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农年岁比安乐要长上两年,她也不禁轻叹,年纪轻轻便有所作为,而她却只能终日被庇护在这城主府的羽翼之下。
许是是坐得麻了,安乐以榻上起来,舒展一下腰骨,午后阳光正好,便想着自己走走。
遣退了跟在身后的思雨,独留自己一人在府内的后花园慢步,后花园虽不及皇宫御花园,但也景色优美,特别是这樱花,是洛阳城特有的景物,很美很美。
走着走着,怎料雪地太滑,而安乐始料未及,一个打滑,身子便向后仰去,任凭她如何扑腾也找不回重心。
挣扎一番后安乐还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痛疼感的传来。
迟迟未感到肉体与地面碰撞的痛疼,反而感到手心被微凉的触感包围着,睁开眼一看,便发现不知道何时以内厅到了身旁的陈立农。
因为离得太近,陈立农呼吸的热气悉数喷打在安乐裸露在外白哲的脖颈上,一个未出阁的深闺女子又何曾与陌生男子这样碰触过,安乐像触电一般忙不怠地收回了手,站稳后便跟受了惊的兔子一般遛走了,竞连道谢也忘了说。
“诶……”看着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收起了手。
自己长得很可怕吗?怎么跑了,还真是可爱。
——
当天晚上,安乐翻来覆去了许久却始终没能入眠,木炭燃烧的声音“滋滋”做响,轻微的嗓音很好地融入了里面。
“小雨,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吗”
守在床边的思雨没有回答,只是她确定了一个答案。
安乐,动心了
待第二天天明,一夜未眠的安乐一早便起了身,在用早膳时,得知陈立农会在此居住的消息便下了桌。
只是陈立农在此居住,这一来二往的,两人见面次数越来越多,他常对她笑,每当交谈后,安乐的脸也是一次比一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