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啊!木雅蕊心里叫苦。
景朝岩看着说柳东云说:“这贼交给你了。”
柳东云点点头,带着老伯押着贼走了。
景朝岩像是抓到坏人的把柄一样盯着她说:“心儿,晚上出来除暴安良真是值得嘉赏。”
木雅蕊只能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心儿?是谁?
“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木雅蕊说。
“心儿,你别装了。”景朝岩说。
“你真的认错人了。”木雅蕊说。
“那好,四小姐要去哪?”景朝岩妥协。
“和你有关系吗?”木雅蕊说着迈开步子。
“带上我说不定还可以给你出谋划策哟。”
景朝岩厚脸皮的跟着木雅蕊。
如果这个事情可以重新做决定。她一定不会停下来想要不要带上他的事!
两人站在香花阁大厅
“你经常出入这种场所?”景朝岩那么一问。
“经常。”她那么一说。
“两位公子想玩些什么?”一位妖艳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说。女人婀娜多姿,红色露肩罗裙,丰润的脸,狭长的眼。腰间别着萃过毒的闪鳞鞭,妖媚的语气听上去非常能蛊惑男人。
听白绮箐说过,她就是香花阁的上掌柜花栀。
是个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
木雅蕊见花栀盯着自己看,便粗声说道: “本大爷来试手气。”说着掏出一些银票。
花栀认得木雅蕊,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没有谁笨到有钱不赚的。
花栀拍拍手,喊了一个人过来:“红老板,过来招呼一下两位。”
一位看上去十分柔弱,声音甜腻的女子,出来礼貌的作了个礼。见花栀点头,便笑着面对景朝岩和木雅蕊,做了个请姿说:“两位这边请。”
红老板带着他们上了一间阁房。进了一间暗室,里面摆着长桌案椅。
“公子请。”红老板对着长桌旁的长椅向他们又做了请姿说。
“就按阁里的规矩来。”木雅蕊说着坐下。
“那我多谢公子大度了。”红老板说着拍了两下手站上主位。
然后就有人拿着赌具上来。
“抽字签。”其中一个小女仆说。
其余人就把十二片扁竹先正面摊开摆到长桌上去。
“就是抽笔划,各方抽两个字,组成的笔划多数的人为胜方。赌本五百两一次,输方给钱。没有平局,先抽片的人为胜。公子可有话要说?”红老板解释着问。
每片竹片上只有一个字。都是简单易懂的字。运气不好也只能抽到个人字。最高笔划也不超过十二。所以先抽竹片的人只要拼满十二就是稳赢。
“没有。”木雅蕊说。
“爽快。”红老板说着,一掌拍到长桌上,用内力把桌上的字签都震了起来,看着竹片的同样的花式。然后丢出一块白布,把桌上的字签全部裹到布里甩开。再一个回旋摊开撤出白布,竹片字面朝下整齐的并排摆着。
“你第一次来赌签?”景朝岩小声的问。
“是。” 木雅蕊一本正经的回答他。
景朝岩这时才觉得她那时是真的在想带他过来是帮着出谋划策的事情。
“公子请。”红老板说。
木雅蕊用手点了要翻的竹片。小仆就用一段中长的细竹片去翻。一个人字,一个月字。
第一局就得掏钱。
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就血本无归。
两人只能带着点碎银一路去万苑楼买醉。
两人坐在酒楼里,喝着酒酿。
“谁家的败家娘们忘了领回家了呢?”
“与你何干?”她喝着小酒问。
“不如跟我回家吧,我家的银票够你败。”景朝岩说。
“事实上我只输了二万。你眼睛不眨的借了四万两银票翻本没成功,记得还我银子。”
“诶,我好像只玩了两局。”
“一局两万,一共欠我四万,算上酒酿一共四万五十银。”木雅蕊鄙视他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突然算起账来了。”景朝岩说着喝了一口清酒。
“大老远就看见你在这喝酒。”白绮箐过去叫她。
白绮箐坐下看着木雅蕊说:“姑姑放弃你了?”
“……”木雅蕊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现在的时辰再不回去,又不知道要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