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那些刺客伤了莲妃,听到刺客都死了应该高兴才对,委实没有理由隐瞒。
然转而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毕竟这里的一切似乎与她没有关系,她干嘛去操心这些事。
她左看右看发现没有多余的酒杯,随手将花月染的的酒杯拿了过来,倒了一杯,然后眯起眼睛一口焖,--看别人喝酒都是这样喝的,入口辛辣干裂,直达肺腑,云瑶整张脸都有些红了,更是被酒劲逼出几滴眼泪。
花月染怔了怔,看着她泪兮兮的模样,眸光变了变,无奈道
花月染你用的是本王的杯子。
云瑶脸色通红,压低声道
云瑶。。。锦王爷,我想你是关注错重点了。这桃花醉,名字起的这么风雅,可为何入口后便这般辛辣难言,烧人心肺,这果真是什么人喝什么酒么?
花月染。。。。。。。。。
云瑶如锦王爷,容貌绝艳,美的冒泡,但心底却黑心黑肺,阴险狡诈的令人发指,这酒也多不枉让了。。。
花月染。。。。。。。。。
云瑶这。。。这不会喝一杯就醉吧。
她感觉不太好,只觉得肺腑好似有团火焰似得,灼灼的往上烧。
花月染我看,你已经醉了。
他抬手将她手中的金壶收回,这桃花醉便是他也不敢多饮,她却来了一口闷,倒是豪爽,怕就是承受不起这酒劲了。
她抬手敷在两腮,冰凉的掌心让面上的燥热退却了一些,她压声道
云瑶我以前从未喝过酒,现在醉一次,倒也不错。
他垂睫看着她,酒意使得那张小脸桃枝般红润,白哲的小手一遮,越发显得眼睛大而朦胧,她双手托腮看着他,眼底浅浅的倒出他的身影,似有些雀跃。
莲妃刺客穷凶恶极,还请锦王尽快将会她们浮法。
帘外莲妃的声音再次传来,花月染微微回神
花月染想来很快便会有消息,莲妃只需静候佳音便是了,天色已晚,本王就先回王府了。
随手将云瑶拉起来,让她靠坐在软榻上,这才道
花月染君离,启程。
马车渐行渐远,还停在远处的马车探出一只素白的手,缓缓将车帘拉起来露出一张清雅似莲的美人来,她微微颔首,低垂的眸子内似乎有着农化不开的心事。
宫女莲妃娘娘,这天似乎又要下雨呢咱还是早些回宫吧?
身侧的小宫女小声开口。
莲妃你说。。。锦王的马车内,会是谁?
莲妃的眸光闪动,若有所思的开口。
宫女锦王看似亲和,但向来不近女色,各王府和大臣家中的确养了不少女子做小妾,可单独锦王府空空落落,甚至连服侍的丫鬟都没有呢,娘娘莫不是听错了?
莲妃也许。。。。。。
莲妃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血迹上,轻不可闻的叹气,
莲妃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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