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法被杀死的。
你大可剖开他的血肉,掰断他的骨骼,将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再一点一点捏碎。那血溅到你的脸上时,你会发现它是冰冷的。
可他依旧是无法被杀死的。
他永远会在那里,在历史的某个角落,在当下你走过的每一寸大地,在尚未到来的前路。
他是能够被杀死的。
当构筑他的,支撑他的,塑造他的,当那种东西被抹消时,他就被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