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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厨房里正在刷碗的张真源,时序礼躺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晃着腿。
本以为张真源会让她回到他身边做牛做马。
结果到目前为止,好像什么事情都是张真源在做。
时序礼有些不太理解张真源的目的了。
突然想到晚饭前张真源说的话。
时序礼摇了摇头。
张真源还在刷碗,时序礼起身往卧室走去。
打开房门,时序礼只是扫视了一眼。
意外的和以前的布局一样。
时序礼都有些怀疑,张真源是不是在她死后就不住在这里了。
目光扫过床铺。
床上的被子被他板正的铺在一旁,床上依旧是两个枕头,但是枕头中间摆放着一个棕色的小熊玩偶。
没记错的话,那是时序礼之前留在这里的。
那会的张真源刚到市医院工作,他远比现在要忙。
虽然是牙医,但他也要参加医院里面的进行工作,他经常去外省的医院出差。
所以大多时候,都是那只小熊陪着时序礼度过。
虽然后面,时序礼又找了其他金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时序礼往房间里走了一圈,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
只是不同的是,床头柜上放满了药盒。
艾司唑仑...阿普唑仑...都是一些精神药品。
时序礼之前是在医院里工作的,对于这些药品她并不陌生。
大多数人开这两种药都是为了治疗失眠或者焦虑的。
张真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焦虑的人吧,是失眠吗?
思绪飘散,时序礼不再在卧室里久留了。
她抬脚离开了卧室。
重新躺回沙发上。
张真源总不能是因为她睡不着觉的吧?
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时序礼一共有六个金主,而其中张真源给她的感觉是最平淡的。
时序礼并不觉得张真源喜欢自己。
他们能走到一起,更多的是时序礼锲而不舍的精神。
饿了就送饭,冷了就送衣,热了就冰的。
虽然她的人品有待考证,但是时序礼真心觉得自己这个金丝雀做的还是挺称职的。
贴心又暖心,甚至还省心。
张真源“刚吃完就躺着?”
张真源一边擦着湿漉漉的手,一边扫了一眼时序礼。
张真源“也不怕消化不良。”
张真源“起来走走。”
张真源将手里擦手的手纸丢入垃圾桶中,他伸手拉着了时序礼的手腕。
细细的手腕被张真源握在手中。
张真源微不可觉的皱了一下眉。
张真源“时序礼,你这三年是在乞讨吗?”
手腕握下去,一点肉感都没有,张真源感觉自己握住了时序礼的骨头。
时序礼顺着张真源的力坐了起来。
她慢悠悠的反驳。
时序礼“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张真源以后,时序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车祸加上遇见以前的金主,时序礼完全把时遇夏的丧礼抛到脑后了。
时序礼义正言辞的看着张真源。
时序礼“我突然想起来,我得去个地方。”
张真源接话道。
张真源“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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