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某种情节，依着死理，像是某种土生植物一样扎在土地上。

“……那个老人，后来就被烧死了。”父亲和秘书终于谈完了，秘书就到佐助房里休息。秘书靠着窗子抽烟，窗子外的庭院在夜晚显得幽密，佐助看着秘书没抽几口的烟飘出，慢慢像夜色里飘去，晕开。

这没头没尾的话，佐助确实听得懂的。他已经对拆迁触的做法了然于胸，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就用钱打发，最后总有些人，似乎有些怀旧，执着于“家＂的概念。那就放火烧吧，家都烧没了，还有什么可说呢。秘书说最近一个被烧死的老人，老是认为只要还留在那里，孩子总会回来找他的。直到老人去世后整整一年都没人找过他……到现在都没人找过。

“宇智波先生吩咐的，人早就叫好了。”秘书又说，“都是热手，做事很干脆，口风也紧…最重要是的没什么不必要的道德心，给钱就办，非常有职业道德。＂

佐助不知道秘书说这些话到底是真心还是讽刺，他见秘书又拿起一根烟，便给秘书点起烟。秘书边抽边抬眼看佐助，视线在烟雾后面，手术刀一样利：“那个孩子叫漩涡鸣人吧？＂

像是被按了off键，世界突然没有声音了。

佐助和秘书之间，没有任何声音，接近真空，只有烟雾在他们，视线之间缓缓，缓缓飘动上升。

秘书笑，他的笑声割开了彼此间的静谧和凝结：“一周见个两三次，比人家小朋友谈恋爱还勤。＂

佐助垂下眼，语气倒是平静的很：“只是朋友而已，谈得来。”

“50万买来的，谈得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