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逼我动手”,方多病单手叉腰喊到“小二!”
“客官。”
“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面,抓了一位郎中回来,非逼着他把棺材里的人救活。”
见小二提到自己李莲花一副娇弱的模样捂着自己的肩膀,时宴也配合得搀扶着他。方多病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李莲花伸出一只虚弱得摆摆手,时宴掩面而泣。
“这位郎中也真是有趣,说他救人需要一个条件,得让他家狗叼出上上签才可,这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救活呢?”
方多病见状在他们两人身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便回头看着另一边人,“这位兄弟说得没错,人若不讲道义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呢?”
李莲花觉得他说得十分合理在一旁积极配合点头,时宴想笑又不能笑,轻轻背过身咳嗽几声。
“臭小子你什么来路,竟敢管风火堂的闲事?”
提到这个方多病可骄傲了,他秀出挂在腰间的令牌,还一脸骄傲地逐字逐句念道,“我什么人,百川院。”
风火堂的人瞬间有些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做。
“百川院的刑探。”
李莲花“狗仗人势”地狠狠指了指他们,时宴觉得有些尴尬背过身。
风火堂带头人连忙赔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们风火堂也并不是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
“以多欺少,不公……”
李莲花听得觉得耳朵痒挠挠耳朵,时宴觉得还蛮正义的满眼赞同之意。
(先说一下上一次时宴经历只是像个观众一样观看着所有的事情,她从上一世经历明月宗灭门后自己也身殒,就像个灵魂一样跟着主角团。然后时宴就是个现代人穿越,本第一次穿越就是到《莲花楼》,本想着死了就死了,给了自己复活结果又让自己来一遍)
这时李莲花“嗯”一声满脸坚定地看着方多病说:“说得好,说得好!”
李莲花指了一下放多病腰间上的令牌继续道,“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
话锋一转他满眼正经严肃之意说:“你来得正好,他们、他们杀了人!”
“杀了人”刚踏入江湖青涩的方多病自然是信了李莲花所言,“杀了什么人?”
“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
“快说,什么案子?”方多病现在满脸要“探案”。
风火堂带头人干笑几声道:“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只是不该在此刻死,对吧?”
“对对对。”
“你说几刻死就几刻死,阎王殿是你家开的啊?”李莲花装腔作势死死盯着他们,风火堂一记眼刀看过去,他连忙退后一步,“你干嘛,你看还瞪我呢!”
方多病打断李莲花的话说道:“好了,别说了。”
“这人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
-
打开棺材方多病见人便道破他的身份,“神偷妙手空空?”
“是他。”
“离儿。”
离儿上见接过他的佩剑,李莲花和时宴也看见剑鞘上挂着的配件。
方多病便开始验尸,时宴觉得十分无趣地打了一个哈切,李莲花有意无意观察着方多病。
“这口鼻冰冷、气息全无、毫无脉搏,死得不能再死了,至于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这流星锤了吧?”
带头人拿起流星锤又放下小心翼翼开口,“少侠,他偷了我们风火堂的镇堂之宝,这贼人可是少林俗家弟子练过金钟罩,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对啊。”
李莲花一脸探究看向放多病想听听他怎么回,时宴倒无所事事玩起指甲。
“既是如此那和这位大夫和他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时宴听见此话不禁呛了呛,她咳了几声背过身不好意看李莲花,李莲花脸上并无表情,倒是耳朵不免红了。
“人是他们杀的?”
“不是。”
“东西也是他跟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也不是。”
“那既是如此为何要为难这位……”方多病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李莲花。
李莲花接话道,“李莲花”随后指了指时宴,“内人时七。”
时宴想开口但又笑意点点头。
“啊,李莲花大夫和他夫人时夫人呢?”
“说得好小兄弟。”方多病一脸得意样看了看李莲花。
“难道我们东西就白丟了?”
“你不是刚杀了一个人吗?他拿你东西,你要了他一条命,这说起来还是他比较吃亏呢。”
带头人被怼得无法言说,哑口无言闭嘴了。
“你们原本有机会找回失物的,可惜下次动手之前掂量掂量,谁的命都挺贵的,杀了总得付出掉价吧?”
李莲花咬牙切齿得指了指面前风火堂的人,时宴止不住的笑意浮上脸庞。
“这具尸体我会留下来通知百川院,至于怎么处置也交由我们百川院定夺。”
然后面带笑容望向李莲花时宴,“你们可以走了。”
李莲花略有深意要带着时宴离开,就被风火堂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