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温暖的房间里，小艾玛躺在床上，眨巴着大眼睛：“爸爸，妈妈呢？”

里奥准备关灯的手一顿，扭头笑道：“妈妈去了个很远的地方啊。”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妈妈？”

“再也见不到了，上帝看妈妈太漂亮，就把妈妈带到身边做天使了。”里奥安抚道。

艾玛慌忙说道：“我不要妈妈做天使！我要妈妈回来！”

里奥叹了口气：“妈妈回不来啦，上帝太喜欢她了。”

艾玛气急败坏地说：“那我讨厌上帝！”

打那之后，艾玛仿佛还是不接受自己妈妈已经因病去世的事实，还在幻想着妈妈还在自己身边，只是被人藏起来了罢了。

里奥看不下去了，有天他把艾玛带到一个空间——也就是庄园，对她说：“这是妈妈留给你的。”

里奥本想这样或许能使艾玛好些，没想到她的病反而更言严重了，居然幻想着是律师囚禁了她的母亲。

“我要杀了律师。”

因为律师的确被判了无期徒刑，只不过越狱了罢了，所以后边总部对于艾玛杀了律师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里奥请了夜莺小姐消除了自己和艾玛的记忆，夜莺小姐问起时，他也只不过漠然置之：“不是不记得为好，就保留我跟你的记忆吧，便于以后有事让你帮忙。”

“你不爱她了吗？”

“爱啊，怎么不爱，不过生老病死是人间长情，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里奥无奈地说，他比谁，都要爱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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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给别人不行吗？！”赵维说。

杨蔺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里奥把空间给艾玛这件事系统已经很生气了，只是碍于里奥和他的妻子与系统相处多年的情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真能把空间给别人就好了，谁喜欢这种鬼地方啊，进来了就不能想出去就出去。”

“你嘴里一直叨叨的系统到底是什么？”杞夏问。

“就像游戏系统一样，它是统领着空间的主宰，给它编入这些程序的，就是里奥的妻子，不过最后系统病变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里奥色妻子为什么要遍这一套程序。”杨蔺耐着性子解释。

艾玛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睁开眼，杰克看着她，微笑道：“醒了啊。”

“嗯。”

“空间……必须回去？”杰克轻声问。

艾玛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经过，苦笑道：“是必须了，你们杀了杨蔺就快出去吧，主人死了空间也废了，事后我让夜莺小姐给你们消除记忆。”

“我跟你一起。”杰克抱住艾玛。

“不行的。”艾玛笑道，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透明，“系统挺友好，还知道给点时间煽情煽情。”

杰克什么也不说了，就紧紧地抱着她。

沉默了一会，艾玛笑道：“快喘不过气了。”

杰克只好松开一些，他一松开，艾玛就吻上了他的唇，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温度，这个吻异常的温柔。

“我爱你啊。”

说完，艾玛就消失了，杰克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怀里、嘴唇还有她的余温和味道。

杰克觉得很烦躁，他拿起枪，眼睛里流露出令人惧怕的目光：“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