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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玖酥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此时,她穿着红色的喜服,扎着马尾辫的小丫头牵着上了一辆大红轿子,一路颠颠簸簸到了座老宅前停下。
又被牵着走进大堂之内。
小丫头瘆人笑了几声,消失在了原地。
没错,消失了。
一股寒风袭来,姜玖酥冷的缩了缩身子,倒退一步,却撞上一个东西。
回头看去,是一个漆着黑漆的棺材。
姜玖酥心脏好似跳落了一拍,后知后觉的打量起周围,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中间红黑色的奠。
这是一座灵堂!
灵堂上有七个用金字儿写的牌位,牌位两边点着两根如手腕出的白色蜡烛。
火苗被风吹的四处挣扎,像是随时都要熄灭。
灵堂的左右两边各摆了三个和她身后一模一样的棺材。
即便是梦。
她也不该做这种梦。
姜玖酥撒丫子往灵堂外跑,地上的石砖冰冷刺骨的寒意钻入脚心。
跑了很久,周边还是一往无际的黑暗,
似乎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
忽然,冰冷的手臂环绕在腰间,耳畔响起清携清冷的嗓音。
宋亚轩“你要去哪?”
这个人没有呼吸!
意识到这个后,姜玖酥汗毛直竖,僵硬的动弹不得。
宋亚轩“怎么不说话?嗯?”
我敢说话吗?
姜玖酥在心里无能咆哮。
宋亚轩“为什么不敢?”
男人声音染上笑意,身后的人将她打横抱起,眼前的黑暗里出现了一扇贴着红色喜字的门。
他一脚踹开门,抱着她进去,
姜玖酥被轻柔的放在床上,同时也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居然跟庙里供奉的那座神像一模一样。
宋亚轩“记性不错。”
姜玖酥惊讶不已,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男人说话了,语气带着点沾沾自喜。
宋亚轩“不用想了,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姜玖酥“……”
姜玖酥“那我以后岂不是没隐私了?”
宋亚轩“也不是,我想要听的时候才能听。”
姜玖酥嘴角抽抽。
这意思不就是说决定权在他么。
不过,好像是偏题儿了。
从被放在床上的那刻起,男人双手撑在两侧,没完全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方的冰冷体温仍然冷的打颤。
绝对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体温。
姜玖酥“你……应该是人吧?”
姜玖酥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从始至终男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这便是她底气来源。
宋亚轩“我不是你们活人。”
宋亚轩“但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宋亚轩“今天晚上过去,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啥玩意儿?夫妻?
大脑没来得及反应。
男人的唇已经压下。
这个吻跟他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却一步步的攻略城池,舌头撬开牙齿,一起共舞。
姜玖酥单身十八年的女性。
别说跟别人亲嘴了,连个正经八百的男朋友都没有。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吻。
被吻的两眼昏花,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要问她为什么没有反抗,从男人吻上来开始,全身变得软弱无力,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任由他占着便宜。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阴风吹开。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严浩翔“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