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后一次遇见祂。
祂在对我说什么,但我听不清楚。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正在崩毁的世界。从祂的身后开始,如同一层层风干的颜料,被从背景幕布上揭开来,然后向下落去。
祂也是失真的,从心脏处开始蔓延的细纹,不一会儿就爬满了整个躯壳。
在此之前我也见过祂几次,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无法追溯,但祂总是在,我总不时的能看见祂。
啊,这不对。
我突然想到。祂为什么会碎裂呢?
祂不该如此虚弱,祂甚至不该有躯体来展现“碎裂”这个状态。
祂说完了想说的话,便来看我,那视线从我的胸腔溢出,一路寻至我的眼眶。
于是我同祂对望,一切如此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