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逾逾想什么这么入神?”阮澜烛问道。
“我在想她住在哪?”
“得出结论了?”
“差不低多吧。”
阮澜烛点头,也不问,时逾白要是想说自然火开口,要是不想那就这样就好。路过一户人家,时逾白走进去,阮澜烛和凌久时也跟着。
“干什么的!”
“没什么,大爷这井是取水的吗?”
“走开走开,不要靠近井!”
“大爷,我看过村里家家户户似乎都有这个井,不过这上面的东西却是一样的,我们也没啥恶意,是族长请过来帮忙的年轻人。”阮澜烛道。
“你们当真是族长请来的?”
“族长可是一个大好人啊,要不是又族长在,我们全村人啊可能都得遭殃。”大爷的媳妇道,语气里面对族长显然是很推崇的。
“大叔,这上面还有大型动物的印记在,要是为了水也不至于这么使力。我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在村外遇上了狼………”时逾白接着道,但没有说完。
“你们遇上狼了?哎呀,这牲畜啊凶猛得很……”
“可不是吗,还好命大,说明我们有福,族长请我们过来自然是想解决一些问题的,大爷有什么说什么吧,否则我们可就不管了。”阮澜烛道语气已经有点威胁的意味了。
“哎呀,不是,两位这事情不是我们不说,是不能说啊!”大爷也是嘴硬得很。
时逾白叹气,“大爷你看我们都活着,说明我们有法子对付狼,而且不瞒您,我们杀过狼,不然也不可能平安入村不是。”
“啊?你们杀了它,哎呀,那你们可真是族里的大恩人啊!”
“这个不敢当,就告诉我们一下刚刚的问题答案就好了。”
“这井啊是当年族长带着我们躲避狼灾时候修建的,不是用来取水的。我刚刚对你们态度不好,也是因为村外的人总是说我们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那这口井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凌久时问道。
“有怪物。”
“怪物啊,那怎么没想着填井。”时逾白问道。
“哎呀不是没想过这办法,当初我们村里有一对兄弟胆子很大,说是填井,可怪就怪在两兄弟填井的时候往下面看看命就没了,这事情一出谁还敢填井啊!”
阮澜烛嘀咕着“两兄弟,逾逾想到什么了吗?”
“你不是知道了,还要我说?”时逾白道。
“那这么能一样,我呢是经验老练,可你若是知道那就是有天赋。”
“漂亮话就别说了,我不吃这一套。”
“看穿了,真是……逾逾太聪明了。”
“哎哎哎,我还在这里呢,别当我不存在!”凌久时插话道,“白洁啊,我发现你总是往逾逾那边凑,你是不是……是不是见色起意啊!”
“哎,你看你这就俗了吧,我这叫食色性也。”
“那不一样吗?”
“不一样,一种太过粗鄙,一种文雅一些,衬托我的气质。”
凌久时翻个白眼,他怎么没发现白洁这人还挺自恋臭屁的。而处在话题中心的时逾白神色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三人姗姗来迟,大家都已经在木匠家里面了,“你们去哪了?”
“去方便。”阮澜烛随便扯了一个谎。
木匠砸吧砸吧烟,看向他们“你们想要打造一副棺材就要去山上砍树。”
“我们都没有做过棺材,需要几棵树,有什么要求吗?”
“三根,一人抱的大树三根,一根都不可以少喽,树身要直,不能坑坑洼洼的,也不能有虫眼。”
“没被雷劈过,也没有烧过,山阴不要,只要山阳面的。”
“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们要得急。”小柯道。
木匠没说话,砸吧砸吧烟,“你们先砍树去,要是树砍了你们还活着,然后再问我。”
阮澜烛可没有这性子,要乖乖告诉他到也就罢了,偏偏说一半留一半的最是难受。“老人家啊,你看这个天啊这么冷,你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老头子我命硬得很。”
“是吗,我瞧着啊您确实也就命硬得起来了。”
凌久时觉得有点咄咄逼人了,“他要是不想是哦,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咱们要是先凉了也就罢了,他先凉了可怎么办!”阮澜烛看着木匠,“您说我说的对吧!”
木匠不想回答,阮澜烛干脆利落的拿着斧头就过去,放在木匠脖子上,木匠明显慌张了一下。
“你干什么了?”
“当然是先看看你的脑子里面有没有疤,裂痕和虫眼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试试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阮澜烛说完就开始挥着斧子要砍死木匠,大家都紧张得很,木匠千钧一发这下这才说了三天,三天能做好。
“嘿嘿,你看早这样不就完事了。”
时逾白和阮澜烛并排走,“倒是挺干脆的。”
“这是夸我吗?那我可不客气的接受了。”
“嗯,是得这般,否则变数太多了。”
熊漆开始分发工具,大家结伴上山砍树去,人心惶惶的,都想着天气不好,而听木匠的话里,似乎山上也有危险。
这时候遇上了老板娘,阮澜烛他们的脚步慢一些,老板娘还叮嘱他们一些话。大抵就是砍树费力气,两个人扛不动,还得是三个人,一头一个,中间一个,这样才能扛下来。
“三人抱树?”
“什么三人抱树?”
“没什么,走吧。”
他们跟上大部队,找到了合适的树,大家都在砍,阮澜烛拉着时逾白在一边靠着,“身子弱没办法啊。”
“我真是……算了,不跟你计较。”
这时候总算是砍了一棵,凌久时要过去,时逾白拉住他,我有点晕,扶着点。
“啊?那这……”
“我们来吧,你照顾好这个病美人。”
喜提病美人的时逾白耸耸肩,表示没办法该装还得装,阮澜烛笑了,时逾白还真是合自己的胃口啊。
天色很快的暗下来,凌久时干脆背着时逾白。谁知道突然感觉有点轻了,这才发现是小九………
凌久时神龙摆尾,拉开距离,阮澜烛和时逾白也是这个时候到了,那边两人抬的树因为一个人脱力,没办法只能三人,小九立马就动了。
当然走之前还是习惯性看向时逾白那边,“糟了,出事了,快!”
抬树的三人被拖走了,在众人的面前,所有人这一刻惊慌失措,不知道什么情况,熊漆也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触犯了那个禁忌条件啊!
“他们三个人都出事了,这木头咋办?”
“拖回去,不要扛。”阮澜烛道。
总算是顺利将这一棵树带回木匠的院子里面,木匠催促他们快点砍,不然他也没办法按时完成。
“大伙回去吧!”
外卖小哥便问道“哥,刚刚那三个人到底是干了什么才触碰了禁忌条件啊?”
“砍树,扛木头,雪天处行都有可能。”
“但这个也没办法验证啊!”
“干嘛验证,直接避开就好了。”阮澜烛道。
“好了好了,先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