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箐和两个人来到香花阁关锁着肖力的牢笼里。肖力已经被花栀拷问过。身上都是闪鳞鞭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皮肤了。
“你进香花阁打探什么?”白绮箐淡淡的说。
肖力没想到她竟然玩起了贼喊抓贼的把戏。说:“没有什么好问的,要杀便杀。”
白绮箐说:“我只想知道调动令是不是你偷了?”
“姑娘贼喊抓贼未免有些可笑。”肖力说。
她用手捏住肖力的下巴,看着他的双眼说:“看来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来人,把药喂他喝了。”白绮箐下令说完。
一个男人立马过去按住肖力的脑袋,然后另一个男人拿着酒杯灌毒药。
肖力只觉得浑身发软,头脑昏沉。
白绮箐说:“拖出去活埋。”
“是。”两人立马把肖力放下来,然后用麻袋套住他,扛起就出去。
两人扛着麻袋到一处山林,挖坑。
“这种活最累人了。”一个男人说。
“别说话了,这里阴森森的,赶紧埋了走人。”另一个男人说。
挖了半响。
“有…有…”其中一个人说话开始哆嗦。
“有什么?”另一个人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个头发凌乱,面色发青的鬼飘过来。
“有鬼啊!”两个人丢下工具跑了。
确认他们真的跑了以后,白绮箐赶紧打开麻袋。给肖力喂了一颗药丸。
还好去牢房前在拿碗药里作了点手脚,有芩儿的回息丸,应该很快可以醒来。白绮箐心里庆幸的想着。
回息丸是一剂可以疗伤又可以在人短时间脉搏停止前回复气息的药。
晚上木雅蕊刚刚泡完药浴,趁芩儿和玉姑不注意时,拿着吃食经过花园小道碰见柳东云。
本来两人是要擦肩而过的。
“四小姐是否有见过小侯爷?”柳东云突然没好气的问她。
“没有。”木雅蕊听见小侯爷三个字条件反射的回答。
“真的没有?”柳东云见她回答神速。
“没有就是没有。你还是不要找他了,说不定他出去嫖妓了。”
柳东云打量她。
她穿着修身的粉色华锦罗裙。腰间配了他再熟悉不过的麒麟红玉。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藏在身后。
“说得也是,属下告辞。”柳东云已经看出端疑。
“不送。”说着木雅蕊看着他离开花园小道。
她往木牢那边走去。
柳东云谨慎的悄悄回去尾随着她。
景朝岩见她现身,叹了口气。
“哎,一块玉换了粗粮馒头,还要冒着被饿死的风险,我看欠你的那些银票可就没有着落了。”景朝岩说。
“你要是真被我饿死也是命中注定的。我看着你身上的衣饰也值点钱,大不了你就光着屁股到了阎罗殿,去求牛头马面君赏你件裹皮,找阎王喊冤之时可以言明实情。就说是欠了债,并非想辱神明的眼睛即可。”木雅蕊说。
“你,粗俗,见钱眼开。”景朝岩抢过吃食说。
景朝岩选择啃咬馒头,无视她。
静等木雅蕊从木牢里出来,柳东云警惕的进去。
“你真的在这!”柳东云惊喜的说。
“想必你是见了心儿腰间的佩玉。”景朝岩猜测说。
“你怎么把玉给她了?”柳东云问。
“一言难尽,事情怎么样了?”景朝岩问。
“你出事之后肖力为了找你也出事了。”柳东云汇报着。
“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伤了你?”柳东云疑问。
“你对心儿很大成见啊。”
“她狠起来不比谁手软,相比之下上官静兰比她单纯很多。”柳东云说。
“木兴元也在查物资的事情,他的人袭击了我。”景朝岩转移话题。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要先弄清楚他的立场。”景朝岩说。
“木家庄的奸细吗?”柳东云问。
“不知道,我们现在先回碧园一趟。”景朝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