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敢这么欺负他”,一群无耻之辈。
肖紫衿握了握拳,反驳道:“我们不过是想继续秉持门主的意志,总不能他可以匡扶正道,我们就不行了”。
“一群鼠辈,如何敢与他相提并论”,玉衡恨死眼前四顾门的人了,不去找他还敢借他的声名行事,但凡他们有一个人在东海大战之后,去找相夷哥哥,他也不会至今不见踪影。
断水剑破空而出,她不想再看这些恶心的东西。
她身形轻灵如风,剑光如匹练般飞出,剑花点点,在肖紫衿,纪汉佛、白江鹑身上开出美丽的血花。
肖紫衿,纪汉佛、白江鹑几人猝不及防受伤,连忙拔出剑抵挡。
玉衡一剑择出,身后无数道白色剑光飞射
而来,肖紫衿等人不过几招,便败于剑下,轰然倒地。
只要一日不找不到他,她便一日不能安,看到昔日熟悉的地方,却不见李相夷的身影,她终于撑不住了,断水剑脱手落下,在地上发出哀鸣。
她把这几个人打的半死不活,心中却一点也不开心,玉衡扶着身旁的柱子滑落,纤薄的身影跌坐在地上,长睫上泪珠簌簌颤动。
想到四顾门中相夷哥哥准备好,放得整整齐齐的聘礼,而如今他却生死不知,顿时泣不成声:“你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欺负相夷哥哥”。
她心痛的喘不过气来:“你们怎么敢”。
相夷哥哥,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找不到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视如挚友的门人在你失踪,弃你而去。
是不是你看见了这群人的真面目,所以才不愿出现。
玉衡抹去眼泪,恨恨的望着肖紫衿等人:“你们真该死”。
肖紫衿见玉衡把众人打个半死不活,自己却在那哭的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欺负了她呢。
他爬起来,抹去唇边的鲜血,怒斥:“妖女”。
“李相夷害了这么多人,早该去死了”。
他努力练剑,奋力出剑,却无论如何都比不过李相夷,李相夷一只手随意挽花都能打败他,如今他的女人,也能打败他,他心里恨死了,看玉衡哭的撕心裂肺,肖紫衿心里痛快极了。
玉衡愠怒,抬起红眸:“无耻鼠辈,你才该死”。
肖紫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一开口,声音却已哑了,“你不能杀我,……”
玉衡一掌拍出,没有再看第二眼,他是生是死就看上天了。
玉衡将人都赶了出去,侍卫来报说:“云比丘还在房内,他自杀过伤还未好”。
自杀?
“其中内情还未查出,门中遗留的人说是因为李门主不知所踪,所以愧疚自杀”。
玉衡沉默半晌,“等他伤好些,就让他快走”。
“是”,侍卫转身退下。
四顾门解散后,玉衡便让人买下旧址。
她到李相夷的住处,搜寻着线索,屋内一切如旧,玉衡打开放糖的漆盒,里面空落落的,她心中燃起希望,相夷哥哥最爱吃糖了,这些糖都没有了,他一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