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龙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和平与安定,特调处来了不少的新人,虽然没有什么案子要处理,星督局却没有再次要求停办特调处。
丛波在林静的多次“诱拐”之下,还是加入了特调处,但也还是改不掉跟踪偷拍的“老毛病”,只是现在的跟踪对象,却是自己的搭档-林静。
丛波发现,这个技术宅最近不是像以前一样经常打游戏啊,搞点小发明了,他经常出门待在一家店里,身边还有一个美女。
丛波啧,这个技术宅,怕不是春天到了啊。我怎么就没有艳遇呢。
心里似乎还有小小的吃味。
丛波吃味什么吃味,看来我也是太久没有谈恋爱了呀,有时间去看看心妍吧。
丛波轻叹一声,不再盯着林静,收起手里的摄像机转身离开,却没有发现身后本来与美女相谈甚欢的林静正回过头望着自己。
华玉柱这谁呀?你们特调处的吗?
女孩微笑着,在阳光下,单纯又美好。
林静嗯,我们特调处来的新人,跟我一样,是个技术宅,叫丛波。
林静垂眸,收回了目光。再看看眼前的女孩,仿佛又看见了内个恣意的姑娘。
看了看忽然愣怔的林静,心下了然。
华玉柱林静,沙雅,会想你的,但是她肯定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林静嗯,玉柱,谢谢你啊。
华玉柱客气什么,我倒是很羡慕沙雅啊,以前是古班,现在是你,你们都那么喜欢沙雅,就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华玉柱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思念,亦是后悔。
华玉柱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在沙雅误会的时候能够开口向她解释清楚,也许古班和沙雅就都不会离开了,该死的人,明明是我呀,为什么,会是他们。。。
林静玉柱,你别这样,我想沙雅一定不会怪你什么,你也好好的,毕竟,沙雅那么在乎你,别自责了。
华玉柱嗯。谢谢你林静。
林静好了,没什么可谢的啊,应该的,你是沙雅的好朋友,我应该帮她照顾着你,走吧,我送你回花店吧。
华玉柱嗯,好( ´・◡・`)
~~~~~~~~特调处~~~~~~~~~
楚恕之丛波,你一早上去哪了,赵处叫你查查城西区的道路监控。林静那小子也不在,我看是又想扣工资了吧。你们两个也真是。
丛波哎,我马上去查。不过林静啊。我看那是真的应该扣工资了,啧。
丛波咂咂嘴,钻进了实验室。
大庆什么情况,林静干嘛去了啊。
大庆捏着小鱼干,跟进了实验室。
丛波他呀,哼,春心萌动了呗,泡小姑娘呢。
大庆呦呵,林静厉害了啊,嘿嘿,等他回来告诉老赵,上班时间去泡小姑娘啊,可以啊~
大庆不对啊
大庆丛波,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跟踪林静了啊。
丛波我。我就是觉得他天天也不玩游戏了,怪奇怪的,就想跟去看看他到底天天在干什么而已,我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大庆啧啧啧,你看你,反应那么大干嘛,我又没说你有什么想法。
大庆怎么自从老赵和沈老师之后你们一个两个越来越奇怪了,真是。。。
大庆吃着小鱼干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丛波哎。。。奇怪。。有吗。。。
赵云澜小郭。
郭长城哎,赵处。
赵云澜等林静回来了叫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郭长城是,赵处。
赵云澜哎,对了,内个叫你们给桑赞和汪徵他们两个挑日子怎么样了啊,挑到了没啊。
祝红哎,这个我看了。就下个星期的星期四,就不错,还有十天时间,准备场地什么的时间也够,怎么样,不如就定在内天。我去准备请帖,新房呢也交给我,汪徵,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现代的还是以前古时的,告诉姐,姐给你们准备。
赵云澜不错呀祝红,那就交给你了,日子就定在下个星期四吧。怎么样,汪徵,你们觉得呢?
汪徵(格兰)嗯,就听赵处的,谢谢你们了。
桑赞婚礼就按照现代的来吧,毕竟我们内个时代,早就过去了。
林静场地布置需要的花就交给我吧。
赵云澜呦,舍得回来了啊。
赵云澜叼着棒棒糖,靠在沙发上,两腿抬起架在桌子上。看着从门口进来的林静。
林静赵处,嘿嘿,我这不是去忙正事了吗。
丛波啧啧啧,还正事呢,泡小姑娘也是正事啊。
丛波听见外面的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丛波赵处,你让我查的东西已经调出来了,城西内一块的摄像头确实出问题了,有点老化,可以叫人去维修了,而且,西区周边的郊区地带是摄像死角,怕是得再安几个。
赵云澜好,我下午通知人过去修。林静你呢。这两个月奖金啊什么的,你也别要了啊。
林静别呀,赵处,这个花就交给我好不好,我要是弄得好了,你别扣我奖金行不行。
赵云澜难道你不是应该的嘛?还想要奖金?
赵云澜行了啊,别闹了,都散了吧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小郭,你去通知人下午去西区看看。
郭长城是,赵处。
祝红那我去找人做请柬啦。
赵云澜好
~~~~~龙城大学教师办公室~~~~~
赵云澜沈巍~
沈巍嗯?
赵云澜没。我就是。想叫你一下。
沈巍呵~
沈巍失笑。
赵云澜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忽然间有些空落落的。
沈巍傻了吗?
沈巍笑笑,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一万年的男人,眼底净是温柔与宠溺。
赵云澜沈巍啊沈巍,你说你这么好,叫我怎么舍得放手啊。
沈巍那就不要放手了,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不要放手了。
沈巍的脸上是没有褪下去的欣喜,与誓死一般的坚定。
赵云澜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想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就是一堆烂石头野河水,浑身上下,大概也就只有这几分真心能上秤卖上两斤,你要?拿去。
沈巍我接住了。
能击垮最坚硬的心的,从来都不是漫长的风刀霜剑,而只是半途中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或是那句在他耳边温声说出来的:“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