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唯一就起床了。他手杵在桌子上然後嘴里一直碎碎念着。查理從房間出來看到唯一一個人在那邊碎念著[唯一哥你怎麼啦]
[我一直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我應該知道是什麼事了,應該是這個吧給你]查理拿出了湖中劍放在桌上
[給我幹嘛,我才不要這把爛劍咧]唯一嫌棄著
[為什麼不要,這把爛劍本來就是你的啊,難道你忘了,那天你就是拿這把爛劍砍我的,既然它已經沾了我的血,那我跟他應該也解除了主雇關係,所以結論這把爛劍拿去吧]查理把湖中劍推了過去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重播啊,當時明明就是我爸,搶下這把爛劍,最後我爸消失了,這把爛劍,當然是歸你的]
[為什麼是我,我不要]查理反應很大的一口拒絕掉
[我說你們兩個一聲一聲爛劍爛劍的叫,我想這把爛劍應該要哭了吧]曉然從廚房出來到桌子旁看湖中劍笑著說
[我說姊,你還說我們,你自己也是一樣爛劍爛劍的說3次]
[欸,是嗎我說3次啊]曉然裝傻著
[.....]
[查理,你還是留下它吧,我已經不再是純種夜行者的暝王了]唯一看這湖中劍說著
曉然跟唯一手牽著手邊走邊笑了走出來,唯一突然停了下來轉身
[唯一怎麼了]曉然轉頭看到了勾追
[難怪我一直覺得忘了什麼事,原來是這個]
[你現在立刻跟我回,解開大衛身上的封印]勾追上前走了幾步
[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唯一轉身拉著曉然要走,勾追拉住唯一,勾追深一口氣然後說[跟我談筆交易吧]
[交易]唯一看向勾追
[只要你幫大衛解除封印,我就幫你擁有湖中劍如何]
[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幫我擁有湖中劍]唯一輕笑了一下說
[就憑我姓勾,在你們純種夜行者擁有湖中劍之前,這把劍曾是我勾氏家族所有,所以我當然有辦法重新啟動這把劍,讓你成為他的新主人]勾追很自信的说
可没想到……
[交易的內容,確實是很吸引人不過很可惜,我並不想要擁有湖中劍]唯一拒絕掉
[你不想要湖中劍]
[我已經不再是純種夜行者的暝王了,湖中劍對我來說只是一把沾了我親人鮮血的凶器,所以我再也沒有辦法舉起這把劍] 唯一略带感伤的说。
[你放心吧,大衛王還死不了的]
[等一下,條件我們都可以談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救大衛]
[不是我不想救他]
[那你快點跟我回去]
[我們純種夜行者滅王這件事情真的來得太突然了]
[所以....]
[所以...]唯一吞吞吐吐的说
曉然看著唯一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
[所以...你該不會是想說伯父只要教會你怎麼封印別人,還沒教你怎麼解開封印吧]
[你答對了]
ㄚ……乌鸦飞过。勾追瞬间石化了。
[喂,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勾追僵著臉笑著
[如果你覺得好笑的話我是不介意啦]
[好了,我还有课,先走了,再见!] 唯一拉著曉然潇潇洒洒的走了
剩下碎了一地的勾追无人去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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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唯一剛洗完澡出來,正擦著頭髮,聽到有人在敲門 “請進”唯一聽到開門身轉頭過去發現是曉然
“我泡了一杯熱牛奶”
“謝謝”
“我幫你放在桌上”曉然把牛奶放在桌上,轉身看到唯一的頭髮還濕濕的
“真是的,頭髮也不擦乾,感冒了怎麼辦?”曉然踮起腳尖伸手把原本在脖子上的毛巾拿了起來,在唯一頭上慢慢地擦乾他的頭髮
“你還記得我以前常泡牛奶給你喝嗎?那個時候你說我泡的牛奶是最好喝的,好笑的是那時候你還跟Zack 、茉兒搶著喝呢!那個時候是最美好的……”曉然放下了毛巾,抱住了唯一
“那些美好的時光卻變成了回憶,我真的好怕,好怕你也會離開我”
唯一抱緊曉然
“傻瓜,我不會離開你,就算你嫌我煩嫌我吵,我都不會離開你”
“你才是傻瓜,我怎麼可能嫌你煩嫌你吵”曉然抬起頭來看著唯一說
“對了,牛奶,趁熱趕快喝吧”曉然從桌上拿起來給唯一
“嗯”唯一喝完牛奶,把杯子放在桌上,轉身過來時,嘴巴上還沾了牛奶
“噗~”曉然笑了出來,唯一滿臉疑惑
“你笑什麼?”
“你怎麼喝完牛奶,嘴巴上反而長了鬍子啊!”曉然笑著說
“鬍子?”唯一正想要用手抹掉,卻被曉然阻止
“我幫你”
曉然上前踮起了腳尖,親吻了唯一
“好了”曉然勉了一下嘴巴,然後看到唯一盯著自己,突然想起剛剛自己的行為,害羞了起來
“我……我先回房間了”曉然轉身想要走,卻被拉了回懷裡
“怎麼?做了壞事想要跑啊”唯一壞笑著說
“我……我……哪有啊”曉然想要裝傻
“沒有嗎?那你嘴上怎麼還沾了牛奶”唯一笑著說
“牛奶?”曉然伸手摸著自己的嘴巴然後說“沒有啊?哪裡”
“我來幫你”
曉然抬头想说些什么,却被那压下来的唇堵住了话语。
她看着与自己距离极近的眼眸,里头流露出一丝小心翼翼,她能感觉到唇瓣上那带着万般珍惜的触碰,无法压抑那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她轻轻地闭上双眼,感受着唇上的温热。
“唯一啊~”阿天王突然打開房門看到這個畫面
曉然跟唯一被這個突然打開房門的人嚇了一跳
“爸……那個…不是…”曉然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要怎麼說
“不用說,爸爸都知道,抱歉抱歉,你們繼續齁繼續”阿天王把門關上
“爸!”曉然心想被爸看到這個畫面,不知道爸又要搞什麼花樣
唯一看著曉然慌張的樣子笑了出來
“笑什麼啦!”
“沒什麼啊……我們繼續吧!”
“繼續你個頭啦”曉然說完就打開房門然後用力關上門
唯一笑著看曉然害羞慌張的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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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白衣女子走进大卫家。她站在大卫床前,伸出右手掐住他的脖子,就像当初的唯一一样,不过不同的是,白衣女子是在解除他身上的封印
“不^……不要……”
“嘀!” 封印解除,大卫渐渐睁开眼睛,看见了站在她身边的这位女子,她好美。就像天使一样
“你是天使吗?” 大卫失语道。
“我?”白衣女子指着自己好笑的问
"嗯!”大卫虚弱的点点头
白衣女子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消失了,她留下来一句话“我们以后会认识的。”
白衣女子消失后,大卫也陷入了沉睡中,不过这次他可以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