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实在有些为难到凌久时了,毕竟推理是从已有的线索推出新的判断,又不能凭空想象。
他也只能打着哈哈。
凌久时不管怎么样,它都没有想伤害我们的意思不是吗?那又何必深究呢。
薄情……?
薄情它有啊。
凌久时震惊了。
凌久时什么时候???
薄情敲门的时候。
薄情睨了他一眼。
薄情你不会以为我抓住了老板娘,把它捆了起来,就代表了它其实不想杀人吧。
杀人未遂罢了。
凌久时的表情难看了起来。
凌久时难道是我们推理错了,邪神并不是要取代女鬼存在的下一任门神?
否则,他们明明什么禁忌条件也没有触犯,邪神应该不能对他们动手才对啊。
要知道门神可都是受到禁忌条件制约的。
别说是凌久时了,就连阮澜烛也开始疯狂思考自己究竟在哪个环节出错了。
突然,薄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道。
薄情红布……
凌久时什么?
薄情被掰断的那个佛像原本和庙中供奉的那尊佛像一样,都是盖着红布的。
薄情还有我们之前去问的那些村民家里,能看到的佛像都是盖着红布的。
凌久时一愣,随即忙翻出了口袋里那个正闭眼哭泣的佛头,突然茅塞顿开。
凌久时我明白了!我们的推理没有错,而是我们早就已经触犯到了邪神的禁忌条件!
阮澜烛握着手中剩下的半截佛像,眸光微沉,也明白了过来。
阮澜烛是我们把它放进口袋的那一瞬间,它借机看到了所有人。
阮澜烛不能被它看到,这就是它的禁忌条件!
凌久时那个木匠刚刚让我们去庙里拜佛——糟糕!
这整个村子可都是邪神的信徒,木匠让他们干什么不好,非要去庙里拜邪神。
那庙里可是有一尊足有快两人高的邪神像啊!说没有鬼,傻子都不信。
三人理清线索后,忙向着庙宇的方向赶去。
他们赶到时,佛像下齐齐地跪着一排人。
他们合着双目,神情虔诚,表情祥和,嘴角甚至还露出淡淡的微笑,嘴里不停地念道:“嗡达咧嘟达咧嘟咧梭哈。”
而那原本高坐佛坛之上的四臂邪神此时却已走下高台,没了红布遮面的脸上一双眼睛尽显慈悲,它的笑意浮上嘴角,背后的四臂一一张开,抱住了离它最近的一个高个男人。
如果不看它贪婪的双目,在兴奋的笑容间若隐若现的锯状牙齿和男人逐渐溶解在它金身中的身体,任谁见到这一幕都会赞叹一句圣洁。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我还在写!