!

气着气着他就什么都不想管了,想离开这地方回他莲花坞去。于是当日,江澄就起身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03.

没走多久,魏无羡等人便追了出来。

“江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就是啊江宗主,你就这么丢下泽芜君不管了吗?!”

你以为我不想管吗?!是你们泽芜君说不管我的事不让我插手的!

“此事本就是因为舅舅你,泽芜君才受罚的,现在他受了伤,你还一走了之,没人性!”

“江澄你这可不像江家的行事作风啊。”

江澄被他们七嘴八舌地数落一通,烦不胜烦!他便不想理会,转身就走。

“长老们有议,今夜若兄长还不反省,便请戒鞭。”清清冷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如同冰刀刺入江澄身上,他脚下仿佛与地扎根,无法往前再迈出一步。

戒鞭……

江澄显然被这句话给惊吓到了,心里一紧。他尝过戒鞭的滋味,生不如死,痛苦不堪。蓝曦臣不能承受这个,绝对不行……

可那人一向很倔,仿佛蓝家人天生都带着一份倔强,认准的事情,绝不松手,这一波蓝曦臣铁定是要吃亏的。

“我要如何?”

“带他走。”蓝忘机道。

江澄听罢,往祠堂飞身而去。

魏无羡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这年头,连含光君都会说谎骗人了,蓝湛你学坏了啊。”

“跟你学的。”

04.

蓝曦臣依旧跪着,只是不再笔直,他身上有伤,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只是在极力隐忍着。江澄见状,心下不忍,心里的某处直发酸。

“跟我走。”江澄单枪直入。

“?”

“我说,跟我走,这里你不能待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江澄讨厌蓝曦臣的一点,那便是温温吞吞罗里吧嗦的。此刻他不想听了,点住蓝曦臣的哑穴,一把把人扛走。

二人骑上魏无羡准备好的马匹,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05.

归去来兮何所求?不如与你踏马而去,携手天地,不负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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