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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两个人吵累了,中场休息二十分钟。
一边吃水果,一边冥思苦想过会儿怎么继续吵。
阮筝“要不这样吧。”
刘耀文.“嗯?”
阮筝似乎有了提议,她拍手叫板。
刘耀文的视线顿时看了过去。
阮筝“我们既然都有不对的地方,那就一人说出一条对方的不是,辩解不成立,则要满足另一个人的需求。”
刘耀文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并不是一个不失乐趣的好办法。
于是二人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刘耀文整理下思路,紧接着就要开口,却被阮筝抢了先。
阮筝“我知道,睡裙嘛。”
阮筝“那你说吧,想我满足你什么?”
阮筝性子急,她喜欢所有刺激的游戏。
同时,是喜欢跟刘耀文一起做刺激的游戏。
刘耀文.“那我们互换衣服,你穿这件睡裙跳两只老虎。”
阮筝“?别太过分。”
谁人不知道阮筝四肢不协调,别说跳两只老虎,她走平道都能平地摔的人,让她跳舞简直是不可理喻。
刘耀文却不这么觉得。
刘耀文.“不会啊,我觉得你很有天赋。”
刘耀文.“我之前看你跳舞挺好的啊,一点也不像老年痴呆康复训练。”
阮筝在他一声声捧杀中逐渐迷惑,毕竟刘耀文是专业学跳舞的,那他都觉得好看,或许自己也不至于到特别不协调的程度?
刘耀文之所以把不好听的话叙述的如此顺口,完全是因为有些话在阮筝听不到的地方,他说了千千万万遍了。
阮筝“那好吧。”
阮筝“我们怎么换?”
显然,阮筝这是被洗脑成功。
她提出了下一个问题,就是衣服这要怎么交换。
刘耀文.“就这么换。”
说罢,刘耀文直接脱掉睡裙,暴露在空气中的只剩下那条纯黑色的平底内内。
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阮筝不一样,她不自在到下一秒就要冲破天灵盖似的,耳朵如同煮饭热气扑面的锅盖。
阮筝“那我呢…”
阮筝弱弱的问道。
刘耀文.“这有什么难的?”
刘耀文.“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他纯良无害的脸上,说着与他那张脸完全不符合的话,每一个字都撩得阮筝心口发酥。
阮筝有些急了。
阮筝“那怎么能一样!”
阮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阮筝“你已经长大了,我们不可以再做那些不可以的事了。”
这回操控主权的人轮到刘耀文了。
他坏笑一声,随后沙哑的嗓音响起。
刘耀文.“你是想再看一次?”
刘耀文的手指过去,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这次阮筝没有下意识的拒绝,而是沉默片刻,没做任何回答。
其实迟疑和犹豫就是她的答案。
想看吗?
她当然是想的。
去年过年离开时,阮筝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可每次想到那种事时,第一人选总会是刘耀文,也只有他。
刘耀文.“我知道了。”
刘耀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刘耀文.“你又不吃亏。”
刘耀文.“而且我吃亏又不是一两次了。”
阮筝一番思想斗争做下来,却敌不过刘耀文最后无所谓说的那两句。
想想确实有道理。
她看了刘耀文的全部,对她而言确实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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