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舔舔唇。
眸中看不见一丝担忧,反而是意料之中的好整以暇。
甚至,还有几分笑意。
——他很喜欢,这种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如下棋一般,一步一步,都往他希望的那个地方走。
他俯身,头靠在她肩旁,姿态宛如恶魔准备进食前的慢条斯理,握着她滚烫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朴灿烈低声‘温柔’道:
朴灿烈白汐,怎么了?
叶白汐医院……
叶白汐的直觉告诉她她需要去医院。
可是朴灿烈却没有听清楚,凑近了反复问道,又过了一会儿,她越发地不清醒,喉咙里呜咽着什么。
手肘侧撑起上半身,朴灿烈一眨不眨盯着她仿佛忍耐到了极点的模样,额头上薄薄的汗,紧闭的眼,紧咬的唇,轻颤不停的睫毛,双颊迷茫的红晕……
随之而来的,是她越来越难以抵抗的浑噩和燥热,身边温凉的体温,在不断吸引着她贴近,终于,她忍受不了地拉过‘温顺’的人,不甚熟练吻了上去……
朴灿烈愣了愣,随即小声嗫嚅了句什么,听得她心脏一颤,之后……他轻笑了笑,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笑容,令她没来由地感到一丝愧疚,在理智尚存的最后一刻,她低而迟钝道
叶白汐朴灿烈……对不起了……
朴灿烈顺从地任她压着,念着‘紧张慌乱’的推拒和关心之词,眼里眯起的却是舒适的笑意。
白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你看着我,是不是还以为我是个好人呢?
其实不对哦。
有了想要的东西,人会无所不用其极,何况我绝对不能把你让给别人。
所以,原谅我这一次吧。
……
第二天早上,她率先醒来。
头痛欲裂。
清晨的光照进来,略微刺目,抬手挡眼,翻个身都觉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隐隐作痛。
她僵硬地动手按了按太阳穴,想再睡一个回笼觉,可是腰间却忽然搭上一只手,有谁迷迷糊糊凑过来,小小嘟囔几声,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锁骨。
朴灿烈怎么了?
怎么了?
叶白汐张嘴无言。
感受到被子下两人几乎什么也没穿、“坦诚相对”的诡异状态后,身上的酸痛在此刻也格外明显。
她一动不敢动,迫切希望这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梦。
叶白汐我们难道……
朴灿烈闻言,眨了眨眼,难得害羞道:
朴灿烈对啊。
叶白汐脑中如有惊雷劈落,迟迟回不过神。
记忆止步于昨天喝完了那杯不太对劲的香槟,其间的片段凌乱不堪,她只隐隐约约记得几个片段。
回忆着那几个片段,她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叶白汐昨晚是我强迫你的?
尽管理智告诉她:她怎么可能强迫得了朴灿烈。
但是记忆里:的确是她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最后还压着他又亲又咬。
朴灿烈也的确是从照顾到慌乱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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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爱的夏夏偷摸着更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