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了吗,女客院里那两位金制令牌的姑娘病了。”
来往的侍女低声议论着,很快有人插入了话题。
“我知道我知道,昨儿夜里发现的,整张脸都是红疹子呢!”
她说着,还不忘伸手比划,一时间身后几个小丫头都下意识躲的远远的。
“哎你说,怎么前些日子不出事,偏偏选出了金牌就出事了?”
这话像是疑问,却又让人想入非非,一时间几个聚在一起的丫头都望向了少主的居所,目光隐晦,却又不约而同的认定了一个观念。
“要我说,说不定就是她呢!早年前勾的角公子认定了她,后来还勾上的少主,估计现在是看自己做不成正夫人,就使这种下作手段。”
几人躲在暗处,声音算是不上大,偏偏又看见少主的居所,倒是让送遥素回来的宫子羽听了个一清二楚,一时间有些火冒三丈。
正听见,宫子羽就要上前去管教,遥素拉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她垂眸不语,轻咬着下唇,像是忍受着委屈。
过了片刻,她抬眸看向宫子羽,轻轻笑了笑,说到:“让她们说吧,左右也没少听过…”
她轻描淡写的诉说着委屈,可白皙的脸上还是落下了一滴泪,那滴泪像是砸在宫子羽心尖上,他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拇指擦在她的脸颊上,拭去了那滴泪。
泪珠像是烫手一般,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慌的后退的两步,见他想要开口,遥素退了两步,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闭了门,她才开口:“执刃请回吧,我累了。”
听见宫子羽离开的脚步,遥素轻抿了口茶,湘儿替她捏着肩,见她脸色好了些,才送了口气,她被分来照顾遥素半年之久,还是头一次见这般温柔的人,生生急晕了。
“夫人觉得怎么样了?您陪羽公子在外待了那般久,可觉得有什么不适?”
闻言,遥素轻轻摇了摇头,杯中热茶飘起白气,她在这儿,谁都知道是个不能招惹的瓷娃娃,身娇体贵,受不得一点儿寒。
也正因这般,她有了机会拒绝宫唤羽的侍寝。
“听说,女客院中有两位姑娘病了?”
湘儿垂眸思索了片刻,忍不住皱眉。
“像是有这么个事,听说还是刚刚拿了金牌的姜姑娘和云姑娘。”
“云姑娘?”
见她有些兴趣,湘儿继续开口。
“听闻是梨溪镇一个破落商贾的女儿,名唤为衫呢。”
听见这个名字,遥素有些恍惚。
新娘初入宫门那夜,宫子羽拦下的姑娘就是这个云为衫,第二日还曾去女客院落寻她,她手中的面具,是宫子羽生母的遗物……
遥素忍不住皱眉。
“两位姑娘如今怎么样了?”
“姜姑娘如今还在徵宫,听说还没醒来呢,那个云姑娘听闻是用了大赋城上官姑娘的秘药,如今已经好了。”
大赋城,上官姑娘。
她认的云为衫,到真是不认得这位上官姑娘。
或许,该去瞧瞧才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