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阁地牢。
牢里的刑具众多,白绮箐身上的伤也是闪鳞鞭所致。她被锁在牢里,活动还算是自由的,整个人像极了血人,伤势看上去严重。
“花栀放你进来的?”白绮箐有些吃惊。
芩儿有些吃惊: “你怎么?”
“这是我的事,你不要管。”白绮箐说。
“没想到你对自己还是那么狠。”芩儿说。
“呵,不过是在地牢里受些罪,算是最好的了。”白绮箐说。
“阿雅一直在找你。”
“找我做什么,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白绮箐说。
“她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花栀不敢把我怎么样的。”白绮箐说。
“你对香花阁里的人还是那么没有戒心吗?花栀找人暗杀你,你不知道?”芩儿说。
“人终有一死,你走吧。”白绮箐说。
莫言飞故意让木雅蕊跑了。
她回到如意庄的时候却看见芩儿被罚。
立马跑到她身边,头一次见她被罚。
木雅蕊蹲下来,看着那支燃去一小节的香问:“芩儿,你犯什么错了?”
“她把你跟丢了。”玉姑站拿着碗筷在门口不远处说。
“姑姑,多大点事啊,芩儿手上还有伤呢。”木雅蕊说。
“不要替她求情。”玉姑说完,要走进屋里。
“那要罚一起罚好了。”
“那就一起罚。”玉姑说完,生气的走进了屋里。
木雅蕊找了个地方也倒立起来。
“小姐,你又是何必?”
“芩儿,你跟着我怎么不告诉我?这样我们还可以作弊呢。”木雅蕊小声的对芩儿说。
“谁让你跑得比兔子还快。”芩儿抱怨说。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不许交头接耳。”玉姑看着晚膳也没有胃口要吃,搬了板凳坐在门口看着他们说。
半柱香的时间,玉姑进屋里准备水饮。
血液倒流充脑,身上蛊心虫蠢蠢欲动,心尖一紧。
“啪嗒”一声,木雅蕊倒在地上不动了。
“小姐,别装了。玉姑姑早就不吃你这套了。”
木雅蕊还是没有声响。
芩儿只能下来,推了推她:“小姐!”
看着她锁紧的眉心,帮她号了一把脉。
脉象很怪异!
玉姑拿着水壶从屋里跑出来。
玉姑赶紧和芩儿把她抬到房间里去。把木雅蕊放到床上躺好,芩儿看着玉姑给她把脉。
以芩儿学医的资历,木雅蕊体内的毒素和之前相比变得越来越浓烈了。
“现在对阿雅下什么药都要谨慎。她小时候的病疾犯了,去准备药浴吧。”玉姑放开木雅蕊的手说。
心虫要觉醒了。玉姑有些纠结的想着。
芩儿看着木雅蕊,依然没有动作。
“怎么?我的话不值得相信了?”玉姑说。
“芩儿这就去准备。”说完就出去了。
玉姑姑为什么要说阿雅是旧疾发作?阿雅的旧疾虽然没有根治,但是在南郡的时候调理得很好,至今没有发作的迹象。芩儿想着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看来,自从木家庄密钥的消息出来以后,不单单只有外姓人惦记着,自家人也在想方设法的拿到手。
芩儿虽然只在玉姑手下做帮手,真正的授业师傅可是木雅蕊。
虽然妙手趁木雅蕊在毒蛊发作之前进行了调整,暂时扼制住了毒蛊虫觉醒。虽然打通了经络,但是导致了失忆。
芩儿也察觉木雅蕊体质突变。给她调药的时候发现,木雅蕊的身体好像比较喜欢一些至冷的药剂。有时候用些补神的药剂也特别抗拒,好像身体会挑食一样!
难道玉姑姑还在用阿雅的身体练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