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尚角按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墨羽,感觉此刻正笼罩着自己的臭猴子怪怪的,很不对劲儿。
墨羽试探的问道。
宫墨羽尚角哥哥,你是不是醉了?
宫墨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呢?
宫墨羽还能拿起你的剑么?
宫尚角墨羽,你的迷药计量即使是一头大象来喝,它也扛不住的。
宫尚角你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呢。
宫尚角墨羽,你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宫尚角想要迷倒我,你自己就够用了。
墨羽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家伙怕不是在调戏自己呢吧?
那他到底晕不晕,醉不醉呢?
墨羽伸出自己的手在宫尚角眼前晃了晃。
宫尚角按住了墨羽乱动的手掌,他微微低下头亲吻了墨羽此刻微张的嘴唇。
宫墨羽?!
啊?这?这臭猴子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墨羽分不清宫尚角到底真醉还是装醉。这和她事先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呀!
臭猴子不是应该喝下三杯立刻呼呼大睡,人事不省吗?怎么六七杯烈酒下肚后反而变得更加吓人啦?
好痒!好烦人!墨羽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觉得还是物理攻击吧。
墨羽微微挣扎,趁着宫尚角的意乱情迷抽出自己的双手。她动作温柔的捂上宫尚角的耳朵,轻声说道。
宫墨羽打他
一直注视着墨羽,已经被雷的目瞪口呆三观尽碎的阿令立刻本能的执行起墨羽的命令。
阿令轻声快步的走进卧房,抄起一个花瓶就举了起来。
将要砸下去的时候,又迟疑了起来。她想这可是修罗一般的角公子。真砸下去自己还能活命吗?自己就是个打工人呀,搭上性命的事自己可不干。
阿令将花瓶递给了双手已经恢复了自由的墨羽小姐。
墨羽看着摇头晃脑,紧张兮兮的阿令。知道小猴子胆小的毛病又犯了。
她接过了阿令递给自己的花瓶,用力的抡在了宫尚角埋在自己领口的脑袋上。
宫尚角闷哼一声。
宫尚角嗯…哼…
墨羽一把推开了宫尚角滚烫沉重的身体。
宫尚角的额角缓缓留下了血液,但他此刻依然没有晕厥过去。
他伤心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的墨羽。
他想要起身,抓住墨羽问问她为何如此的狠心。
墨羽抄起身边的酒坛,对着宫尚角的额头再次坚定的砸向他的额头。
咚的一声!
宫尚角高大的身躯终于倒在了地上。
墨羽嫌弃的说道。
宫墨羽这家伙也太抗造了。
宫墨羽累死我啦!
阿令大气都不敢喘,弱弱的说道。
阿令小姐,你可真是太猛了!
墨羽谦虚的说道。
宫墨羽还算可以吧。
宫墨羽去拿绳子,把这家伙捆紧。
……
嘿咻!嘿咻!
墨羽和阿令飞速的滑动着船桨,将身后宫门几个旱鸭子甩的远远的。
墨羽放下船桨,对着宫门的侍卫大喊道。
宫墨羽不要追啦!
宫墨羽很危险会淹死的!
墨羽把被自己捆绑的严严实实的,还在昏迷中的宫尚角从船舱中费力的拖拽出来。
她卸下了船蓬内一块用来装饰的木板,把宫尚角紧紧的绑在了上面后推下了船。
木板成功的浮起,墨羽坐在船边狠踹了一脚载着宫尚角的木板。
借着这股力道,木板缓缓向着宫门的旱鸭子们飘去。
宫墨羽还给你们!
宫墨羽好好接住,救一下还能活!
墨羽看着气的跳脚的侍卫们,笑嘻嘻的挥挥手。
宫墨羽再也不见啦!
……
云溪竹径
深山疏影,竹林野径。墨羽与阿令寻到一处荒废的小木屋,修修整整后悠哉悠哉的过起了田园生活。
墨羽抱着自己的小兔子,躺在院子里的竹席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让小姐侍女,阶级规矩通通的失去了意义,恢复了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简单的关系。
阿令墨墨!
阿令快放开我们的晚饭,咱们已经一周没吃肉啦!
阿令今天兔子必须死!
墨羽有些舍不得毛茸茸软乎乎的小兔子,她商量道。
宫墨羽阿令,再等等嘛~
宫墨羽我现在就去看看咱们的陷阱,说不定已经有山鸡呀,獾子呀等着我们了呢!
宫墨羽吃了兔兔不也就是暂时的打打牙祭吗?又不是吃过以后永远都不再需要吃肉了。
宫墨羽我保证苦练打猎本领,彻底解决我们的吃肉问题。
宫墨羽好不好嘛~
看着撒娇的墨羽和毛茸茸的兔子,阿令的心再次软了下来。
阿令好吧好吧,再让它活一天!
墨羽抱起小兔子,假装咬了一口兔兔的后脑勺道。
宫墨羽麻辣兔头!
随后将兔兔递到阿令面前,挥挥兔兔胖乎乎的腿腿道。
宫墨羽请你吃麻辣兔腿!
阿令翻了个白眼,看着墨羽笑嘻嘻的样子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阿令嗷呜!
阿令也幼稚的假装咬了一口兔子的腿腿。
阿令这腿有点柴,不够辣呀!
宫墨羽是吗?我尝尝!
宫墨羽嗷呜!
宫墨羽真的耶!
墨羽拍拍无辜的兔兔道。
宫墨羽你好难吃!所以还是活着吧!
阿令与墨羽躺在了一起,美滋滋的晒起了太阳。
阿令墨墨,你有没有发现?
宫墨羽什么?
阿令你好像变了呢。
宫墨羽变好?还是变坏了?
阿令嗯,都不是。墨墨你变得像一个正常人了。
宫墨羽哦~
墨羽觉得此刻的阳光暖洋洋的,舒服的像是要把人融化呢!
可能已经融化了吧。融化了她那坚固的,阻隔了所有痛苦与全部幸福的心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