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笑话。
我是卑贱又狡猾的狐狸精。
是不知廉耻的下贱货。
—
我和她不知僵持了多久,她始终没有出手,被甩到地上而防止冲击的那只手泛着疼,昨天的遭遇导致我的腿也有些不适,不自觉的想动弹。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氛围,“你,到底想怎样?”
她冷哼一声,“怎么?想让我打你?别想了。”
“我要是打了你,说不准你马上就告诉丞丞哥了。”
“我没有这么傻。”
我闪了闪眸子,“所以?”
“你会放我走?”这是个疑问句,怀疑和不屑糅杂在一起。
我知道她当然不会放我走。
她满腹黑水,像蛇吐着蛇信子,摇动着她冰冷又美丽的皮囊,优雅又危险的缠绕我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吞入腹中。
她想把我咬碎。
“我想怎么样——”画风一转。
“不如?你给我磕几个响头?”
“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放了你一马。”
我感觉胸膛莫名其妙的感觉涌起,这让我很不安,握紧手掌,咬牙切齿,“你休想。”
冷下眸子,“夏絮,你别不知好歹。”
“一个不知名的野丫头,都不知道父母是谁,还敢和我叫嚣。”
“啊……”装作恍然大悟,捂着嘴。
眼里全是嘲讽,“想来你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妒火像一团焰火围绕着她的全身,好似要把她吞噬。
“能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狐狸精的女儿,到处勾搭卖骚,她的父母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满和屈辱充满了内心,愤怒达到了高峰,眼眶泛酸参杂着疼痛,牙齿因极度愤怒而发颤。
我不是天生的逆来顺受。
我也不是供人取笑的丑小鸭。
我是个人。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
脑海中另外一道声音传来,很熟悉,那是我,另一个我,“要我帮你吗,要我帮你教训教训这个坏姑娘吗?”她在看戏,她在等我回答,她觉得我还需要她,需要她以暴制暴的方式来帮助我扫清刁难。
可是,自我救赎不是这样的。
我扯着笑,在外人略显诡异的摇摇头。
我心里向她呐喊,滚蛋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不再需要你,而你妄想渗透到我的生活。
那是,最后一次。
从此以后,你别想再出来。
我的手掌紧紧的握住,又决绝的松开。
勇敢点夏絮,勇敢点吧,你答应过他的,你要变得勇敢,你要足够优秀与他相配,你要独自扛过黑暗,逆光向他奔来。
“可以闭嘴了吗大小姐?”
她一愣,随之恼怒,“你说什么?!”
我吃力的支撑自己起来,与她四目相对,“我说,你可以闭嘴了吗。”
“贬低别人,拔高自己觉得很好玩是吗。”
“你是你爸妈的宝贝,我就不是吗。”
“纵使我还不知道我的爸妈在哪,但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他们。”
“辱骂别人的父母这就是你们家族的家教?”
“在我看来,你就像你们家族的一个笑话。”
“可怜,”
“又可悲。”
希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