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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礼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角压根就不存在的泪。
她知道这样的话术,张真源定然是不相信的。
只要张真源想去查。
时序礼定然会露馅。
想要骗张真源几乎是不可能的选项。
那时序礼只能讨好他。
心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想要责备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妹妹,可又想到她尸骨未寒的模样,又让她有些心疼。
她也不能怨天尤人,只怪她没有伪装的彻底。
本以为死循以后,张真源也不会太留意她了。
没想到,就是这么巧,碰见他了。
时序礼见张真源不为所动,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反正,什么肉麻的话,她现在有些说不出来。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一个资产过亿的小富婆。
她并不需要再做谁的金丝雀了。
良久,时序礼被张真源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时序礼“那个...要不,哥...你就当没见过我行不行?”
时序礼“你就当我死了。”
长久的沉默将病房里的气氛都尴尬了起来。
时序礼没说话,张真源也不说话。
他就这么静静的盯着时序礼。
像是有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似得。
许久,张真源才出声。
张真源“时序礼,你可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张真源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果然,时序礼就不应该有张真源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的错觉。
张真源在她身上花的钱并不少,就这样放弃了的确是有些不大可能的。
时序礼一时有些苦恼。
桁京并不大,时序礼巴结的结果金主都是相互认识的,只是领域不同,大家很少有往来,以至于时序礼同时相处好几个金主都没有被发现。
一是因为大家平时的接触少,而就是因为金丝雀这个身份,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时序礼也是捡了这个漏洞而已。
但是一下伺候好几个金主,真的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时序礼“你这是什么话。”
时序礼“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你没有收获快乐吗?”
时序礼“这很值得的,好吗。”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间时序礼有些心虚的成分在。
时序礼别过头,她不再看向张真源。
她的语气坚定。
时序礼“反正我不退钱。”
钱是不能退的,人也是不会回的。
张真源“时序礼。”
张真源认真的叫着时序礼的名字,像是真的生气了。
时序礼迟迟不肯侧头看向张真源。
主打一个掩耳盗铃,看不见就是不知道。
时序礼不去看张真源,并不代表张真源就会乖乖的坐在那。
他走到时序礼身边,白细的手指捏住了时序礼的下巴。
强制性的让她看向自己。
时序礼仰着头,张真源站着,她便只能处于一个低位者的状态仰视着他。
张真源“时序礼,你是觉得我很好糊弄吗?”
时序礼看着张真源,她微微皱眉道。
时序礼“我没有。”
手上还挂着水,时序礼并不好有太大的动作。
她只能安分的坐在病床边,任由张真源的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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