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王俊凯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军队硬硬的木板床上。

他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有些干裂的嘴唇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紧皱着眉，心思更加烦乱。

他只记得自己没对温暖设防，然后被她敲了后颈晕倒在湿软的泥地上。

额角突突地跳着，灵魂似要和身体剥离一般，生扯得难受。

王俊凯抬手撑住额头，咬着嘴唇小叹口气，刚准备掀开被子下床时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王建成小凯！

父亲还有些佝偻的身影闯进他的视线，王俊凯视线一滞，虎牙咬破本就脆弱的唇肉，眼眶也随着泛起热来。

王俊凯爸。

他开口，声音哑极了，在他听来也刺耳极了。

王建成在他床边站定，有些阴郁的眉眼低垂下来。

#王建成你……懂了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王俊凯却听懂了。

他不愿再去回忆那天见到的温暖，只皱着眉偏开头，喉结滚动。

王俊凯爸，别再提了。

王建成语塞，半晌还是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王建成够了，儿子，收心吧。

脑仁又刺痛起来，王俊凯抬手蹭过下巴那些疲劳导致过速生长出来的胡渣，翻身躺下。

王俊凯爸，您先走吧。

王建成手微微一顿，又收回来。

#王建成你……再休息会儿。

王俊凯没应声，修长的手指攥紧军绿色的枕套。

眼角的咸涩在布料上渲成小片的深色痕迹。

不会的。

他想，永远都不会的。

温柔的笑颜永远是他毕生所求。

——

来了来了

憋出来几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