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殊干脆找个地方睡觉,一看见那些人她就控制不住想打人的冲动,]
[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哈!!]
[泽芜君是用了多大的力,知道蓝家人手劲大,用在自家夫人身上不太好吧!]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知道为什么会有军妓吗,男人要解决需求,泽芜君日日打仗,见了夫人,自然是控制不住,]
[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正常需求,不要想那么龌龊,家有娇妻,谁忍得住啊!]
[我发现自从蓝夫人去了之后,泽芜君只要没有要紧的事情,都会回自家阵营,]
[你们没觉得,泽芜君身上没有鬼气的痕迹?]
[他们怎么出来的?]
[剑法真快,泽芜君修为精进了不少,]
[双剑合璧那招好帅啊!]
[还可以这样玩?]
[从乱葬岗那种鬼地方出来,修为能不精进?]
[孟瑶眼神不太对啊!]
[这可是有夫之妇,孩子都有了,孟瑶别那么猛,]
[你们肯定看错了,孟瑶不可能喜欢有夫之妇,碧殊脾气这么暴躁,他怎么可能瞧得上,]
蓝曦臣不这样认为,孟瑶的眼神,分明不对,他那么一个大活人在哪,他都敢偷看碧殊,好生气!
[一段时日过后,在琅邪苦苦支撑的兰陵金氏快扛不住了,而蓝曦臣又刚好赴另外一地支援,碧殊应援而至。
一战毕,金光善焦头烂额地过来表示感谢,同他谈了几句,偶然听闻孟瑶回了兰陵,随口问了一句:“金宗主,孟瑶如今是做什么的?”
金光善听她提起这个名字,道:“孟瑶?这……蓝夫人别见怪,这是个什么人?”
碧殊当即便有些不悦,冷声道:“孟瑶是清河聂氏原先的副使,聂宗主写了一封信,让他带来的,”
金光善继续装傻,道:“是吗?可我这边从没见到过什么信,也没见到过这个人,唉,要是我早知聂宗主派了副使过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不过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只敷衍道记不清、没听过此人,碧殊脸色越来越冷,觉察其中定有端倪,便毫不客气地告辞了,向其余修士询问了一阵,无所收获,碧殊找了几个地方,随意行走,路经一座小树林,
这树林十分幽僻,刚刚经历了一场偷袭厮杀,战场还未被清理,碧殊沿路走,沿路都是身穿温氏、金氏和少量其他家族服饰的修士尸体,
忽然,前方传来“嗤嗤”的声音,
碧殊潜了过去,分林拂叶,只见孟瑶站在满地尸堆之中,翻转手腕,将一柄长剑从一名修士的胸膛里抽了出来,
他的神色冷静至极,出手又稳又快,谨慎至极,身上连一滴血也没沾到,
这剑,不是他自己的剑,剑柄有火焰状铁饰,是温家修士的剑,
剑法,也是温氏的剑法,
而死在他剑下的那人,身穿的是金星雪浪袍,是兰陵金氏的修士,
碧殊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一句话也没说,刀锋出鞘一寸,发出锐利的声响,
听到这个出鞘之声,孟瑶一个哆嗦,猛地回头,魂魄都要飞了:“……蓝夫人?”
碧殊将鞘中的长剑尽数拔了出来,青光耀眼,刀锋却泛着微微的血红色,
孟瑶哐当一声弃了剑,道:“蓝夫人!蓝夫人!请您等等,请您等等!听我解释!”
碧殊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孟瑶连滚带爬扑了过来,道: “我是逼不得已,我是逼不得已啊!”
孟瑶伏跪在她脚边,道:“蓝夫人,蓝夫人你听我说!我参入兰陵金氏旗下,这个人是我的上级,他平日里便看不起我,时常百般折辱打骂……”
碧殊道:“所以你就杀了他?”
孟瑶道:“不是!不是因为这个!什么折辱我不能忍啊,光是打骂我怎么会忍不了!只是我们每攻下温氏一个据点,我费了千心万苦,呕心沥血出谋划策,战场上冲锋陷阵,他却轻飘飘地说几句话、动几下笔就把这战功划给了自己,说与我毫无关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每一次!我向他理论,他根本不在乎。我找旁人,也没有人肯听我说话。刚才他还说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时气昏了头,这才失手了!”
碧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忍无可忍、一时气昏了头失手?气昏了头的人,动手杀人的时候,会是你刚才那种表情?会故意挑选这个刚刚厮杀过一场隐蔽树林?会特意用温氏的剑、温氏的剑法杀他、伪装成温狗偷袭,好栽赃嫁祸?你分明是处心积虑,谋划已久!”
孟瑶举手发誓道:“我说的是真的!句句属实!”
半晌,碧殊慢慢把剑收回了鞘中,道:“我不动你”
孟瑶忽的抬起头,碧殊又道:“你自己去向兰陵金氏坦白领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