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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ster(12.1)

monster系列

风没有阻隔,呼啸到无尽的远方, 夕阳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天空上印下一个大大的烙印,看起来滚烫滚烫的。 荒原,一个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名字。那枯黄的草估计更可能诠释。在这一幅巨大的画布上,上面的图画像恶作剧一般被人抹花了,那无尽的枯黄被抹到了天空。晕染着凌乱着,竟有着说不出来的豪放。一颗颗的大腿粗细的云杉、冷杉、白蜡以及红橡木耸立在这片荒原上,它们虽然是那么的渺小,可正是因为他们,组成了一片片或大或小的树林,连同荒原上唯一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一起,为这看不见一丝活力的画布增添了一抹鲜亮的色彩,不至于让这寂静的荒原完全的变的死寂沉沉,也为那些想要狩猎的狼群和路过的逃难者提供了隐秘的栖息地和充足的水源。

就在夕阳缓缓地降落到地平线以下的、大地逐渐陷入寂静的时候,不远处的传来了一阵阵尖锐的汽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天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可以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慕地出现了一个黑点,正向着那落下的夕阳逐步逼近,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们渐渐的看见了远处那个“黑点”的轮廓,那是一辆老式的蒸汽火车(其实是一辆由内燃机驱动的复古火车),没错,就是我们的主角团所驾驶的那辆火车,此刻,蒸汽列车快速的驶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就好像一位卯足了劲冲向终点线的马拉松运动员一样。

望着窗外那具有独特魅力但一成不变的荒原,驾驶火车的维多利亚不免感到疲惫,她趁着操作火车的间隙打开了一听红牛并一饮而尽,虽然从生理学上这瓶饮料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但至少从心理上让她清醒了一点。

这时,kio推着一个大矿车,满头大汗地来到了驾驶室,拿起旁边的铲子费力地铲起矿车里的煤,随着一铲一铲的煤被填进了燃烧室,水箱里的水变得更加的热闹,火车的速度也明显的有所提高。

此时维多利亚无意间看见kio并没有穿着逃难时穿着——白T恤、黑色的短裙,而是穿着一条全新的、几乎一尘不染的牛仔连衣裙,这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便借机询问kio为什么会穿上这条连衣裙。

kio:“你说我为什么换上了这条裙子?因为之前的那套衣服我拿去洗了,现在它们就搭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栏杆上,你知道的,那套衣服上沾满了泥巴和臭汗,先不说上面有多脏,就单说衣服的味道就足够令人作呕,所以说我才换上这件裙子的”

维多利亚:“不是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你身上正穿着的连衣裙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从家里逃过来的时候应该是没有带着这条连衣裙,所以说,这条裙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kio,说实话”

“这条裙子是克莱曼婷亲手做出来送给我的,为此我可是教会了她如何用织针织毛衣和围巾才换来的。”

望着kio那朴素而又具有魅力的裙子时,维多利亚不禁地伸过手抓住裙子的一角,仔细地打量着裙子的内衬,一边看一边不禁的感叹道:“天啊,这针脚是那么的密,又是那么地整齐,没想到啊,这个曼婷不仅训狼技术高超,就连做衣服的手艺也是如此的高超,看这做工,看这款式,如果放在疫情爆发之前,这件裙子不能说能和LV卖的一个价钱,只能说要买的话至少要几百刀起步”

“你也觉得是吧,我觉得她真的适合开一家自己的手工服装店;当这场危机解除、那群狼兽人恢复理智之后,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穿着这条裙子,带上精致的太阳帽和太阳镜,到大型的商场里去逛街”想到这里,kio不禁兴奋的在原地跳起了吉格舞。

“什么,那群狼兽人恢复理智”听到kio说到的前半部分内容,自己一度以为刚才听错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比起指望那些狼兽人们自己恢复理智,还不如去到军方驻守的幸存者基地里去,至少我觉得那样子会更加安全;之前广播里都说了,在相隔一个州界的地方,政府和正规军建立了一所专门的幸存者基地,就在地图的这个地方”

说着,维多利亚让kio看向火车行驶线路地图,然后用手指向了地图上画红叉的地方,“看见没?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按照火车现在这个速度来算,在算上休息和调整的时间,我们只要再走上三四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可是,可是这是曼婷告诉我的啊,她告诉我虽然这群狼现在看起来特别的危险,但只需要一点时间,当他们恢复人类理智之后,就会以人类的形式成为我们亲密无间的伙伴,更何况...更何况康纳德不也是在跟我们和平相处呢吗?”

“偶,那具体要多久呢?50年?100年?又或者是两个世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恐怕是不能看到人类和狼兽人和平相处的场景了,不过你也许可以看到那副场景;和还未恢复理智的狼和平相处那就更扯了,你又没有曼婷那好到爆炸的运气;快过来拉风箱,这火车慢得那群狼都快要追上来了”kio被维多利亚的话语噎地说不出话来,只好赌着气子地拉动着一旁的风箱,不一会,水箱里的水又重新的躁动了起来,火车再次恢复了原来的速度。

虽然操纵火车头,向炉子里铲煤,以及拉动风箱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任务,但这也比在外面漫目无地地游荡要强,至少小队成员不用再为自己的安全、为食物和生活用品的事情而发愁,火车上的物资可不是一般的丰富。

在坐上火车逃走的第三天,艾莉森就把驾驶火车的要领以及注意事项告诉给了我们众人,现在驾驶火车和添煤拉风箱的人是轮班换的,两人一组;维多利亚和kio一组、克莱曼婷和他养的狼崽子一组、莉莉和比利一组、我和艾莉森一组;这样的话就不用让每个人忙来忙去的了,至于给火车的水箱添水的这个工作嘛,则是由我自己、克莱曼婷还有那只他养的狼来负责。

每当火车需要添水的时候,驾驶火车的人都会先把火车停下,然后我自己跟着曼婷以及康纳德提着大号的饮水机水桶,一起到火车不远处的那条大河旁边取水,用来给火车提供蒸汽、用来洗漱以及饮用,而其他人则留在火车上,防止火车被狼群或者其他幸存者偷袭。

每次,我们三个都是一次拿着三个空桶去河边打水,然后将装满水的桶放到火车上之后,就又拿着三个一样的空桶去到河边,直到装满这三十个水桶,火车才会继续开动。

但打水的路上并没有那么的安全,在河边打水时,经常会看见其他的幸存者或者狼兽人来到河边饮水打水;如果被狼兽人发现了还比较好处理,毕竟有康纳德在身边呢,这样狼兽人们就会把我和曼婷二人当成被感染,但还没有转变的狼;但如果被其他成群结队的幸存者发现,那么那群幸存的人们绝对会用枪当场夺走我们的性命。

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所以后来的几次,我都会和其他二人一起拿上所有的三十个空桶,传送到河边,打完水之后又利用我的传送回到火车里,虽然比较耗蓝,也有出错的风险,但是跟被子弹打穿脑袋相比,这种方法已经是比较安全的了

不用驾驶火车,又不用给火车加水的时间里呢,所有人就可以吃饭,睡觉,原地休息,又或者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艾莉森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修整之外,还会做一些娱乐活动,比如用玩具手偶和我,又或者和她自己表演话剧,有时候她还会画画,把这些天她所遭遇过的或好或不好的事情用蜡笔和报纸计录下来;kio则会趁着休息的时间练习舞蹈和编织;而作为领队的维多利亚,则是在空余时间里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关于庇护所、狼群、以及这场生化危机的一切

克莱曼婷给自己,和康纳德做出了一套衣服,剩下的时间她就直接把康纳德放倒在床上,抚摸着他的上半身,就像普通人抚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又或者让康纳德卧在床上,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自己一边抚摸着毛孩子的脑袋,一边读者自己带来的纯文字小说,这对于她来说可谓是最令她舒服,感到安心的娱乐活动了;与此同时,康纳德对于这种不太过分的互动表现得也是相当兴奋。

作为年龄相仿的孩子,莉莉和比利的娱乐方式和艾莉森的差不多,而我不一样,只要一有不用驾驶火车、不用打水、刨去吃饭、休息、洗漱、调整的时间,我就会一头扎进倒数第二、三节车厢里锁住门不出来,一呆就是三小时起步,等到大家伙差不多都睡着了,才会回到卧室,脱下衣服准备睡觉,有时就连吃饭也是把食物带到哪里去解决,就为了能在那两节车厢里多停留一会,不过即使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来陪艾莉森玩一会角色扮演的游戏。

对于的这种行为,维多利亚自然的充满了疑惑,虽然她时不时的抱怨,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关在那两节车厢里,我到底在里面搞些什么幺蛾子,但还是体谅地(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更改了时间——任务表,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做实验时会有人来打搅了;艾莉森也很好奇,在一次临睡前,我自己刚回来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就看见了艾莉森趴在床上问自己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我也是温柔的告诉她,等她长大之后自然也就懂了,艾莉森也不是那种多么难缠,她自然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至于其他人呢,休闲时间都在忙着以自己的方式去放松,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我的动向,所以说全车暂时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么,直到那天晚上......

和往常一样,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实验室,现在真的很想倒在床上蒙上被子,痛痛快快的睡一觉,但由于刚刚喝了一罐红牛,体内的咖啡因强迫地让大脑保持清醒,再加上连续五个小时什么都没吃到、一连工作了七八个小时,此时我的双腿早已颤颤巍巍,双臂也使不上劲,脑袋胀疼的厉害,就好像快要爆炸一样,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这种感觉简直比喝醉还要难受,无奈之下,我只好扶着墙壁,像一个真正的醉汉一样,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当挪到曼婷的车厢门口,我像往常一样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曼婷并没有睡着,而是点着床头上的煤油灯,坐在床沿上看书,而康纳德,那只加大号的大金毛,此刻正躺在她的腿上,脸埋在她的肚子里,安详的接受着她的抚摸。

也许是看见我以这种状态站在她的面前,她看见我的一瞬间就立马合上书本,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天啊,马拉卡,你这是怎么了?你就好像刚刚变成丧尸了一样,”她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虽然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比喻,但这比喻却是如此的恰当,因为我本来就是一具从火灾中复活的尸体,要是我没有动过手术的话,现在的我简直跟丧尸一模一样。

”那个......我刚刚......在倒数二、三节车厢里忙了一阵子,大约也就忙了七八个小时;对了,通常情况下你不是早就睡了吗?为什么今天都现在了,你还坐在床上看书呢?”在简单应付完她的问题后,我也向她抛出了我的疑问。

“我刚刚做噩梦吓醒了,现在还被吓得睡不着觉,所以打算起床喝点龙舌兰,看会小说缓一会,不用管我,回去睡觉吧”曼婷回答道。

“实际上,我现在一点也不困,刚才喝了一罐红牛,睡不着;我可以陪你聊会天吗,消耗一下我自己的过于旺盛的精力”我问她。

“当然可以了,毕竟这本小说我已经看了不下五遍了,我早就看腻了(偶,克劳修斯,我为什么不换本小说放进背包里呢?)不管怎么样,我很开心现在你能陪我闲聊,现在请坐”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并快速的合上了书,往她座位旁边拍了拍,示意我快点坐下

我坐到了她的床上,就干坐在哪里,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想以此缓解没有话题带来的尴尬,而她直接是用书蒙住了整张脸,装作阅读的样子,另一只手还不停抚摸着康纳德的头;我们就这样干坐在她的床上,淹没在这尴尬的海洋里。

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而且叫的还那么的大声,这让本来就十分尴尬的我变得更加尴尬、尴尬到我恨不得当场火车上跳下去。

“看来某人的肚子开始抗议了”曼婷听到我的肚子的叫声打趣的说到,随后从床头柜上端下来一个白色的盘子,上面放着几个三明治“这是我自己做的黄油火腿三明治,本来我是打算当夜宵吃的,不过现在看来,你比我更需要这个”说完,她便把那个三明治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缓缓的接过了三明治,简单的道谢之后,便狼吞虎咽了起来;已经饿到这个份上了,我并没有注重那所谓的礼仪,三两口便解决了所有的三明治。

也许是吃完了三明治的缘故,缓了一会后,我感觉好多了,脑袋也不疼了,四肢也有劲了。

“自从危机爆发以来,这是我迄今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美食了,这比维多利亚熬出来的臭袜子味的糊糊要好吃多了”也许是饥饿的原因,我细细品味后才发现这个三明治是如此的美味,便如实的将自己的夸赞表达了出来。

没想到,一旁的曼婷一听到这句话瞬间来了兴致,于是便接着我的评价说了下去,没想到随口一说的评价,打破了现在尴尬的局面,于是我就接着她的话柄继续说了下去,就这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从兴趣爱好、美食旅游,一直谈论到了我的父亲。

“啥?你说你的养父马拉克是一个恶魔......那听起来很酷”在了解到我养父的身份后,曼婷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厌恶,相反,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新奇和羡慕,这反应让她和我遇到过的修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修女...不是最厌恶恶魔的吗,毕竟那可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吗”我好奇地问道。

“我是个修女没错,但我是个异教徒,你说的那是信奉基督教的修女;再说了,虽然他有时会迫害无辜的人,但你的养父收养了你,对你还那么无微不至,这就说明他是个好父亲,(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的)毕竟撒旦一开始也是被上帝贬低的天使吗(马拉卡:你说得对,可是神父......)”

“去**个**神父,他们描述的只不过是基督徒和圣经所讲述的刻板印象,他们的祖先恶意的扭曲、丑化恶魔,为的只是巩固那些统治阶级的统治罢了;在那个年代,人们把一切因自己愚昧无知、傲慢自大引发的问题全部归咎于他们所谓的魔鬼、女巫还有其他的一些妖魔鬼怪,因此还处死了数不胜数的无辜的”巫婆“以及”巫师“,以及一些其他的物种,这就是为什么那一段时间被称为黑暗中世纪的原因。”

“你要知道,恶魔中也有救人的,天使中也有杀人的,任何种族都是一筐谷物,其中都会有颗粒饱满的好种子,也会有干瘪长虫的坏种子,还有那种处于中间的种子,唯一有区别的只有这三种种子的比例,狼兽人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便下意识地抓挠康纳德的头,而康纳德也是舒服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讲,从来到你的教堂的时候我就很是疑惑,你到底是怎么着和那些凶狠而又强壮的狼兽人混熟的,又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向她问出了这个一直令我疑惑的问题,期待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很简单啊,只要在他们变成狼之前,用你的真心照顾他们、给予他们适当的关爱,然后再他们变成狼之后继续这样子做下去,你就可以很好的和这些狼和平相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对一只已经转变完成的狼这样做,但是与前一种方法相比,后者的风险更大......”

“那么你是用哪种方法跟康纳德他们混熟的呢?”我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问道。

“我吗.....我当然用的是前一种方法了;当时为了谋求生计,我来到那所寄宿式学校当了一名拉丁语老师,那时候学校还算是有些名气,所以薪资以及吃住待遇什么的也都是不错的,不过在哪里呆了一周后,我也渐渐的发现了这学校的问题所在;

”这学校明面上是一所正规的教育机构,但在背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当时有很多家长把他们那些惹事的孩子送到这里来,为的就是”矫正“那孩子所谓的叛逆,而这学校从普通教师到领导简直一个比一个畜生,他们会将刚到这里的孩子全身扒光,然后把他们扔到一个密闭的,简陋的小房子里待上一个星期,目的是为了消磨他们的”叛逆“,紧接着那些犹太领导则会强迫他们无偿劳动,男生会被安排做一些比如挖煤之类的体力活,而女生则要手工制造一些譬如拉链、纽扣之类的生活用品,而这样高强度的无偿劳动换来的却是一天三顿的黑面包、变质的廉价香肠、以及难吃到无法下咽的糊糊,住宿环境就更别提了,要是有谁敢反抗的话,那校长便会亲自握着钢筋做的鞭子狠狠的“爱抚”他们一顿;这简直比我住的那监狱的环境还要糟糕”

“该说不说,所以你进过监狱?”听到这里,我惊奇地问道。

“别打断我讲话呢”她不满的对我说,也许是我打断了她的思路,“与那些动不动就拷打那些孩子的人渣不同,我尽可能地是以鼓励和开导的方式来帮助他们来改正错误的,即使冒着被领导处分的风险,因为我知道那里大部分的孩子并不是真正的坏,他们大多数只是犯了一些人们叛逆期都会出现的错误,有的甚至只是不愿意像一个傀儡一样受到父母的操控,就被那些不负责任的家长送到了这里备受折磨;

“明明是他们自己犯的错误,为什么那些‘家长’们却把一切的锅甩到了孩子的身上?”说着说着,她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然后一拳砸在了床上,发出的声响将康纳德惊醒。

“偶偶偶偶偶,甜心,没事,很抱歉将你吵醒,我不是故意的,接着睡吧”面对枕在自己腿上,受惊的康纳德,她连忙抚摸着那只狼的头和耳朵,以此来安抚那狼的情绪,然后转过身来给我道歉“抱歉,我刚才有些......醉酒反应”

“总之我给了这些孩子们适当的温暖与爱,渐渐的,这群青春期的孩子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从一开始的见到我就躲得远远的,到在我的拉丁课上展现出难得的活力,就像《白牙》这本书里说的一样:‘当动物不得不为解救自己而争取活命时,它的生物的本能就会占上风,野性就会起决定作用;而当人们以仁爱、慈善理解它、对待它时,它的野性就会逐渐得到克制’这群孩子已经完全的将我当作自己人,他们很高兴我对他们的理解和关爱,我也因此为他们感到高兴,”

“既然我都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那么现在该你回答我了”说完了关于她的故事之后,她明确地表示她同样的有问题要问我,而我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个,就是我问一下,那个艾莉森是不是......得过什么严重的疾病,她看起来视力不是太好啊,她的眼睛......”

“唉唉唉唉唉,打住打住打住”听到曼婷提到的问题,我连忙打断了她的问题并让她不要继续问下去,“关于艾莉森眼睛的问题,我无可奉告,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我也向她保证过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说如果你尊重我和艾莉森的话,就请不要再问下去了,如果你执意要问下去的话......那你就会落得和辛迪同样的下场,总之不要再问下去了好吗?”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秘密,无意冒犯,”见我神情严肃,语气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曼婷便为自己刚刚的问题表达了自己歉意,然后问我为什么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把自己关在最后的车厢里,我在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

面对曼婷的提问,我并没有回避,但也没有正面的回答她,我做的只是从后面撩起了我的羊毛衫,让她拆开我腰间那带血的绷带”

拆开绷带的一瞬间,一条血淋淋的狼爪抓痕便映入眼帘,伤口已经结痂,虽然曼婷早有预料,但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缓了过来,然后询问我是什么时候受伤的,语气中没有质疑,而是充满了担心。

“就是那次在小镇的时候,那次我用传送把艾莉森传送回了队伍,保护她免受伤害,而我自己却被那只狼抓伤了背部,说真的,要是辛迪当时做个人的话,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嘶嘶嘶嘶嘶......嘿,干什么啊?”说着说着,我就觉得腰部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回过头看去,金毛已经醒来,他用那粗糙的粉红舌头舔舐着我的伤口,想要以此来缓解我的痛苦,曼婷则是拿着那多半瓶已经打开的龙舌兰,在包里翻找着寻找着棉签准备给我的伤口消毒。

“已经没用了,伤口已经结痂了,虽然我已经注射了相应的阻断药物,但也无法阻止我变成一个没有人类意识的狼,就像康纳德那样;现在我嘴里已经长出了两颗尖牙,”说着我就咧开了我的嘴唇,让曼婷看见了我的那两颗狼牙,“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呆在实验室里的原因——在我完全失去人类意识之前研制出能让我恢复的血清。”

“可实验总是不成功,我怎么寻找也找不到笔记里说的‘具有人类意识的形变感染者的血液’;看来实验是做不成了,或许变成一只拟人化的狼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吧,”说到这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悲伤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抬起了头,仰望着天花板,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剩下的时间里请尽量离我远点,我不想在完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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