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物是人非

白滚滚将阿兰若姑姑给的玉瓶递给在床上躺着发呆的凤九，道:

白滚滚娘亲，这是能救父君的玉瓶。

凤九看了一眼白滚滚，才道:

白凤九你不应该有这个……滚滚，谁给你的。

白滚滚挠了挠头，哈哈道:

白滚滚其实就是我不说，娘亲也应该知道对吧？

白滚滚娘亲何必耽误时间呢？不去救父君吗？

听凤九终于安心一笑，笑的如花般灿烂，含苞待放，良久，跟白滚滚说:

白凤九他会醒来的，一定会的……这个瓶子满是他的气息……我很熟悉，他会回来。

白凤九也不知道，阿兰若和沉晔用了什么法子，才将他的气息收集完整。

她皱眉转念一想:

白凤九不对！当年他去时我明明已经找过，他消散的干干净净，毫不留一丝气息，怎么会……

她蓦然一惊道:

白凤九不对……不对……是沉晔，是沉晔！怎么会……阿兰若怎么会同意……

白滚滚见其不对劲，上前一步道:

白滚滚你是说，沉晔姑父已经……死了！？阿兰若姑姑怎么会同意呃？

凤九捂心一痛道:

白凤九阿兰若肯同意沉晔消散自己，点燃帝君的气息，她一定有办法……

[阿兰若处]

阿兰若殿下，你还是来了，不枉我等你那么久。

凤九面前的阿兰若笑的灿烂，可是凤九看来，她果然是在强颜欢笑，失去毕生所爱果然很痛苦吧，那自己，痛不痛？……

她上前拉着阿兰若的手，顷刻之间的冰冷令她寒心，她闭眼道:

白凤九对不起……阿兰若，我……我对不起……唔……我，对不起。

阿兰若抿嘴一笑道:

阿兰若殿下，怎么了？

阿兰若你究竟怎么了？

阿兰若是不是玉瓶？

凤九哭泣着点头嗯。

阿兰若殿下，你是不是以为沉晔已经去了？

又笑:

阿兰若他没有，只是凝了心神燃了燃帝君的气息罢了，现在仍在凡间陪着樾璇历练，我们不妨可以一起去瞧瞧他们。

凤九此刻竭力想让灵台保持清明，但心力乱了。

良久，她对阿兰若道:

白凤九也就是说，玉瓶里的气息只是沉晔燃的帝君的气息，帝君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阿兰若尬笑道:

阿兰若呃……殿下，放下吧。

阿兰若世间聚散皆如浮萍，没什么好惦念的……殿下……

没什么好惦念的……

是吧……？！

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