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什么?”
简盛夏似棉花糖一般的柔软嗓音像针一样至击边伯贤的心脏。
“我没怕。”边伯贤僵硬地摇了摇头。
“走了。”简盛夏不想过多言语。
夜色已深,霓虹灯和路灯照得简盛夏的背影分外柔和。
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和自己身高不符的风衣刚刚露出脚踝。
边伯贤将烟头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慢慢的跟着简盛夏进了楼。
……
边伯贤和简盛夏前后脚进了屋子,两人看见乔伊诺和宋染面对面在说这什么。
乔伊诺看见边伯贤,有些着急的开口:“队长,我们查到死.者身份也找到家属了。”
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欣喜。
“嗯,你说。”边伯贤脱下西装外套,轻靠在小沙发上闭目养神。
“刚刚接到地方通知,有一名女士报了案,原因是丈夫已经一天多没有回家了,电话也不接,以前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的,”乔伊诺接过宋染手里的照片递给边伯贤,“左边的是死.者,中间的是死.者家属,右边的就是我们看到的和死.者一起进入茶悦餐厅的人。”
“我们对比了死.者家属的说辞与案发时间、地点基本吻合,并且照片上的男人确实与我们监控里看到的一般无二。”乔伊诺把刚刚打印好的资料分发给三人,纸张还带有温热,可简盛夏却怎么也欣喜不起来。
虽然案件有了进展,但这一切大多都只是推测。
推测出的服用洋地黄毒素的原因,推测出的死者身份。
一旦这其中一条线索对不上,这条生拼硬凑才搭起的线就算是断了。
“简盛夏。”
“嗯?”突然被点名的简盛夏思绪还在神游,一副状况外的表情看着边伯贤。
“你狐朋狗友多,明天找一个学医的和一个学心理的过来协助。”边伯贤说。
“知道了。”简盛夏挠了挠脸,朝着乔伊诺挤眉弄眼发送着求救信号。
“队长。”乔伊诺清脆的嗓音在简盛夏以为对方接收不良的时候适时响起,“找心理专业的不应该让我找吗。”
“你?”边伯贤不确定的问。
“对啊。”
边伯贤很疑惑:“你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救人于水火之中嘛。”乔伊诺傻笑。
……
“救命……救命……”
苏糖白皙的双臂遮住了脸,抵挡着利器的攻击。
这是第无数次梦到这种饱受凌.虐的场景了。
苏糖有时就在质疑自己,这真的是梦吗?
可是这无比清晰的同感,一道道无比真实的伤疤。
这真的是梦吗?
为什么梦会是黑色的?
为什么自己梦里的世界毫无颜色?
“滚开。”
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像是无形的隔音墙,阻断了利器蹭破血肉的声音。
“我叫你滚开。”
她染着棕色的发,穿着墨蓝色的牛仔衫,深棕色的阔腿裤露出脚踝,黑色的小皮鞋擦得锃亮。
不伦不类的搭配在她身上穿出了艺术感。
她是这个世界里,唯一有颜色的。
她是苏糖眼里,唯一有颜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