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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07》

少女前线:逆境商数

查纪风:不对劲啊,蓄谋已久的,是吧?

查纪风给着面前这个男人狠狠地来了一拳,把对方狠狠地打倒在地一顿揍,然后拎起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然后一脚把他踢出了情报中心,然后给情报中心的门上了锁......

查纪风:鸡蛋里挑骨头,你们也是有够闲的,剩下的人,有意见的任务结束再私聊。

没人再敢发声......

行动结束。

情报中心中别的人都走完了,可查纪风没有走,他靠在椅子上,两眼眯着。

突然,他站起身,走出情报中心。

查纪风:电梯不能用了,这么多人,要是搞出事情有点麻烦。

他放缓了呼吸,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走向安全楼梯的方向。

他走下楼梯,但是下两层后发现安全出口被障碍物堵住了。

查纪风绕路进入楼层打算换个楼梯口,结果,一进最近的楼层,身后的门就突然“砰”的一声关闭了。

查纪风:看来是没有办法低调地出去了。

一个个格里芬职工从黑暗中钻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面生的。

报务员:在你离开前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老是趾高气扬的野狗吧!

查纪风皱了皱眉,盯着眼前的这些家伙。

报务员:狗急跳墙,想私了吗?

行动参谋A:当然可以哦,除非你把你的那个给割了给我们。

众痞子职工发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声。

查纪风:我怎么没看出来,S09辖区养了一群美少女,同时还养肥了一群来自不知道哪里外派的白眼狼?

行动参谋B:想得美,姓查的,你也就能威风这么一段时间了,等那些人形上岗了,你和我们一样也是要被踢走的命,你的好日子过不了几天了,等到时候你就等着看着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功绩变成别人的吧,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查纪风:全都有一腿?这么不要脸的真是少见。

发现和自己一起共事的人居然都在场,做足了心理准备的查纪风还是有点惊讶。

无人机技术员:你还是认了吧,省的惹一身骚!

痞子职工B:今天,查先生,我们终于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那种场合麻烦比较大,还是这个安静的地方好,没有那些愚蠢的人形麻烦我们。

查纪风:嗯哼?看起来你们全都找到出路了。

眼前的格里芬职工步步紧逼,把手无寸铁的查纪风逼进了角落里。

痞子职工A:你知道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吗?

行动参谋B:自从你在S09区就职以来,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狗东西,不知天高地厚,老是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耍官威,你觉得我们会没有怨言?!

查纪风:说重点。

查纪风似乎并没有太慌张。

无人机技术员:今天你哪儿都别想去,请你让你那讨人厌的小嘴含住我们每一个人裤裆里的那个东西,我们才会考虑放过你。

众痞子职工:哈哈哈哈哈哈!

众痞子职工再次发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声。

查纪风:所以说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们应该是归我管的。

行动参谋A:呸,你不过是运气好,总部可怜你,给你安一个有实权的虚职,让我们跟着你以总部的名义支援S09,但是,外人哪里会在乎你,你,你这个自大的垃圾,天天刷存在感,我们受够你了。

无人机技术员:我觉得上头为了避免你在消失后做什么蠢事败坏公司的名声,肯定会自上而下地把所有关于你的资料删除,哪怕云图里也不会放过,那些人形不会记住你的~

行动参谋B:现在有那位指挥官了,他的指挥才能完全可以应对那些麻烦,至于你这种不稳定的外包,总部那边也是聪明人,他们也知道你没有继续留下了的必要了,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查纪风:你们不敢动手,真可怜啊,饿狼的面具被撕下来了还假惺惺地干什么。

报务员:你算什么?成王败寇,乖乖给我们跪下吧。

众痞子职工准备扑向查纪风以迫使后者就范,结果,他们的动作突然迟滞了下来。

查纪风左手从身后拿出了一个U盘。

查纪风:呵。

查纪风得意地看着疑惑的职工们。

查纪风:知道这个U盘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查纪风:是能让你们丢掉饭碗并身败名裂的东西。

查纪风:整个公司每次的重要订单的交付工作中,你们都有违规操作,那些光鲜亮丽的素体背后,有你们偷工减料的痕迹,把优质部件替换为无法通过工检的不良品,只要不影响主体运行,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然后把这些抠出来的重要物资全部倒卖,你们当我不知道吗?

行动参谋B:这......

行动参谋A:这是抹黑!

查纪风:这些证据自然有真有假,但是我能挖到的黑素材却没有一条证明你们中任何一人是无辜的,当真正为公司呕心沥血的员工在岗位上默默付出甚至还付出了命的代价都拿不到绿区的一套商品房时,你们又做了什么?蛀米虫。

查纪风右手指着才不久被他甩出门外搞得鼻青脸肿的行动参谋,也就是这批痞子职工们的领头。

查纪风:这位先生,作为我们格里芬安全承包商的优秀员工,却指使下属乱杀难民,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为了提早收工,对人群进行无差别扫射,最后伪造证据,抓了几个替罪羊之后,自己只是转职避风头,真是聪明呢。

行动参谋B:......

查纪风:而且还没完,结果这位先生还是打两份工的,看上头不爽,又不方便自己下手,所以和非法团体交易,让不明人员怂恿那些被欺骗的难民进行刺杀工作,你制造的一系列安全冲突事件就是恐怖分子煽动平民的借口。

查纪风:你们入职的经历的或许比我早,可是黑料还真不少,我们S09区真不愧是卧龙凤雏盘踞之地,其余人的黑历史,需要我抖出来给各位看看吗......

“砰!”

行动参谋B:别乱来,快点举起手来。

查纪风手中的U盘被打飞,而他的脸色也几乎是在子弹飞来的同一刻变了。

那个行动参谋手里拿着一把托卡列夫手枪,而他的帮手们一个个从腰间取出手枪。

行动参谋B:敬酒不吃吃罚酒!证据没了看你怎么......

查纪风:不好意思,我备份了。

查纪风突然又从背后取出一台PDA,默默地把手指贴在了一个鲜红的按钮图标上。

查纪风:聪明人现在应该都已经掉头走了,因为也许只需要我轻轻按下一个按钮,你们那光荣的事迹就会在互联网上面疯传,然后国家安全局的人就会跑到你家门口,拐走你的家人,并以叛国罪或者是散播危险思想言论罪的名义将你批捕并送去西伯利亚当矿工......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放下武器,向警察投降,我个人不会追究你们责任。

行动参谋B:干掉他!!

痞子职工们自然不约而同地开枪朝查纪风射击。

查纪风:人渣......

走廊并不算狭窄,但是查纪风突然以正常人类无法理解的速度预判了开火的位置,一阵闪避,子弹全打空了。

众痞子职工:什么?!

突然,身后的监控探头开始发出奇怪的声响。

基地自动安防系统:发现敌意行为,格里芬职工安全受到威胁,正在重新规划权限,开始攻击。

几个痞子职工还没有来得及换弹,变形的监控就化作一挺自动机枪,对他们开始扫射。

痞子职工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梭梭子弹打倒在地。

冒着烟的自动机枪再次变形,变回原来监控探头的模样。

众痞子职工:怎么会......

查纪风:还是关心下你们自己吧,可怜你们自己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想闹事前连基地内部防御系统都忘了。

查纪风不紧不慢地漫步走向6个被打到失去行动能力躺倒在地的职工。

查纪风:都看到了,我手上根本没有拿武器,我等你们发难很久了。

行动参谋B:救命......杀人了......

查纪风:杀人?我谁也没杀,和你们共事真的是太让人困扰了。

【文本切换】

0号基地行动结束后第一天。

赫丽安:派到S09区的情报中心汇总小组出事了,除了情报站长,其余已经因不明原因失联......

克鲁格:......这件事别调查,现在演习将近,不能出现麻烦事,这是命令。

赫丽安:是。

克鲁格:还有......他得提早辞职......

赫丽安:需要炒掉?

克鲁格:不用了,他之前提交就申请也算省事......我批准了,让财务预先发他的那一份,接下来这个大麻烦结束后他就可以走了。

【文本切换】

0号基地行动结束后,M16失踪第二天。

RS-191:AR小队已经成功地拿到了7号档案,我们已经与接应部队会师了,按照计划应该是绕道返回后勤线,现在我们的任务是......

查纪风:干完几票后勤任务就回来吧,因为我额......处理了一点小麻烦,脱不开身。

RS-191:查站长,我有一个疑问很久了,格里芬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查纪风:......

查纪风:小姐们,那场演习开始之前,我们先好好聊聊吧,找个时间。

......

次日晚11点,前线战备队营地。

查纪风:这里人比较少,不错......我们还是先聊正事吧,191小姐,你之前申请加入公司当正式员工的申请没有被通过。

RS-CS/LR4:啊,队长要加入格里芬?

RS-CS/LR7:什么时候的事情?

RS-191:......

查纪风:总部方面明确表示拒绝RS小队任何成员的类似申请,而你的烙印武器已经被I.O.P预注册在案,与人形档案冲突,更是没可能了。

查纪风:虽然说公司是公开人形权益报告的,这倒是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因为需要隐瞒的是别的东西。

RS-191:隐瞒什么?

查纪风:先别急着质问我,你们难道没有兴趣理清一下思路吗?今天,从现在这句话起,我并不代表这个公司发言,

查纪风:这个公司有多少黑幕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查纪风:猜猜桌子下面是什么?

RS-CS/LR7:......监听器?

查纪风:每一个I.O.P.生产的人形宿舍中其实都有,只是没有人察觉罢了。

RS-191:监听器是谁的。

查纪风:赫丽安小姐对信息整理很感兴趣,在AR-15出事后,在她的默许下,宿舍中监听器翻倍了。

RS-191下意识地往腰后伸去。

查纪风:你们的宿舍还没安排,我也不想被你开枪打死,尊敬的RS-191小姐,因为目前我是监控数据的直接负责人,现在应该不会有人会来麻烦你们。

RS-191:......

查纪风摇摇头,走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处买了一瓶水开盖喝了一口,然后拿着水瓶走到RS小队全体成员身前。

查纪风:我和一个叫“闪电”的家伙是名义上的同事。

RS-191:据我所知“闪电”是魔方行动中的特别行动小组的格里芬人形,难道......

查纪风:对,格里芬特务部,你们很聪明,果然是远东来的精锐。

查纪风点点头。

查纪风:你们应该觉得我这个情报站长的工作有点奇怪,是的,我其实隶属于格里芬特务部的一个情报汇总小组,直接向总部负责,不过在总部的条条框框里,我都有办法从夹缝里挤出权限。

RS-191:所以你没有正式编制也能调动资源做出成绩......

查纪风:对,事实上,我和同事有权利提交对任何可疑人形执行记忆认知屏蔽的申请并对工友下达封口令,或者都不用这么麻烦,执行进行彻底的封口。好在需要这么做的情况特别少,因为清剿铁血和叛乱分子的工作挤占了绝大多数人的时间。

RS-191:......那么,找我们有什么事?

查纪风:是这样的,根据后期的安排,接下来的联合演习结束后,情报中心的一切将完全交给S09区的指挥官和人形自己负责。

查纪风:接着,情报汇总小组将消失并不再帮助S09区处理后勤和情报上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

RS-191:这很好啊。

查纪风:很好?换而言之,等待我们这些一线情报工作人员应该不是升职而是大概率失业,虽说我们的感性分析能力还是比大多数人形好,但是总部高素质人才满了,容不下这么多人,再找一家?别的PMC也是一样的情况我们连去打杂的机会都没有。

RS小队全体:......

查纪风:所以我之前说了,你们很快就不用再叫我站长了,总部方面已经取消了我的指挥权,你们现在名义上直接隶属于指挥官,联合演习说不定能表现一下,但是实际上到底去什么地方,事实上由你们自己决定,虽然听起来这种话很好笑,但是其实就是一道很明确的选择题。

查纪风:你们不可以在聚光灯下存在,变天了之后,共产主义跟罗克萨特主义,恐怕你们只能选一个。

RS-191:没得商量?

查纪风:我又不是主事的,我只能猜测。

查纪风:公司上下其实是有支持罗克萨特主义的倾向的,尽管现在整个新苏联都禁止这种思潮,但是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很明显,与贵部展开合作这么久,并且同意让你们参加劳务派遣项目,原因是什么,上层不会给出明确答复,但我可以告诉各位,自然是因为在不同一条路上有了同样的利益。

查纪风:公司在未来的定位极有可能是成为新苏联国安局那些大人物的白手套,这将会不可避免地刷掉一堆人,能和各位一同对抗铁血的机会应该已经不多了。

RS小队全体:......

RS-QSZ-193:公司怎么会突然不要站长了?

RS-191:那只能说很意外。

查纪风:总之呢,今天找你们来只是简单说明一下情况,好好考虑,小姐们,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以下是几份随笔,可从查纪风的办公室随机位置搜到)

【文本切换•查纪风的随笔01】

经常说的什么春夏秋冬的季节小活动本质是捞钱活动,哪怕花了钱也不一定能获得好的活动体验,内容无非是什么泳装、婚纱、新素体等等等等......

每次活动的关注焦点都在人形或者公司的风云人物上面,宿舍附属房间咖啡厅准备记录故事素材,并且后勤方面不择手段将财务上的缺口补齐即可,例如说敲诈指挥官,所以I.O.P.和格里芬可以说是赚翻了......

看起来很好啊,这说明这公司有活力,懂得劳逸结合啊,敌人不堪一击,社会和平建设有序推进。

呵呵,毛是从羊上来,格里芬是负责维和的安全承包商啊,真当他妈的是模特公司啊......

不会真的有人认为格里芬这就是一家纯粹为了地区和平稳定和社会公平正义而设立的民营安全承包商吧?

安全承包商是做脏活的,指挥官是公司的铁拳,是公司的依仗,而公司面对的实际情况与那些花里胡哨的服装活动间存在着巨大的割裂感,气氛完全不一样,一个天一个地,不会真的有人认为未来这些小女孩真的只要对付小规模的铁血就行了吧?

为了保证收支平衡,格里芬安全承包商干了很多脏活。

比方说,不少极端反战团体常常拒绝对话并且找借口搞事情,他们曾要求公司必须削减总部的弹药储备,而我们的做法也很直接,那就是把多余的弹药秘密分给各个辖区的指挥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公司就能够反咬一口说反战团体故意找茬从而逆向敲诈对方,对方不同意?整到对方低头为止,必要时可以绑架对方的至亲作为胁迫手段,G&K没有私人监狱,但是苏共有,西伯利亚随时欢迎。

【文本切换•查纪风的随笔02】

公司能够有多抠门?公司为了节约资源做出了以下措施,首先,那些纳米增幅胶囊,并不是全是从正规途径进的货,其实很大一批都是从废弃医院中的储备药品中筛选出来的,但是物流过程中,为了掩人耳目,必须把这些物资的来历像洗钱一样洗白。

在这过程中,由于保密流程不规范等原因,有大量自称是公益性人道组织的不明团体找了上来并希望能免费提供这些物资给他们以便对地区不稳定的地区进行各项人道主义援助,公司当然是不会便宜这种空手套白狼的行为,公司要求买方必须支付相应的费用才能挪用那些药品,而且由于在黑市倒卖,卖的价格公司会无视物价局标准,如果有些不知死活的想找事,就整到对方低头为止。

但是有些还是值得肯定的,我们公司的新闻台GKTV-2发出的新闻都是可信的,例如我们的训练资料和相关技术,这真的会投入公共事业建设,这样的新闻主要是为了提振公司上下的士气,并且堵住那些天天高叫着“贫民的权利应高于机器人”的那些外人的欠抽臭嘴。

讽刺的是,那些人的说法客观上是对的,这是个很好的造反借口,有很多人形社会地位比人类高。

幸运也可悲的是,格里芬至少还有一群少女为之撑牌面。而机器人人权协会、反战团体在内的各个组织看起来很正派,但是都只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实际上都干了非法拆解与贩卖人形的买卖,秘密对接下格里芬订单的军工厂和格里芬的资源仓库进行突袭,并制造大量暴恐事件。

当然,公司自己也会安排搞一些对等措施,上次对人权组织的报复式打击,实情自然是被掩盖的,是赫丽安小姐下的命令,这种事情不能外泄。全国许多电视台和报纸都被国安局和格里芬渗透了,我和安插在那些媒体中的内线掌握了至少6成的股权,只要没有惹到国安局,胜利的消息可以夸大点。例如,明天发出去的头条新闻是“环保人士暴力占领了当地发电厂,并出于和平目的,捐赠给格里芬承包商”,听起来真是悦耳,不是么?哼......

【文本切换•查纪风的随笔03】

最近又订购了够一个排用的火控元件,验收之后发现真不错,军方的质量就是不一样......

现在想想,我能来到新苏联是因为意外,只不过是一个弄到了半真半假的身份并拼了命地想活下去的人,却还是干到了如今的位置。

有很多人骂我虚伪,说我是顽固的疯子。

我只能说多谢夸奖,并微笑着看着他们为了虚无缥缈的主义浪费自己的青春和血液,追求那种所谓的正义并把自己埋葬。

反正,我也没有权利管别人过的怎么样,不同的视角孕育出了不同的处世风格,没什么稀奇的,这一切都情有可原。

不过情有可原又有什么用?不能当饭吃,这个世界看的是结果......现在公司都不打算要我了。

老板克鲁格和赫丽安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同意让我入职,只不过是放长线,不然,他们应该推荐我到I.O.P.的研发部工作而不是在这里卖命,现在,S09区的指挥官已经成长起来,完全可以不需要我和老班底们扶持了,S09区需要新鲜的血液,无论我们这些即将被淘汰的人是否有谋反的意思,为了公司的稳定,肯定得上榜裁员名单。

不过嘛,我当然能理解这种做法,如果换作我当格里芬的高层,我肯定也会做一样的选择。

无论如何,我必须得为明天的一顿饭而奋斗,那么RS小队又是什么想法呢?

她们是打算在一艘名为“格里芬”的破船上面打黑工打到死吗?

可以看出来,她们对格里芬印象不错,前一段时间,她们的队长还找我说想申请在未来正式加入格里芬,我虽然不是主事的,但是找总部问一问还是可以的。

得出的结果自然是“否决”。

目前人形名单上我看了一下,格里芬的普通人形再成熟也不过是女高中生那种级别的心智,很好控制,不大容易惹事,而RS小队这种不输给AR小队的精锐则更难掌握,想靠格里芬人形守则来牵制她们?别开玩笑喽,那玩意连普通格里芬人形一般都不会当回事。

但我不是说瞧不起格里芬的普通人形,她们其实确实特别善良,和一张白纸一样,她们有很多需要学,而且必要时是主动学习,这也是她们能够逐步接替我们这些原地勤人员的工作职能的原因之一。

目前RS小队她们是不大可能加入格里芬,事实上,她们的烙印武器型号早就被I.O P.预注册,而且她们都是被称为“**”的非法人形,一旦露面出了风头,就肯定会变成新苏联国安局的重点关注对象,我可不想看到被刷机的她们脖子戴上电子镣铐走向古拉格监狱,那种情况就很麻烦了。

我该怎么做?

干脆支开她们吧,不能让她们干扰我的计划。

【文本切换•查纪风的随笔04】

格里芬的载具除了常见的黑鹰直升机与全地形车,还有一些不常见的东西,格里芬的小型运输机,属于VTOL(Vertical Take-Off and Landing,垂直起降)战机,这种战机的设计和CH-54直升机的造型有一定的联系,当然,这些非常规的载具自然不是一般行动可以有的,怎么说也得是和阿尔法特种部队以及内务部有点关系才能开绿灯。

格里芬获得的那些额外口粮一般应该是有安全隐患的,尤其是人形用的MRE(军用口粮),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流入黑市的过期罐头。反正人形不一定是要吃东西的,那些特别依赖吃食物这个行为的,实际上应该只是在按照底层代码的设定模仿人类,部分人形甚至可以借此临时存储能量。人形们主要是靠充电供能,而需要执行作战任务的人形常用可充放电的等离子电池设备。至于模拟排泄,不同素体可能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

夜深人静,回到营区的RS小队还在讨论。

RS-191:消灭衔尾蛇势力的行动,回收无人机的行动,还有AR15自爆那次的行动,查站长都在刻意向我们隐瞒事件的经过。

RS-CS/LS7:好长段时间没事干,站长放我们的大假,是打算故意支开我们?

RS-CS/LS4:我只知道,他的电脑不停地在更换密码和杀毒软件,已经很难黑进去了,我们大概只有一次机会。

RS-191:我觉得无论他想做什么,我们都得慎重考虑下一步,这位站长应该是在掩饰什么,他的伪装很好,基本上不怎么会让人注意到。

RS-CS/LS7:确实。

RS-191:是啊,他是怕惹麻烦,还是就是想惹麻烦呢?看来,是要做出选择了。

【文本切换】

???:喂,是的......

???:麦卡斯博士,拜托你了......

???:这个手机卡很快就不会出现在世界上了,就像它从来没有被生产过一样......

???:我会伪造调令,把那批重装交给你们,你们来人接收就行,就打16lab和I.O.P.的旗号就不会有人查,不过速度得快点,我有预感国安局可能有大动作,祝你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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