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恕意也跟在明兰身后忙活,不时抬眼看盛纮一下,杏眼含情,与盛纮四目相处后,有瞬即低下头去,俏脸羞红。
盛纮瞧见这母女两对自己如此重视,心中十分受用,想起多日未来,心中隐隐有一丝愧疚。
于是清了清嗓子,道:“最近年节里事忙,倒是许久未来了,意儿可会怪我呀?”
卫恕意端上一盏茶来,笑意盈盈:“主君没来这里,自是有更要紧的去处。
只要主君身体康健,心情愉悦,意儿这里来不来,有什么打紧的。”
卫恕意话说了一半,却又调转话头:“只是明儿最近顽皮得很,奴婢说她也不听,若是主君得空,还请来教导一二。”
明兰闻言撅起了小嘴:“我哪有顽皮,祖母昨日还夸我呢,小娘怕不是想让爹爹来咱们院里却不好意思开口,倒拿我做筏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话!”卫恕意羞红了脸,扭过身去。
盛纮哈哈大笑,抱着明兰道:“好孩子,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聪明!你去玩一会儿吧,我和你小娘有话要说。”
明兰蹦跳着出去了。
盛纮揽过卫恕意:“意儿,这阵子委屈你了。”
卫恕意靠在盛纮肩头:“只要能日日看着主君,意儿就不委屈。”
盛纮满意的点点头:“你总是这样懂事,难怪老太太也看重你,要带你和明儿去汴京呢。”
“是吗?”卫恕意喜出望外,惊的坐了起来,都忘了表情管理。
笑得灿若桃李的卫恕意,清澈的眼神中又带着一点疑惑,惊艳万分,盛纮都看呆了,直勾勾的盯着。
卫恕意被盯的不好意思了:“主君瞧什么呢?”
盛纮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你最近帮着大娘子管家,做得很好,年礼、宴会都准备得十分妥当。
老太太和大娘子也和睦了许多,最近家里里里外外都顺当,有你的功劳,我心里记着呢。”
卫恕意低头道:“主君谬赞了。”
盛纮接着说:“此次你和明儿随老太太进京,总要再置办些行头,傍身钱也要多带些。
我的意思,从账房给你支一千两银票,二百两散碎银子。”
“这怎么使得,”卫恕意连连推辞。
盛纮道:“你跟着老太太出门,总不好什么都等着老太太出钱,还要带着华儿、柏儿、明儿。
若是孩子们想要什么,难道你也等着老太太来付?
这钱就当你和孩子们此行的零花钱了。”
卫恕意便不再推辞。
盛纮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地契身契道:“这里还有两个铺子,也一并交给你打理。
同先前的一样,一个首饰铺子,一个点心铺子。
也不瞒你,这两个铺子我原先给了林氏的,可惜她不善经营,连年亏损,便换了另两家给她。
可巧年前你那两个铺子的掌柜回来报账,我听着比之前盈利多了许多,索性这两个也一并给了你,挣多挣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盛纮拽着卫恕意坐进自己怀里:“意儿,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才能,怎么一直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