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生病了!”
白雪莺“什么?太子生病了?怎么回事?(慌张且焦急)”
阿瑶“太子高烧不退,太子束手无策,您快回去看看吧。”
白雪莺“好!”
白雪莺看了眼手中的冰刃,把它藏进袖口,与阿瑶一起离开断桥,匆匆的往太子永隆所在的承元宫而去。
承元宫。
白雪莺“太医,太子如何了?”
太医“(噗通跪下,诚惶诚恐)皇后娘娘,老臣无能,请娘娘降罪!”
白雪莺“隆儿……”
此时此刻,年仅半岁的皇太子永隆烧的小脸通红,被病痛折磨的哇哇大哭,白雪莺实在不知为何仅两个时辰不见,她的永隆就成了这副模样。
焦头烂额之际,白雪莺感到身边忽然刮起一阵清凉的风,蓦然回首,却见时影立在自己身后。
阿瑶恭敬的向时影行礼,时影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这些虚礼,淡淡瞥了白雪莺一眼,他径直走到永隆身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弄开他的嘴,给他喂了一粒小小的紫色药丸。
白雪莺“时影,你干什么?!”
白雪莺生怕时影对永隆做出不利的举动。
时影“给他治病,白雪莺,你紧张什么?”
白雪莺“不需要你假好心,谁知道你安什么心。”
时影“如果我有害你们的心,你们还能在嘉兰安安生生的住这么久?”
冷冰冰的抛下这句话,时影便风一般的消失在白雪莺面前。
白雪莺恨的牙痒痒,明明杀害自己心上人的凶手就在眼前,她却不能亲手杀了时影为心上人报仇,可恶!
她学习术法已经三个月了,却只学会了一道凝雪成冰的初级术法,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为时雨报仇?
白雪莺把手伸到广袖中,冰刃凉彻肌骨,她素来畏寒,但指尖的凉意非但没让她厌恶,反而令她兴奋,驽马十驾,功在不舍,总有一天,这冰刃会刺穿时影的心脏!
一刻钟之后,永隆的烧退了,小脸儿慢慢正常,也不再哇哇痛哭,渐渐进入梦乡,爱子情况好转,白雪莺悬着的心才一点点回到肚子里。
太医给永隆把脉,说他已脱离了危险。
阿瑶“(松了口气)娘娘,真是太好了,太子总算好起来了。”
白雪莺“(欣喜的笑)是啊,我就知道永隆他不会有事的。”
阿瑶“多亏了陛下,若不是陛下亲自出手,小殿下不见得会这么快好起来。”
白雪莺“住口!”
阿瑶“娘娘……”
阿瑶不解的望着白雪莺,明明方才皇后娘娘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生气了?
阿瑶“(噗通一声跪下)奴婢……奴婢不知为何冲撞了娘娘,求娘娘赎罪……”
阿瑶不知自己犯了何错,但主动服软求饶总没错,或许可以从轻发落。
白雪莺没有和阿瑶废话,只让宫中的老嬷嬷掌阿瑶的嘴,老嬷嬷二话不说,对着阿瑶的脸就是一通狂打。
承元宫中回荡着阿瑶凄惨的哭叫声。
阿瑶心中茫然,可老嬷嬷却知道阿瑶这顿打挨的不冤,因为阿瑶触到了皇后的底线——千不该万不该,阿瑶不该说陛下的好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