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室先后来了几个人,边伯贤也就不再动作乖乖地任我摆布。
晚上吴世勋给我打电话说有个野营活动想叫我一起去。
我起初拒绝了,毕竟刚接任新工作就缺席这样并不好
但是晚上我又收到了不明邮件。
出院了吗。
我回想起边伯贤今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是如此温柔宠溺让我有一瞬怀疑,是不是并不是边伯贤,可是这样的话,那条手链又怎么解释呢?
最终我还是决定忘掉这一切泡进了热水中。
第二天我刚准备去上班,今早边伯贤有个签售会需要我一大早就给他上妆。
可是我发现我打不开家里的门,一开始我没什么感觉又试了几次,可是我又连续试了好几次可是门依旧一动不动。
我开始慌了,手表的秒针一刻不停地移动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时间紧迫。
六点五十八分。
离签售会开始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赶过去需要二十分钟,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我立刻打电话给开锁人员,他赶过来时已经七点二十分了。
我焦急地等着门外人开锁,突然“咔嚓"一声,门终于开了。
我连忙道谢塞了他一张毛爷爷就匆匆离开了。
当然没有听到他在我身后的一句“小姐,你家门锁好像装了一个微型监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