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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指尖错

邪王嗜宠,废材二小姐

  风华莫念指间沙,一朝一夕一年华。——题记[引]犹记花灯朝会,你我十里长亭初遇。公子俊颜如刻,淹没了那满树梨花。你可还记得,我要你以身相许。一身红装为谁披,满目愁云为谁凝。你可知,我就要嫁做人妻。这一错,便是一生。再遇时,他竟是你。 而你的身边,竟多了另一个‘我’可真应了那句,守是错,停是错,便是重来也是错。怎奈何情深缘浅,相逢何必曾相识。只道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正文] “他并非女儿良人,女儿绝不嫁”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对父亲吼叫了,看着父亲强硬的态度,我心里凉凉的。自小,父亲就对我极为严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就连武功,我努力学习,为的只不过是一句称赞。“沈清幽,圣旨已下,由不得你不嫁。”父亲指着我,厉声呵斥。“父亲,你当真要我嫁给他。”这一刻,我竟觉得自己可笑,这么多年的亲情,竟比不上一道圣旨。“好了,你好好准备,三天后就嫁进王府。”说罢,父亲拂袖离去,不留一点回旋的余地,他临走前眼里闪过的,是隐忍还是绝情。三尺白绫悬于面前,我竟有些不舍。我要嫁的,是长安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当今皇上的叔父,先皇最小的兄弟,被封为‘冷血战神’的十三王爷—顾长溪。但我心里的,却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这样一比,确实是我眼拙了。 仅有一面之缘的心上人,和身份显赫的身边人,任谁都懂得怎么取舍。但我不是,我这个人比较执拗,一旦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他了无音讯,我即将嫁人,终究是错过了。母亲,清儿想你了。窒息感涌上心头,死亡渐渐袭来,那一刻我便知,我不想死,我想找到他。知道是爱,没想到爱的这么深。临死,他的声音还在耳畔,轻柔撩人。“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竟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我们,便是这么结缘的。那日时光静好,清风席席,你我不过初始,怎么就深居我心。至今,我还是未曾明白。只希望再见你一次,告知心意,却不能了。颈间隐隐作痛,我这是活着?父亲正看着我,他眼里满是愧疚,双鬓白 发多了不少,这样的他,是我从未见过的。“父亲。”声音微哑,似乎好久不说话了。“我嫁。”不只是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为了能见他一面,嫁或不嫁,都要等他。三日后,凉风瑟瑟,渐生小雨,微湿的街道上,十里红铺,延到相府。天气的阴沉也挡不住人们的喜悦,长安第一美人大婚,又怎能不喜。谁又知道,今日嫁与十三王爷的,是一个早已历经生死的无心人。八抬大轿,十里锦红,凤冠霞帔,这婚礼可谓倾世。“夫人留下,其余人返回。”先是一场独一无二的排场,再是门前凌辱,我便这么遇上了。本想随花轿一起回府,但怕连累了父亲。新娘门前当众悔婚,恐怕这遭名,会毁了父亲。我倒是无谓,只是苦了这些轿夫,连喜酒都没碰。 “都回去吧,莫向父亲提及。”只淡淡一声,压制了全场的躁动,女子撩帐踏出,娴静淡然,清冷高贵。父亲以为他帮我寻了门好亲,我又怎能让他愧疚,父亲对我之心,我竟知道如此之晚。如今,想报答他,都不可能了。今后,自己面对,绝不给父亲添麻烦。身后细雨微酥,红铺平坦,不闻门外闲言碎语。眼前富丽堂皇,威严高墙,到底落得几丝悲凉。门前下轿,人前受辱,饶是不放心上,也有些错味。我那素未谋面的夫君,如此这般,到底是何意?踏进府内,静初池旁莲花微恙,湖底游鱼嬉戏。他白衣冠立,从石桥渐来,两道古流清风,这般别致景色,都不如他之引人。他竟是他,自己心心念念三年,死前犹在挂念之人。 眼底柔情,却为身畔女子。那女子百般娇柔,俯首抬眸,眼底没过荒唐,然与我有十分相似。看来,这便是错过了。十里繁花终落尽,君畔早已有他人。他站我面前,眼底一抹诧异,继而浅笑,对他身畔之人。“清儿,莫非你还有双生姐妹。”那人对我嘲讽,嘴里范过苦味,扯了扯嘴巴“王爷说笑了,家父只有我一个女儿,那来什么姊妹。”她也唤清儿,是巧合还是其他?“王爷又没问你,你插什么话?”同为女人,她话一出。我就知道,她这是慌了。同脸不同心,就连神韵也无半点相似,我不知他怎会认错。或是,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若真是这般,我为我不值。 清儿,我与王妃有话要说,你先离开。”我恍惚,因为他唤我王妃。女子掠过我时,眼里漫过阴毒。正巧被我撞到,愤愤离去。清风微扬,杨柳依依。那日,也是这样。我溜出府邸游玩,他遭官兵追杀。正巧撞见我,我见他唇红齿白,明末安然,便挡下了官兵。“姑娘何故救我,你不怕我是坏人吗?”“人命分什么险恶,救人还需要理由吗?”缓缓时光,短短人生。幸遇一知音,这便是最美好的事了。今日遇如斯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犹如一见倾心,竟放不下了。他浅浅低眸,星光波动。“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竟无以为报。”她微微抬眸,清水微澜。“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似是玩笑,却满是认真。低眉婉转,瞥到 不远官兵正在靠近。“你可信我?”“嗯。”她推他至树前,两手轻触他脸颊,踮脚。轻轻一吻浅浅芬芳,佳人常常印在心上。“现在起,你是本姑娘的了。”“王爷还有何事?”他猛然靠近,清香袭来。“三年前花灯朝会,你可去过南郊长亭?”“没有。”就算去过,又有何妨。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她了,难不成不信自己的直觉。可惜,我要的是一生一人,就算是错过,也不会背离心意。他眼里闪过黯然,扬袖离去。青丝摇曳,红妆悲浅,清风扶起寂凉。这便,再次错过了。我舍不得扔了嫁衣,许是心里还有痴望。三年不长,可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转眼间入府半月,他不许我出府,我便跻身在这清风阁,不问世事。因为我与那云清太过相似,所幸当了我的替身。其实,是云清主意,顶我之名,冒我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用王妃的身份,与他相依。而我,由一个正牌王妃,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嗯。应该是弃妇吧。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居然是怕云清在外坏我名声,果然是历经过生死的人,连情都看淡了。像这样整天数着日子等着皇上驾崩的,放眼这天下,只有我一人吧。我一直打算只要等到这天,我就可以出府,带着父亲隐居,从此天各逍遥。可现实,总让人措手不及。“姑娘,相爷被关进大牢,午时三刻处死。”“当真?”我甘愿沦为替身,甘愿他们唤我姑娘,甘 愿在这清风阁闭门不出,甘愿听他如何爱她,甘愿隐匿风华,为的不过是出府时痛快些,与父亲能少些牵挂。如今,只盼能救下父亲。“让开。”负责看管我的,皆是些奴婢,我自幼习武,能奈我何。但现在,挡在我面前的,是经过培养的大内侍卫,若与之纠缠,父亲就危险了。我从不伤人性命,只得与他们周旋,还得保存体力,这场战争绝不能输。“都给本王住手!”就在我逼不得已,准备下杀手时,他赶来了。不等众人反应,他快速靠近,夺我匕首。我与他不相上下,他诧异我会武,一阵失神,被我占了上风。我执刀落下,耳畔又响起那****轻柔话语,云清也喊着‘不要’。以我的身手,是不可能偏离。我的身体出卖了自己,自己不愿伤他。 腹上一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既然已经刺了,何不更深一些。我靠近,匕首深入体内,我枕在他肩,轻轻动着唇瓣。“三年前九月十七,十里长亭,王爷不是问我去过那吗?”她满是凄凉,让他不自觉想抱紧她,似乎要失去什么了。“放我离开,我自会告知。”她推开他,白衣被血染红,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花,衬着她清丽的面容,显得孤寂,嘴角带着冷笑。“我唯一悔的,便是当初救你。”这一次,就算是错过,我也无怨。相逢何必曾相识,恩断义绝望君知。终究,还是晚了。我是万般不愿醒来,母亲早逝,就连父亲也离我而去。“醒了。” 我对他,算是由爱转恨了。若不是他那一刀,我又怎会失血过多,怎会昏迷。又怎会,失去父亲。我现在,不过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很不巧,他就是。“别碰我。”他又回到了南郊长亭柔情模样,而我,却不想回去了。“对不起。”他揽我入怀,在我耳边低语。我推开他,用力过大扯到了伤口,额上冷汗层出,却比不过心痛。“出去。”我伤逐渐痊愈,心却被冰封了。他复我王妃之位,将我宠之入骨。白日,他伴我左右,细心呵护。夜里,我一人独眠,偶尔失眠。若能一直这样,便好了。“云侧妃请王妃到静初湖小聚。 云侧妃,怪不得不曾听他提起云清,原是怕我知晓。我见云清立于桥上,小腹隆起,一脸幸福。她说,她已有五月身孕。她说,她可怜我。她说,他许她天下。我也只是心疼罢了。她还说,父亲之事,是她陷害的。她笑的张狂,我愤怒不已。她先动手,武功不在我之下。只一瞬,点我穴位,封我内力。我没了内力,哪能耐她半分,全力一推,哪知她拽我落下石桥。她向我笑,在我身旁轻说“看清楚了你到底有多么可怜。”耳畔一声‘清儿’不知是在喊我,还是喊她。白影随即落水,向我们游来。我不得动弹,沉入湖中。眼见他游向她,心如死灰,不甘却又痛惜的闭了眼。黑暗袭来,我似乎看到了父亲 父亲慈祥的摸着我的头,说“清儿,一定要活下去。”这次,我们没有错过,只是彻底断开了。我再醒来,是被水淋醒的。前方女子虚弱不堪,低声啜泣。男子脸上悲痛,微有愤怒。“王妃,你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儿?”云清向我质问,却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对我嘲讽。我冷笑“为了陷害我,不惜害了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你可真是狠。”“你,呜呜。王爷要为清儿做主。”她转向他,向他哭诉,梨花带雨。他起身,站在我面前。“清幽,我已这般待你,还不够吗?孩子是无辜的。”我全身无力,虚弱不堪。只能抬头与他对视。“方才,父亲临危之际,我宁可周旋也不愿杀生。而今,我又怎会为了一个你,伤害无辜 孩儿。“我满是嘲讽,他竟然如此对我。“清幽,做了便是做了,你为何不认?”他痛惜,眼里满是不忍和不信。“呵,没做过的事,我又怎么会认。”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绝望,心里划过无数利刃,疼痛不已。“清幽,你怎会变得如此?”他蹲下身子,抚上脸颊。我抓着他的手,眼神坚定“长溪,你可信我?”“正如十里长亭般,再信我一次,我从未害人性命。”“清幽。”他于心不忍,对我低语“为何要抵死不认,我都看到了。清儿,她不会武功,能奈你何?““是吗?”是啊,我真是最可怜的人,可笑,可悲。居然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你当真不肯信我?” “够了。”他甩开我,我倒在地上。空旷的大堂里,充满了凄凉。连天都在笑我,我到底是为何?“顾长溪,你我今日恩断义绝,我沈清幽与你再无半分瓜葛。”眼中光芒渐渐泯灭,我跃起冲出大厅,绝情离去。常在想,若当时回头,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他悔恨的表情。他对着我离去的地方,看着我的身影,动着唇瓣。‘清幽,我信你。一定要等我。’再后来,我听旁人说起。云清是邻国公主,他护她,不过是为了借助邻国力量推翻皇上,自立为王。他心系天下,我无心为他。我走后三月,皇上殡天,十三王爷兵反长安,仅三日改朝换代。我知他抱负,皇帝荒淫,政治腐败。战争 四起,百姓叫苦不堪。他御驾亲征,先后将云国、北漠、太息等国收复,这期间从未战败。历时三年,他班师回朝,一统天下。自封幽王,国号长清。这是何意,我也不知。同年三月,云清被处死。冠以陷害王妃之名。父亲被封为国丈,葬入皇陵,长眠于地下。而我,则被全国寻赏。这些,都是我听旁人说的。旁人说时,竟把清幽王后吹嘘的就像是九天玄女。幽王为她一人倾尽天下,却寻不见她踪迹。这一世,到底要多久,才能相守。沈氏清幽早在三年前,就从这世上消失了。如今,我只是静安寺里一位普通僧人。我已决心远离人世,淡忘红尘。常伴青灯古佛,默默祈福。 尘,便是贫尼的封号。[后言]只怕这天地只肯见证薄情,我与你终究只有错开不回头,才可叫彼此难忘。守是错,停是错,便是重来也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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