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床幔摇曳,仿佛发出节奏感的声音,烛光微弱,整个屋子里都透着一股特殊的气息。而屋外干涸的大地,刚刚得到了春雨的滋润,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突然,女人眼神变得诡异无比,发出几声熟悉的凄厉声响,脸上露出冷笑。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男人两眼失神喉咙发出微弱的低吼。男人对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却怎么也动弹不了,皮肤从绯红色逐渐变成了苍白。他瞳孔不断收缩,难以置信地盯着女人,仿佛在做一个噩梦。难道那个诅咒真的灵验了?
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俏脸微扬,眼角眉梢透露着高傲和阴冷。她用脚踢了踢旁边的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动静。然后她缓缓起身,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呵,该死。”随后一声鸡鸣传来,她微微皱眉道:“这贱民磨蹭了这么久,要天亮了,得赶快处理了。”
。。。
赢里村,一个位于陕西的小村庄,据说这里埋葬了许多秦朝的皇亲贵胄,村民们也都是守陵人的后代。
“村长,不好了!”一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边跑一边大叫道。村长赵老汉,正蹲在村头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听到声音,他被猛的被吓了一跳,烟也呛到了嗓子里,干咳着。赵老汉一边咳着,一边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年轻汉子:“咋了,狗蛋?那军阀头子来抓你了?”
原来,年轻的汉子叫狗蛋,父母没什么文化,也没个正经名字。老一辈人常说名字越贱越好养活,所以就起了这么个名字。不过,狗蛋这个人运气不错,虽然小时候家里穷,但是在村里街坊的接济下,也没饿死。而且,他还躲过了几年的困难时期。因为有把子力气,所以村上哪家有个事,都会叫上他。
前几个月,狗蛋被军阀抓了壮丁,被迫当了几个月的兵。在军队里,他见了些世面,也经历过许多战斗。但是,他发现军阀们经常欺负百姓,甚至挖人祖坟,这让他非常气愤。于是,他偷偷地逃了回来。从那以后,狗蛋像是变了个人,特别的热心肠,哪家有个困难都会去帮衬一下,什么小鸡丢了,谁家要打井了等等,都能看到狗蛋的身影。除之之外,他还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寡妇。
“不是哩,村、村长,隔壁吴老二不见了!”狗蛋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见就不见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打紧。”随即,赵老汉转念一想,“嗯?难道又是之前那种情况?”
狗蛋连忙点头,赵老汉急忙收拾烟袋,和狗蛋一起向村头的吴老二家走去。
此时,吴老二家门口围满了村民,大家都在指指点点。
“村长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也让出了条缝隙,看得出赵老汉在村里的威望。
看着屋内一穷二白的摆设,赵老汉连连摇头,也就屋子里那张床还像点样子,这吴老二混得也太惨了。
“村长,你看。床上有摊血。”狗蛋指着床上的血迹,惊叫道。
赵老汉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拿起他那杆旱烟又“吧唧吧唧”地抽了起来,淡淡地说:“还是和之前一样,尸体不见了,只是留下一摊血。这是第几个了?”
“整十个了。”狗蛋利落的答道。
嗯?赵老汉微微皱眉,看向狗蛋。心里有些疑惑:“算上吴老二,应该也是九个,为什么狗蛋说十个。难不成是记错了?”
此刻,外面的围观的村民又开始吵闹了起来,人群中有人在议论着。
“最近怎么出了这档子事,村里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尸体还找不到,而且都在床上留了摊血。”
“可不是嘛?听说是墓中的脏东西索命来了?”
“啊,你没听说吗,前年这些人都下过墓,一个大墓。”
赵老汉听着大家的议论,心中当然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