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这个扫把星终于走了,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正准备闭目休闲,无意间瞥见了桌上红红绿绿的东西。
我抬手拾起,原来是几颗糖,我目光露出嘲讽,在手中把玩了会,随手扔到到一边,轻嗤道,
律画“真是玩笑。”
边伯贤放的。
从小他就喜欢这样,一个男的幼稚到口袋里整天装着糖,还总塞在我手中,还郑重的说,
边伯贤“生活都这么苦了,吃颗糖甜甜,律画,要开心呐。”
我蹙着眉瞧着他,
律画“神精吧。”
我偶尔会吃,但他经常给我,我就吃腻了,他依旧给我的时候,我随即丢在地上,淡声说,
律画“我不想蛀牙。”
边伯贤还是不厌其烦的给,却没直接放在我手上,而是放在房间随处可见的地方,第一次感觉他对糖这么执着,闲得慌。
想起了从前。
忽而想起最后一次和边伯贤在一起,是他送我去朴灿烈的生日会,路上形形色色的灯光映照在彼此脸上,在车内寂寞无声。
我盯着手机,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愉悦,我向朴灿烈发短信,说,我马上就到。
消息回复的很快,嗯,好。
边伯贤“是喜欢的人吧。”
一直不动声色的边伯贤突然发出声,似话里有话,
边伯贤“今天的寿星?”
律画“喜欢。”
我简单明了的回复着,放下手机抬起眼眸,瞧见前镜内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抹笑,我望向车窗外的风景,读解不出他笑的意思。
边伯贤“啊,真是羡慕那位女寿星,你从来没对我说过喜欢呢。”
我平淡的说着,
律画“是男寿星,还有我不喜欢你。”
边伯贤仍挂着笑意,神情还是一贯的淡然,却没有再接话。
抵达目的地,我拿上生日礼物,从车内下来,他对要走等我开口说着,
边伯贤“晚些我来接你,和我回家。”
律画“不用,我回我的家。”
一年前我就搬离了那栋令我觉的阴凉的屋子,几乎没再和他有瓜葛,今天等车时恰巧碰到开车回家的边伯贤,他问我去哪,他送我。
是,我没有拒绝,心里迫切的想见朴灿烈,我便坐了上去。
边伯贤“那你小心点。”
我敷衍的点了头就转身走,加快了前行的步子,
边伯贤“还有你不喜欢哥,哥喜欢你嘞!”
这句话轻悠悠的传入我耳内,似一句淡如轻风的缕烟,又从耳朵另一端飘走消散,
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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