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笑了笑，

什么也没说，

转身去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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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寒的地狱旁，

鬼魂的叫唤，火焰的怒火，钢叉的震颤。

“孩子，是她让你来的吧。”

我没有回答，

“孩子，不用管她说的话。”

我沉默了，

“孩子，来我这里吧。”

我在思考，

“孩子，一切追随你的内心，没有人会强迫你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

“孩子，我想你应该先去人那里。”

于是我去了人那。

“ 我梦见我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地狱的旁边。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钢叉的震颤相和鸣，造成醉心的大乐，布告三界：地下太平。” ——鲁迅《失掉的好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