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时间,池冉发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一般,无法发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时谚的声音灌进她耳中,格外醒目:“药好像下太猛了呢,还没醒?”
“呃嗯!”池冉疯狂挣扎,但脖子一直有被扼制住的感觉,呼吸不了,她用渴求的目光看向系统,系统也束手无策。
“抱歉,这种情况我不能出手,否则你的疼痛会加倍。”连系统都只能干着急,没有任何办法。
“呃啊……!”
[挨千刀的!]
池冉绝望地挣扎,像一条被剥去鳞片、放在案板上待人宰杀的鱼,但这次,她发觉自己好像真的会死。
[我不想死……!]
“哎呀,看来不是装的。”时谚松开了死掐在池染脖子上的手,一道鲜明的红印在池染的脖子上挥之不去。
“咳咳!咳咳咳……咳啊……!”池冉死而复生,疯狂呼吸着周围的氧气,却猛得被人踹了一脚,现在她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是时谚。
“时谚我□你□□,你个□□,我□你全家□□□!我□□□,你□□的我□!”
系统跑来劝架:“你别骂了,他又听不到,但是我听得到啊。”
池冉给了系统一记眼刀,“我当然要趁他听不到再骂,我傻吗当着他面骂?”
“喂?”
时谚的声音再次响起,池冉示意系统别说话,她则全神贯注地偷听时谚的话语。
“我嘞个烧缸,他还和人打电话。”
池冉更加认真地偷听,却只听到零零碎碎的几个词。
“池家人……等会……你把她……我再……嗯……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而后是一阵“嘟嘟”声,看样子是对方挂了。
池冉一拍大腿,开始和系统分析现在的局面:“我就说是这个狗□的时谚绑架我吧!肯定还要用我威胁池家人!”
“不,我觉得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他都把云殇刀了……”系统否定了池冉的想法。
听系统提起云殇,池冉才猛然想起,她现在可是和尸体在一个地方啊!
“不是你也妹和我说是惊悚文啊。”池冉双手环抱住自己,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汗湿一片,“汗流浃背了。”
“他觉醒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手刃了云殇,还把你带到这里,我哪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系统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作为一个系统,它也只是一个打工人啊,系统上面也有上司,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
池冉摸了摸刚刚被时谚踹一脚的地方,“你帮我看看骨头碎了没。”
“嗯,不错,肋骨断了一根。”
“那我现在怎么没有痛觉了?麻木了?”池冉的眉毛和眼睛快要挤在一起,整张脸狰狞不已,“他□□的下手,不对,下脚这么重。”
系统即答:“我给你免除痛觉了,当作刚刚补偿你的了,但窒息感免除不了。”
“怪不得……”池冉回想起刚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发现确实只有窒息感没有疼痛感,“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夺回身体?”
“等时谚把云殇的尸体移开,或者他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