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被捆在房内,他时常对我说些暧昧的情话,欲望和占有都溢于颜表。
夜晚朴珉盛就静静躺在我的身边,我堤防的盯向他,他轻揉着我的眼眸,低吟道,
朴珉盛“眼里怎么还是他。”
我越发担心朴灿烈,怕时间拖的越久,灿烈就会彻底成为盛装朴珉盛的容器,除里躯壳,我就再也见不到那个逆光而来的他。
我朝他说道,
律画“我想吃陈记的馄饨了。”
他身体紧靠着我,伸出手指尖撩动我的头发,呼吸间和他的气息相互交错,耳畔边都是他温柔的声音,
朴珉盛“太晚了,我明天去好不好?”
我揶揄道,
律画“一口一声爱我,连这句小事都不愿意做吗。”
朴珉盛起身,轻轻揉动我的头发,
朴珉盛“既然这么想吃的话,那我去买好了。”
朴珉盛“好好睡觉,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
他笑着,话语中带有几分威胁,似在警告我别想着逃跑,我含笑的点了点头。
听见门外的关门声,我急忙以跪的姿势用被绑的手,解开脚环上的绳子,从床上跳下走到客厅,身体背靠着门用手扭开。
门外的走廊漆黑一片,我慌忙的跑下来,我跑到马路上时,此时路上已经没有人了,忽然行过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打着闪光灯,刺亮我的双眼。
我往后退,用力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目光冷冽,深深笑着,
朴珉盛“宝贝,我的馄饨都没买到,你怎么就想逃呢?”
我奋力向一旁跑,朝有路灯的地方跑,我听见他朝我跑来的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律画。”
突然听见那深沉的一声,内心惊涛骇浪,我猛得驻足,鼻梁发酸,正准备回头时,忽然被身后的人擒住脖子,他温热的呼吸声萦在我耳边,
朴珉盛“怎么样!学的像不像?”
我又重新被带回房内,朴珉盛对我不再客气,把我绑在椅子上,他阴着脸盯着我,一直盯着我,像是某着情绪要爆发。
他猛然粗暴的强吻着我,迫切的想把舌头灌进我唇齿内,我死命的反抗,用力咬伤了他的舌头,他吃痛的松开嘴,一下把我推在地上,连带椅子的摔在地板,感觉到耳内一股液体流出。
我故意跑在马路上,想来摄像头会拍到他绑我的那一幕,等等再等等,一定会来。
连带之前的手术伤口的迸裂,我疼的晕了过去,梦到了活在心间的朴灿烈,他对着我说,他爱我。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我看见朴珉盛在煮粥,他端着一碗来我面前,勺起放在我嘴边,我扭开头,他用力往我嘴里塞,又捏着我的脸颊,拿起碗往我嘴中灌。
刚出锅的粥把我的嘴烫得通红,我干干的笑着,迎耳听见门铃声。
朴珉盛走过去微微打开门缝,警惕的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朴珉盛“有事吗?”
“哦,我们是来保修空调的。”
朴珉盛“不用了。”
他正准备关上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两人把他打在地上,拿出手扣扣住他的手,看样子是穿着便衣的警察,门外又走进一个人,西装革履走到我身边,解开绳子,把我抱了起来。
我依在他的肩膀,忍着嘴痛说着,
律画“谢谢你,边伯贤。”
警察在巡视房间的时候,还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简亦深,当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被带走时还不忘看向朴珉盛。
我们被带进了医院,朴珉盛被关在拘留所,警察找我和她问话,简亦深坚决的说她没被朴珉盛绑,这都是她愿意的。
我说,
律画“这不怪他,他是有精神病,他控不制不住,是不是应该要去医院鉴定治疗。”
治疗的话,他会不会回来,这是我想要他回来的,唯一办法。
朴灿烈,朴灿烈……
萤绕在我心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