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就开始跟着导游前往下一个旅游参观地点,一路上听着导游介绍,这路是一个瞭望塔,可以看到远处的气象,也可以看到是否有敌人,还传说能在这里看到未来。
总而言之就是神乎其神的,导游把他们带到地方,就交代了参观的时间,注意事项便是不能大声喧哗,然后就是场面话便离开了。
徐瑾挽住了时逾白的手,“她说的不能大声喧哗难道也是禁忌条件吗?”
时逾白并没有拉开她的手,她在试探他,他同样也是。
牧屿倒是先开口了,“这样就是在门里面,要是在门外这导游都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那你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她能不能爆出钥匙来。”祝盟怼道,牧屿不说话了,这又不是游戏怎么能爆装备嘛。
“你好像身体好多了。”徐瑾懵懂的道。
“哼~我有事情也会强撑着不像有的人特别喜欢装模作样的。”
徐瑾知道祝盟说的就是她,便把手缩回来,牧屿小声跟凌久时交流,说是祝盟好很多了。
经过昨天神庙的诡异,大家都有点心有余悸迟迟不敢进去,觉得还是待在外面安全一些。
但是凌久时看着天,似乎不是很好,过不久要是下雨,岂不是会被活活扎死,大家也就一股脑跑进去。
管他里面有什么,反正一下雨就得死,与其被扎死还不如在塔下,说不准不用死。蒙钰凑上前来,祝盟和他大抵是说开了,猜到了身份,自然也就一起。
里面倒是别有洞天,“走吧,我们上去看看。”
“我正有此意。”蒙钰道。
祝盟和蒙钰上去了,时逾白显得心不在焉的,徐瑾察觉便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也上去吧。”
“逾逾哥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们吗?”徐瑾温柔的语气里面有点害怕,时逾白点点头。旁边的刘萍见了也赶紧说一声她也在这里等着。
时逾白他们上去了,上面有一个鼓,不知道为什么时逾白盯着那面鼓,恍惚间看到了徐瑾。
徐瑾不顾他们的阻拦敲响了那面鼓,清脆的鼓声想起,时逾白一恍惚好像这里的场景就变了。
“她在哪?她在哪?”昨天那个红衣的没有腿的小姑娘出现在了面前。血色印在了鼓面上,小姑娘抱着鼓一直重复这那一句话,然后走了。
而时逾白也跟着她走着,似乎又身处实验室里面,躺在台子上,手脚都铐着,气息微弱,旁边是二号。
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脖子上的编号是二号。
二号嘴皮已经干的皮都起来了,眼神浑浊不堪,死死的盯着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我们斗不过也跑不了,跟我一起死在这里吧,好不好~”
时逾白艰难的咽口水,却发现嘴里一点唾液都没有,“只要有希望就一定可以活着。”
二号像是听到了什么荒缪的事情一般,“活着……希望……哈哈哈哈……你觉得我们有吗?”
“别傻了,我们是实验品,现在这副鬼样子,生不生死不死的,还不如死了痛快。这样至少每天都不用背他们研究折磨,感受生命临近死亡的恐惧。”
“昨天又死一个,你知道吗?他妄想可以掏出实验室……可是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自由的时候又被拖回来,如果榨干最后选价值,现在………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二号神色平静,就好像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可是他们………他们连尸体也不放过,你知道在这里……就在这里挖出他们的内脏,肠子散落一地………”
“我看着他的眼睛,睁开的,瞪着我,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二号说起这个的时候才有情绪,是恐惧害怕还是愤怒,时逾白已经不知道了。
是啊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面,他何去何从,生或者死都没有选择!
不明白怎么会回到这里,回到地狱般的这里,或许二号说的对,死了就痛快了,至少不会被折磨了。
眼皮越来越重了,但耳边有一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下来吧,下来你就自由了,下来你就不会痛苦了。”
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塔上,下面变数万丈深渊,时逾白一步一步走过去,就在要往下跳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身形一顿,往后看去,是阮澜烛的身影,好友一个穿着白衣服但身上血迹斑斑看不清楚的人,“逾白,逾白………”
时逾白对那个人莫名的熟悉,想要看清楚他事谁,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逾逾,逾逾……时逾白!!!”阮澜烛的声音终于唤醒了他。
时逾白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担心的阮澜烛,和旁边跟自己情况差不多的凌久时,尽管知道是幻境,但是那种窒息的感觉却久久不能消散。
“你没事吧?”祝盟的手放在时逾白道肩膀上,声音焦急而关切。
时逾白摇摇头,稍微恢复一些神智“没事,不过那鼓……确实有问题。凌凌他怎么样了?”
“我没事……没担心。”凌久时道。
时逾白看着这里,“怎么就晚上了,我记得
我们进来的时候不是白天吗?”
“是白天的,不过顶楼的时空是混乱的,所以看起来才是黑夜,你刚刚怎么了?”
“我刚刚出现了幻觉……场景是白天,然后就有声音告诉我跳下去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那你是怎么摆脱幻境的,这种经验可能对所有人都是有帮助的。”蒙钰追问道。
“我其实没有摆脱,我跟着他想要去死了,但是有朋友叫我,还有祝盟………然后就醒了。”
祝盟拉着时逾白的手,万幸,能叫醒他的也有自己,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对他也很特别,想到这里祝盟心情从刚刚的惊吓还转一些了。
凌久时点点头,“我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逾逾叫的我……然后我就醒过来了。”凌久时道。
时逾白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徐瑾呢,刚刚不是她在敲鼓吗?”
“徐瑾和刘萍一直都在下面跟着我们上来啊。”牧屿道。
“我看见了,或许我们那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幻境了。”凌久时情况稍微好一些,站起来,牧屿怕他摔了便扶着他。
一个人或许是看错了,但是两个人说明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徐瑾又在下面……果然很奇怪啊,时逾白心想。
这时候凌久时突然盯着一块墙壁看去,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面,就好像里面有什么在挠墙一样。
“怎么了?”时逾白问道。
“里面有声音”
他们的注意力便被这路吸引了,然后阮澜烛挑眉靠近凌久时说的发出声音的地方,阮澜烛伸手放在墙壁上。
摸索了一会之后似乎确定了什么,阮澜烛便使劲一下便将墙弄开,里面是真空的有一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