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在深山野林里追着红玉貂。
“怎么对我的貂有什么意见?”景朝岩出现解救红玉貂。
“你的貂?你怎么不说这片山是你的?”木雅蕊说。
“请你不要追着我的貂跑了,我很为难。”景朝岩说完走了。
红玉貂早已不知去向。
又好像在王府里和人打架。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离王爷远些。”柳东云骂着。
“不知廉耻?我睡了你家王爷还是带他去嫖了?”木雅蕊说。
“你……”柳东云无话可说。
又好像看见有人在哭。
“芩儿怎么了?”木雅蕊问。
“小姐,你怎么醒了?”芩儿擦着眼泪躲闪着说。
“谁欺负你了?”
芩儿哭得更委屈了。
又好像和昏迷一个男人在山谷里。
看那男人唇色有些泛紫,她过去拉起他的手,号了脉。
“中毒了?”木雅蕊再号脉确认一下。
木雅蕊动手去脱男人的衣服。他的手臂上有一条五厘米长的伤口,正在流血。
木雅蕊从他身上找得一枚暗镖。用比较锋利的一端,裁了自己的一撮青丝,焖炙成色黑光亮的血余,敷在他的伤口处。然后撕下略干的衣摆给他包扎好。
“冷……”他有些发紫的唇里飘出一个字。
木雅蕊靠近搂住他,一起烤火。
不知过了多久,木雅蕊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感觉越来越热。
迷迷糊糊中听见那个男人叫她:“心儿,醒醒。”
芩儿见木雅蕊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提着的心也放了少许。
“我需要一个浴桶制作药浴。”芩儿对着木冲留下来的人说。
“小的,这就准备。”
“还有,随时准备热水。”
“是。”
“去准备吧。”
那人接了活就出去了。
门口看守着的人把门关上。
芩儿望着木雅蕊。
或许你很想死,我也应该给你个痛快对不对?芩儿想着紧握了拳头。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香花阁阁主走进去问。
芩儿看着眼前一身黑衣,且带着鬼面具的人不说话。
“回答我。”阁主突然掐住芩儿的脖子吼。
“玉姑姑不是自己可以确认么?”芩儿愤恨的说。
玉姑放开她,说:“倒是长期呆在我身边的。”
“虽然你看着我们长大,可惜人心隔肚皮。最终还是抵不过虚荣的诱惑。”芩儿说。
“人是这个世界最残忍的物种,你走的路还太少。”
“玉姑姑,你到底在小姐的药里加了什么药引?”
“没有加什么?只是下了古西域的控心蛊虫。”
“什么时候的事?”
“在她十岁那年开始试毒的时候。”
“虽然她有病疾,顶多也是心病。玉姑姑,你真的忍心让阿雅变成像走尸一样的东西吗?告诉我怎么把那个蛊虫剃出来?”芩儿哭着说。
“事已成定局,养了十年的虫,不是说剃就剃的。”
“小姐是你的亲侄女呀。”
“难道白绮箐就不是吗?”
“那你可以在我身上试毒呀,我只是个孤儿,不怕做走尸。”
“哈哈,谁试毒不是试?起先在小箐身上试毒的时候效果并不好。本以为阿雅身子弱,谁知道心虫却寄宿在她身上越养越好,才发现她的体质特别适合这些阴暗的东西。”
“为什么?难道只是想成就自己练毒的快感吗?”
“这个是我的事情。”
“玉姑姑告诉我怎么救她。”芩儿求她。
“蛊虫既然寄宿在人体里,要把它完全剃出来,那也是要日积月累的功夫。本来我也不确定,之前给阿雅用药,她的身体一直在抗拒。后来金线虮也废了……你是不是增加了什么药剂给阿雅调养?”玉姑回忆着一些细节说着。
“芩儿,事实上是你的药剂阴差阳错把蛊心虫刺激起了作用。”
“不会的,不可能。”芩儿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芩儿,告诉我你用了什么药剂?”
“你告诉我怎么救她?”
“我也不知道。”玉姑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