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太可怕了吧!]
[妈妈呀!外面好危险,我要回家]
[我的三观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七年,有多少个孩子死于非命?]
[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等等,史书上没有这一段,]
[泽芜君的孩子不会真的被炼丹了吧?蓝夫人承受不了打击,郁郁寡欢?]
[虽然蓝夫人脾气不太好,可是,有哪个母亲能承受丧子之痛?]
[该死的谢渊,怎么能伤害孩子,他们还那么小,]
[天杀的,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蓝启仁怒斥:“荒唐!”
谢宗主真是给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姑苏蓝氏可绝非等闲之辈,那是威名远扬的五大世家之一。反观自家,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随便人家伸个小指头,都能让他们瞬间土崩瓦解。他赶忙解释说:“蓝宗主,您听我解释,我们哪敢对贵家族的嫡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事情尚未发生,若他们因为一个不知真假的事情,加害无辜之人,和杀人放火的刽子手有何区别,“希望谢宗主好生教导后辈”
谢宗主连连应道:“是是”
在座的母亲深深的同情碧殊,不论她是何身份,十月怀胎,一朝生产,任谁都没法接受,
[蓝曦臣双手撑在两侧,以防压到她,喘着粗气,“辛苦你与我演戏,待出去后,涣定娶你为妻,”
碧殊才不信他的鬼话,一时兴起,贪恋她的身子罢了,当她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姐,
两个月后,谢渊让人给碧殊号脉,确认碧殊已经怀孕一个多月,蓝曦臣自然知道碧殊怀孕了,上个月她的月事就没有来,
大掌覆在碧殊的肚子上,还需他们母子委屈一阵,待他查清事情原委,立即为他们母子正名,“再等一等”
碧殊觉得她大概是疯了,居然答应蓝曦臣的要求,还怀上了孩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蓝曦臣拿出一粒药丸,这是他从百姓身上搜到的,他以为谢渊是要追求长生,药丸根本没有长生的效果,“谢渊炼的根本不是长生丹,是把人变成不老不死怪物的药,一万多条人命啊!”
碧殊砸了房间里的东西,嚷嚷着房间太小,住的不好,要换地方,谢渊把他们安置在府内,
当晚,蓝曦臣潜入谢渊书房,
谢渊出现在书房,含笑看着蓝曦臣,这座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泽芜君在找什么?”
挥手,门生端着托盘走进来,“如今我不再需要泽芜君,白绫、毒酒、匕首,选一样吧!”
蓝曦臣放下书,踱步到谢渊面前,“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小瞧这个后辈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传出消息,死在他手上的修士,不知凡几,
谢渊缓缓说出他精心为他策划的死因,就是姑苏蓝氏来了,也查不出蛛丝马迹,得到的都只会是他想让他们知道的,换作旁人,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姑苏蓝氏是不会知道的,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等那个女人生下孩子,我就发出消息,岐山温氏余孽回来报仇,泽芜君死于温氏剑下,”
碧殊捅了他一刀,一脚踹翻他,解决了他手边的门生,“去你大爷”
佩剑丢给他,翻墙逃出,“还不跑,等死啊!”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碧殊真想捅蓝曦臣一刀,逃出去找人来围剿不就行了吗,非要搁着待着,怎么的,赶着投胎啊!
有病!
谢渊站在屋顶上,望着他们,所有的人都在往这边聚,就算他们修为再高,也抵不过上万人,“你们逃不出去的,束手就擒,”
碧殊不屑道:“比这更厉害的场面老娘都见过,怕你这群蝼蚁!”
天际露出一抹白,碧殊擦去嘴角血迹,抬腿,一步一步走向谢渊,挽留剑碧波荡漾,“出门在外,迟早都要还的,”
谢渊吓到连滚带爬,没骨气的跪下磕头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抬腿踹翻谢渊,一剑封喉,
蓝曦臣拖着快耗至枯竭的灵力一拐一瘸地抱起她,就带上朔月,一齐御剑离去。]
[不是吧,邺城是蓝夫人屠的?]
[太可怕了吧!]
[玄正三大惨祸,火烧莲花坞,血洗不夜天,屠城,]
[真的是血流成河,一点都不夸张,虽然这些人死有余辜,现场太吓人了吧!]
[不愧是经历过射日之征的泽芜君,我都不敢想象,若蓝夫人早出生十年,两个人联手,岐山温氏能打几个回合?]
[能坐上宗主之位,怎么可能是傻白甜呢,泽芜君若要争,根本没有金光善的事,]
[拜托,泽芜君要能力有能力,要修为有修为,金光善除了长得好看,儿子生的好,还有什么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