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川顶不住压力,把碧殊的消息告诉蓝曦臣,擦了擦额头的汗,跟在蓝曦臣后面,
蓝曦臣说明来意,青云门就放他上山,弟子领到地方就离开了,片刻不停的迈进房门,榻上人睡的正香,孩子裹在干净的布里,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大概是累极了,孩子发出的声音都没吵醒她,
怕她醒来饿了,借厨房做了几个菜,熬了一锅骨头汤,回来碧殊刚醒,看到一大碗汤,非常不高兴,指着鼓鼓的胸部,“你没看到涨成什么样子?你有没有良心?”
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对身体好,来,张嘴,”
碧殊有些饿了,一喂一喝,一碗汤很快见了底,碧殊看着清淡的菜,嘴里犯酸,真的是清淡,吃完两个人才想起来,他们不知道怎么喂孩子,
碧殊道:“不就是喂奶,有什么难的,”
闲川听着两个人在里面折腾,把消息传回鬼王宗,不知道宗主知道后,会不会高兴?
碧殊斜躺着,才过去半个时辰,好慢啊,“为什么要坐月子,我觉得我的身体非常好,不需要坐月子,”
蓝曦臣瞥了眼床铺,从刚才到现在,她换了有几十个姿势,“存在即合理”]
[咱好歹矜持一点,当着泽芜君的面,动作雅观一点,]
[她的脚都在动]
[坐月子真的很无聊,关键还不是想吃什么吃什么,天天得喝汤,我生完孩子长了二十多斤肉,]
[同感,我作为一个普通人,孩子是自己喂的,天天清汤寡水的,一点味都没有,]
[泽芜君内心什么想法?]
[碧殊是行动派实锤,执行力太强了吧!]
[我一点都不怀疑,灼华君是这个月生的,下个月行安君可能就在肚子里 ]
[不能吧!刚生完一个,泽芜君还得打仗,哪里有功夫看孩子?]
[他们感情正浓,连生两胎很正常,说不定这次还会有老三呢?]
[泽芜君并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孩子,大家族孩子生下来都是交给下人带,自己带的很少,]
[萧逸然好帅啊!还有旁边那个人,也好帅啊!]
[只顾着盯着泽芜君看,错过了这么多美男,]
还能这样?按照以往的惯例,不应该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握手言和是什么路数?
蓝曦臣呼吸一滞,通过碧殊的回忆,看到了那场大战,碧殊的母亲和她姥姥、碧瑶被困在地底,只有碧瑶一个人活了下来,割肉喂女,碧殊恨过吗,或许吧,只是,爱占胜了恨,
聂怀桑擦了擦眼泪,世上没有坏母亲,换作是碧殊,那位夫人也会选择救女儿,“我大概知道鬼王为何偏爱碧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碧殊算是鬼王从小带大的,亲自教她功法,授她谋略,碧殊身上,既有父亲运筹帷幄的魄力,又有母亲的柔情,
碧殊是真不拿蓝曦臣当外人,双腿大开,好好的衣服,被她弄的卷起来,
这才多久,碧殊就躺不住,一个月的时间,是她逼疯蓝曦臣,还是蓝曦臣逼疯她,“他们俩谁先疯?”
“我觉得可能是碧殊,蓝公子坐的端正,姿势都不换的,”
[碧殊拉着蓝曦臣交代他进度,还有她和青云谈判的一系列问题,可能会影响到这件事情的细节,事无巨细的告诉他,“一定一定不能谈崩”
碧殊睡了一觉,觉得这事不能耽搁,宜早不宜迟,早早定下,拖的时间越久,进度越慢,
蓝曦臣抽出手,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印下一吻,离开房间,“放心”
蓝曦臣忙着和青云门商谈,碧殊看书打发时间,孩子饿了,喂喂奶,除了偶尔抗议一下饭食,还算和谐,
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浑身都是奶味,往蓝曦臣身边挪了挪,“你闻闻,我都快臭了,”
蓝曦臣亲亲她脸颊,搂着她睡觉,“不臭”
碧殊内心疯狂吐槽,他怕是有什么大病吧,怎么还能亲的下去,如果不是她坚持,她得顶着大油脸,想想就可怕,
事情彻底落下来,鬼王和道玄签订合约,以百年为期,
鬼王抱着孙女,越看越喜欢,没有管打闹的两个人,“名字起了吗?”
蓝曦臣动作一顿,圈住碧殊不让她捣乱,“蓝晞,天将破晓,旭日东升,小字灼华,”
鬼王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等碧殊出了月子,蓝曦臣收拾行囊,他已耽搁数日,不能再拖了,
蓝启仁邀请了现如今实力较强,或 说还没有被温室找上门的家族,来云深不知处,共谋伐温。
蓝启仁道:“诸位,岐山温氏都已将我等起压到这般地步了,各位还要隔岸观火,谨防这把火最终烧到自己头上。”
金光善道:“蓝先生,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诚心想商讨此事的。只是....”
蓝启仁道:“金宗主有何高见。”
金光善打开画着金星雪浪的扇子,笑了笑道:“非是高见,只是金某以为,此事贸然伐温实是不妥。”
金光善的动作,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都说得上是有礼,得仪,再加上那张颇为俊俏的相貌,可以称得上一句风度翩翩。可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说这种活,这种的风度就有些让人生厌了。
姚宗主附和道:“是啊,现在万事尚有回圆的余地,要是真刺激了温若寒,怕是一点后路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