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越发昏暗,我落魄的回家,紧握着手机不停给朴灿烈打电话,一直没接,一直没接,不知过了多久电话才接通。
朴灿烈“律画……”
听到他的声音我下刻颤抖起来,双眼顿时通红,我咬牙切声喊道,
律画“朴灿烈,你好样的!”
律画“真是啊,我连被你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啊!”
律画“找朴珉盛忽悠我是吧!!!”
突然听到手机挂断,耳朵里传出嗡嗡声,时间仿佛被停滞,我直怔在这里不明所以,酸楚先涌上鼻梁,我才回过神,慢慢的蹙紧眉,歪列头看着黑屏的手机,嘴边荡起了自嘲的笑。
我扬声笑着,笑的疯癫,喉咙一阵刺痛,我啊的叫了声,猛得甩手把手机扔到墙角,又发了疯似的把桌上的物品全划在地上,屋子传来各种声音。
玻璃杯在地上碎裂,溅在我的腿上,有股微微的刺痛,我发癫的砸着能砸的一切,脚掌突然被穿透般,我重重跌倒在地上,碎渣磕在我皮肤。
我挣扎着起身,又重重摔下,狼狈至极,疼痛着我每个神经,而我已经哭不出来。
我展开身体直望着天花板,手心想紧握却无法拢上,眼神茫然无力,世界就这样安静下来,心也安静下来,安安静静的好想睡一觉,真的……我好累。
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在想干脆就这样死了算了,可等我有知觉,能再睁开眼时,我才明白死那能这么利落。
我眯眯睁开眼,以为会是白天可仍是看不到希望的黑夜,地板的冰凉钻透骨头,周围乱糟糟的一切时刻提醒着我,所发生事情的真实性。
突然听见门开锁的声音,我知道是谁,他进来脚步轻轻的,看到我,他连忙把我抱起来,急匆匆的跑下楼,把我放在他车,上了驾驶位连忙开动着车。
我躺在后座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这时的我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是想笑,片刻眼皮一沉又昏睡过去。
第二日晴艳的阳光流泻进来,打在我苍白的脸上,我睁开眼扭头,发觉正在医院,手正在打点滴,以及看见他站在门外在和医生说些什么。
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看见我醒了走进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紧着着我,眼中布满红血丝,良久,他才哽着声音问道,
边伯贤“疼吗?”
我哑着嗓子说不出话,也直直望着他,其实我特别想指着胸口,问问自己。
“我这里好疼,有药吗?”
他紧握着拳头,像是在隐忍什么,眼眶也变的红起来。
我拿起桌边的水,一口一口喝掉,转头木讷的看向窗外,似外面掉落的叶子没了生机,他清咳了一声,故作玩昧的笑,
边伯贤“律画你那个模样好狼狈。”
见我还不动声色,他也选择了沉默,我忽然开口问道,
律画“边伯贤,那种样子,你也真正巧赶上。”
边伯贤“我也是开车路过你家,正巧看见你上楼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灯也半天没开,就上去看看,没想到,啧啧啧。”
我意味深长的笑着,我躺下身说道,
律画“去上班吧,我要睡了。”
边伯贤“嗯,医生说你多注意休息,千万养好精神,等着你骂我。”
律画“你也多睡,别每晚开车路过我家了。”
我望着天花板,
律画“我蛮期待某天我死在家中。”
边伯贤不再一副轻松的神情,起身低下头,看着我,眸子愈发的深沉,他又轻声笑着,
边伯贤“好啊,你死吧,那我把他拉下来,来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