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飞给景老夫人探了脉相。景朝岩见他两眉紧簇,也只能站在旁边等结果。
莫言飞叹了口气,“是心蛊的脉象。”
“什么?”景朝岩想骂脏话,瞄了一眼旁边站着也是同样焦急的上官静兰还有自己老爹老娘,当即就忍住了。
“可有药解?”景朝岩问。
“暂时只能克制。不过…”莫言飞说。
“不过什么?”景朝岩问。
“不是长久之计。”
一屋子的人都沉静了。
“我去把姓段的砍了。”景朝岩喊着要出门。
“岩,不要冲动。”上官静兰拉住他。
“此事,得从长计议。”莫言飞说着起身。
“莫王爷能赶来老夫真的很感激,肖力先带莫王爷去休息吧。”老王爷说。
“景王爷放心,莫某一定会等老夫人的情况稳定下来才离开王府。”莫言飞说。
老王爷拍拍他的肩膀,“有心了。”
深夜
芩儿已经忘记木焰前些日子交代让她好好休息的事情。
整日整夜在药房里,吸入太多浑浊的药味,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又失败了?”芩儿心有不甘,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始终没有进展。
“芩儿,你怎么了?”木雅蕊和妙手出现在药房里。
“小姐。”芩儿唤了一声。
“你怎么不听话呢?不是让你停止了吗?”妙手说。
“不,我不甘心。”芩儿说着晕了过去。
“芩儿。”木雅蕊喊。
她们两个把芩儿背回了芩儿的房间。
木雅蕊看着晕睡的芩儿,担心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欲念,变得和玉姑姑一样。
“木木,我们还要告诉她蛊王朝的事情吗?”妙手问。
“她已经痴迷到这不休不眠了,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她吧。”木雅蕊说。
“南郡好像出事了,段成的人似乎有动静。木焰最近也被琐事缠身,我们又在找蛊王朝所在,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去理会玉姑的事情了。这会不会是玉姑连和段成故意使的计策?”妙手说。
木雅蕊若有所思。
“难道他们想控制的是朝堂之上的天子吗?”妙手大胆的说。
两人对视!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有解药的话,事情真的很难办了。”妙手说。
“妙手,你和芩儿一起研制吧。我去找消除蛊心的方法。”木雅蕊说。
“不行,你一个人去的话,会有危险的。”妙手说。
“总是要冒险的。”木雅蕊说,“你们小心一点,不要走火入魔了。”
“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