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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撞击声仿佛越发激烈了。
鸣人站在屋内面红耳赤,而佐助站在他的对面。望着鸣人红扑扑的脸,佐助感到一种燥热升起,仿佛现在还是七八月的天气,他背后流汗,呼吸变重,他突然好想像鸣人扑过去,但是理智告诉他,自己最好站着什么都别做。
两个人沉默地熬到了对面变得悄无声息,期间他们傻傻地面对面坐着喝呜人倒的可乐。佐助无意间瞄到了可乐的生产日期,这可乐约莫是鸣人知道佐助要来,新买的。他又用视线的余光扫了扫呜人的家,周围虽然小,还有些凌乱,但是依然能看出做过卫生的痕迹。想到鸣人是知道自己要来而做的这些,佐助隐约感到有点高兴。
对面的平静没持续多久,就又传来了响动,这次是另一种响动。打骂声,摔东西声比方才的声音更大更刺耳,佐助听到女人大骂:“没钱你还敢来老娘这里,xxxx,信不信老娘找人切了你的唧唧!"鸣人这次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出门去,一副要把男人追回来的样子。
佐助也跟出门去,就看见鸣人家隔壁,站着个女人。女人身材丰满,穿着条半透明的黑色吊带睡裙,没有穿任何内衣,要露不露的样子。他看见佐助,瞬间就从一脸凶相片做一脸媚笑:“哟,哪儿来的小帅哥,想找姐姐玩?"
佐助没答话。女人在笑,眼睛的深处却透露打量,她打佐助的脸,佐助今天穿的衣服,佐助的腕表。:“呜人的朋友?"她又问。
“嗯"。这次佐助好歹是回答了一声。
“鸣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呀。你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