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眠“你若是再不起来,我真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使那片皮肤泛起一阵阵的痒意
林照眠不适的将头向旁边歪了歪,衣领瞬间被扯下去一大半,一片白色中透着淡淡粉意的肌肤突兀的映进阮澜烛眼中
他闭上眼狠狠摇了摇头,将脑中不好的臆想摇出去
阮澜烛“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他的嘴唇贴在林照眠耳旁,语气带着一股从未有的狠劲儿
阮澜烛“离凌久时远一点”
林照眠看傻逼似的看着他,甚至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的不屑
林照眠“你说什么是什么,你是我爸呀,我听你话”
这人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难不成有被害妄想症,等过了这次门儿,如果是再看见他一定抓去医院看看
她刚要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脖颈处忽然传来一片痛楚,林照眠忍不住轻呼一声,他咬我,阮澜烛竟然敢咬我!!
林照眠“你狗啊,赶紧松口!”
林照眠突然剧烈晃动起来,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按,阮澜烛暗自加了加劲儿,这才将身下的人压制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凌久时“熊漆叫大家在客厅集合”
凌久时不明所以的一直敲着门,发现拉动门把手时,门竟然被锁住,他不死心的继续拉着门
林照眠“你赶紧起来”
林照眠特地压低声音,靠在阮澜烛的耳边轻轻呢喃
不一会儿,阮澜烛这才从脖颈处仰起了头,泛红的嘴唇上闪着水光,他迅速起身,理了理衣服就要去开门
林照眠“等一会”
林照眠及时叫住他,刚刚被他压在床下,衣服头发早已乱作一团,更别提脖颈处那极为醒目的红牙印
阮澜烛步伐有些僵硬,一直背着身
林照眠“好了,开门吧”
她速度极快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可牙印怎么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内消散,她只好从背包拿起围脖绕在脖子上,捯饬了几下头发,这才叫好
凌久时一直站在门外,见门开了一脸好奇的向内望去,边看边问
凌久时“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
凌久时本就耳力过人,更何况他还特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听,但也只听到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呢喃,但不能听出是出自女生的口,屋内唯一的女生除了林照眠没有他人
林照眠有些尴尬,快速穿过从二人中间穿过,不闻不问
凌久时疑惑的挠了挠头,将目光望向阮澜烛
阮澜烛“除了上药还能干什么”
语落,阮澜烛收回了视线,步伐沉缓着向一楼走去,可耳根子却一直泛着殷红
凌久时更为摸不着头脑,明明给阮澜烛上药,为什么他听到了林照眠的叫声
凌久时满脸疑惑的走下了二楼,大厅中熊漆正站在正中间,楼下早已坐满了人,他随便看了一眼便坐在了沙发上
熊漆“那么大家现在就出发吧”
夜色沉沉,众人举着火把行走在凛冽的寒风中
几人经过老板娘的提议便决定去村子里的庙拜一拜,林照眠经过被咬这一事件后,就一直在般提防他人,生怕被再咬一口
之前飘飘洒洒的大雪已经停了,但风还是冷的吓人,林照眠的脚踩在地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将帽子拉起遮住了耳朵和下半边脸,身体微微弓着
自己站的位置离阮澜烛二人很远很远
二人这下算是彻底撕破脸,但她也是真疑惑,为何自己的一举一动竟都会被阮澜烛发觉,不管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